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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初的小摊下午的营业状况和昨天差不多,并未有多少客人光顾。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转眼间一天又过去了。

今天倒挺平静,到了晚上也没像昨天那样遇到一堆事,符初几天来难得安稳的度过了晚间时光。

之后的两天也没什么特殊的事发生,比较值得在意的,就只有芙宁娜让克洛琳德来通知他,对那几个乐斯走私犯的审判即将开始,如果符初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欧比克莱歌剧院观看。

至于开始审判的时间,就是今天。

符初本来就有了解一下枫丹的审判过程的想法,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这天他在摊位前立了个牌子,表明有事暂离,小摊暂停营业一天。

从枫丹廷到欧庇克莱歌剧院,一般都是先在总站坐巡轨船到茉洁站,然后再步行一段距离。

一路上倒也挺有趣的,特别是巡轨船上的美露莘对沿途风景的讲解,很适合符初这种喜欢看风景的。

过了茉洁站,再顺着路走一段距离,就到了枫丹有名的露景泉。

相传,露景泉是枫丹所有水流交汇的位置,新婚的夫妇都会来这里祈祷,希望婚姻美满。

正如传言中的那样,露景泉边上确实成双成对的人居多。

符初对这些倒是没多少兴趣,只是在他路过露景泉边上的时候,察觉到了水中传来的异样感。

“这么大股的怨念,就算是在情感纷杂的交汇之处也很显眼啊。”符初一时咂舌,随后来到露景泉边上催动了法眼。

金芒从瞳间散出,在符初的视角下,那股浓烈的怨念这才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由于这股怨念比较庞大,它们在察觉到有人能看到它们后,一下子全朝符初涌了上来。

【瓦谢?瓦谢!你是瓦谢吗?他不是瓦谢!快,你快把瓦谢交出来!不要,他是无辜的,让他走!】

一段数种语气的吼声传来,就像是很多人在争论如何处置符初一般。

但符初可不是什么砧板上的鱼肉,他直接无视掉那些声音的干扰,抬手一道符箓就打了出去。

符箓化作金光没入露景泉中,那些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嘶,是很多个意识的集合体啊,难怪怨念这么大。”符初也大概看出了这股怨念的本质,随后便用法眼开始解析这些意识起来。

但很可惜的是,这些意识大多都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而且融合得特别稳固,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一样,符初想把他们分开都没办法。

不过那众多意识之中也不是没有没完全被融合的,就是那道说符初是无辜的声音,它还未完全被融合掉。

“相遇便是有缘,你也还未完全迷失,我尽自己所能,接下来如何,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毕竟你就算没被完全同化,但也缺失了许多。”

符初呢喃了一句,随即拿出了在须弥获得的黄金梦乡,又取出一道符箓打入了露景泉之中。

随着他的动作,一道常人看不见的人形虚影从露景泉中飞出,然后没入了黄金梦乡中。

在虚影进入黄金梦乡的那刻,符初耳边响起了一声谢谢。

收好黄金梦乡,符初再次将目光落在露景泉中的那怨念集体上。

符初稍作思索,他并没有选择直接把怨念打散,而是落了个封印在露景泉上。

这个封印能让那些怨念无法伤到无辜的人,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不能伤及无辜。

而且悲剧的始作俑者并未得到应有的惩罚,他要是赫然清理了这些怨念,与助纣为虐无异。

做完这一切,符初这才挪动脚步朝欧庇克莱歌剧院走去。

也许是因为刚才有过一番动作,符初身上天火圣裁的气息泄露了一些,歌剧院门口的美露莘把他给拦了下来。

“这,这位璃月来的先生,我看到你身上有股很奇特的力量,能解释一下吗?这是为了歌剧院的安全,还请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身着枫丹警备队服装美露莘艾菲紧张的看着符初,可以看得出来,她这会有些害怕,但身上所肩负的职责在督促着她不能逃跑。

看到这一幕,符初顿觉不妙,他刚想开口,立马就有三人,两男一女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身材比较魁梧的男性直接挺起胸膛挡在了符初与艾菲之间,大声道:“喂!你对我们可爱的美露莘做了什么,我这暴脾气可饶不了你!”

“唉,造孽啊。”符初无奈的叹了口气,催动符箓遮盖住身上天火的气息,解释道:“这位先生还请冷静一些,气大伤身,具体情况如何,不如听一听这位美露莘小姐如何说。”

“这...”那人见符初说话有条理,语气平静,一点也不像坏人,顿时就迟疑了起来,也稍稍冷静了一些,“那好吧,如果是误会那我会道歉的。”

艾菲见符初轻易的就化解了冲突,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即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刚才我感觉到这位先生身上散发着一股很烫很烫的气息,于是就有些害怕,但他没有伤害我,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很烫?难道是火元素神之眼?”

“不知道,但那种感觉现在消失了,也许只是错觉?”

听到这里,那人就知道是自己闹出了乌龙,于是就老实的开始道歉,只是他道歉的方式比较特别。

只见他二话不说,一下子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我为刚才的事道歉,但被误会是很让人伤心的事,光口头上的道歉没什么实质性,所以你就打我几下出出气,踢也行,我已经准备好了,先生你尽管动手,我绝对不会喊停的,大概...”

“......”符初不知道如何接话才好,只能转头看向与他一同过来的两人,“你们这位朋友的精神状态,嗯...正常吗?”

对于这个问题,另外两人中看上去比较斯文的男性推了推眼镜,淡然的回道:“很明显,他就是个热血上头的傻*。”

“对,他就是个傻*”最后的那位女性很是赞同同伴的说法,而且还飞起一脚把蹲在地上的那人给踹趴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