“这个啊,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刚才那人抢了小孩的零花钱,我们看到了就去追而已。”娜维娅说着就抱起手,脸上满是对那人的唾弃。
迈勒斯也说道:“我们也还是第一次见抢小孩零花钱的人,属实让人不齿。”
“嗯,可惜,让他逃了。”西尔弗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
“这样啊...”符初听到是这么个事,也是挺意外的,随即说道:“你们没有说谎,那个人的...罗莎,去把人抓回来。”
“是,符初先生。”罗莎应声,随后催动金刚巨力阵,一声音爆响起,它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娜维娅张了张嘴,顿时庆幸刚才出手的是符初,要是是罗莎动手的话,他们仨恐怕至少得挨一顿结结实实的揍。
“啊哈哈,这位罗莎小姐可真厉害啊。”娜维娅笑两声缓解震惊的心情,问道:“不过那个小偷应该已经跑很远了吧,罗莎小姐能找得到吗?”
“娜维娅小姐不用担心,刚才罗莎已经记住了那个人的信息,很快就会回来的。”符初摇摇头,又道:“对了,能麻烦几位去通知一下在附近巡逻的警备队员吗,毕竟这是在枫丹廷,这些事还是交由警备队处理为好。”
“警备队啊,其实刚才我们有通知他们的,只是他们为了安抚被抢了零花钱的孩子,晚了我们几步。”娜维娅说着左右看了看,有些疑惑,“不对啊,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已经追过来了啊?”
对此,西尔弗往街边指了指,“大小姐,那边。”
几人下意识的顺着西尔弗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就看到一个警备队员往挠着头东张西望,似乎是在找什么。
“刚才我明明看到那个大小姐带着她的侍从跑这边来的啊,怎么都不见了,奇怪?”弗雷瑞斯挠着后脑勺,眼里满是迷惑。
很显然,他之所以找不到娜维娅几人,完全是因为符初为了防止被围观用上了符箓,刚过来的弗雷瑞斯根本就没法注意到小摊这边。
由于实在是找不到人,弗雷瑞斯随即打算沿着街道追。
可还没等他动身,却眼前一花,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就来到了符初的小摊旁。
“我这是...嗯?不对,符初先生,还有你们几位,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弗雷瑞斯有些懵,他刚才还在找娜维娅他们呢,三人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眼前,换谁来都会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对于此时的状况,娜维娅连忙声情并茂的解释了一番,说得弗雷瑞斯是一愣一愣的。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你刚才是没看到,符初先生的金色巨手降下,犹如天神下凡一般,都让我以为是那位神明出手了呢!”
听到这,符初嘴角抽了抽,这娜维娅的描述着实夸张了。
于是符初就连忙转移话题,说道:“罗莎也快回来了,一会如何评判,就全都交给弗雷瑞斯警员了。”
“没问题,这是我们警备队的职责所在。”弗雷瑞斯点头,虽然他被娜维娅唬得一愣一愣的,但回到工作上,立马就回神了。
片刻后,罗莎拎着人回到了小摊旁,只是被他拎着的人,状态似乎不太好,眼睛冒着蚊香圈,显然已经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
毕竟被罗莎拎着极速移动,那体验可不是随随便便来一个普通人就能扛得住,更何况这人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看到嫌疑人已经不省人事了,娜维娅就摊手道:“怎么办,要泼他些冷水,把人叫醒吗?”
“水,没有,带了牛奶,效果一样。”西尔弗说着就掏了一个壶出来,还是一个做工精美的银壶,只要娜维娅一声令下,他就会把牛奶泼到嫌疑人脸上。
当然,弗雷瑞斯不可能让他这么做,连忙阻止道:“唉唉唉,别乱搞,律法规定了不能虐待犯人的,虽然他现在是嫌疑人,还没到犯人的程度,但也一样。”
“既然不能把他泼醒,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在这等到他自然醒吧?”娜维娅抱着手,嘴上是在抱怨,但已经在盘算其他的方法了。
今天也是因为有符初在这,不然这人丢给警备队之前,他们刺玫会有自己的一套处置方法。
“算了,我来吧。”符初摇摇头,抬手丢了张符箓到昏迷了的嫌疑人的身上。
随着符箓发挥效用,嫌疑人悠悠转醒。
但他一睁眼就看到周围围了一圈的人,眼睛一翻,就要又晕过去。
可贴在他身上的符箓效果还在,瞬间就又发挥了作用。
结果就是,嫌疑人虽然很害怕,但却又感觉心里很平静,处于了一种很是矛盾的状态。
弗雷瑞斯等嫌疑人缓了缓,这才说道:“这位市民,我是枫丹警备队的弗雷瑞斯,请说明你的名字,还有为什么要抢劫小孩子的零花钱?”
“我,我叫卡斯卡,抢,抢钱是为了给母亲治病!”卡斯卡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然后扑到弗雷瑞斯腿边,抱住了他的腿哀求道:“我母亲生病了需要钱去请医生,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要能有钱给母亲治病,把我抓去梅洛彼得堡关一辈子都行,求你了...”
娜维娅看着声泪涕下的卡斯卡,不由的心软了一些,但她依旧有些疑惑。
“虽然小孩子好抢是没错,但一个小孩子的零花钱,怎么说也不够看病的花费吧?”
然而,弗雷瑞斯替卡斯卡回答了这个问题,直接惊掉了娜维娅的下巴。
“嗯...刚才我们核实过,被抢的那个小孩子是一位富商的孩子,那个钱袋里足足有二十万摩拉。”
“多,多少?二十万,我没听错吧?”
“我很确定,确实是二十万没错。”
“这...”娜维娅顿时在心里嘀咕,【一个孩子的零花钱都二十万,而有的孩子却连给母亲看病的钱都没有,这可真是...】
不过卡斯卡虽说是要给母亲治病才去抢的钱,但这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弗雷瑞斯并没有直接采信。
于是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再问几个问题,麻烦几位帮忙去叫几位警备队员过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