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须弥那边的事,时间也来到了拂云观开门营业的时候了。
荧和派蒙打算在璃月休息两天,由于她们还没想好具体去哪里,于是就先待在了拂云观。
营业时间,符初就在柜台后画符,琥珀与荧和派蒙就在不远处聊天,偶尔还帮忙接待一下客人。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直到上午十点过一些,拂云观内来了两个熟人。
看到来了店里就好奇的四处打量的托马和被拎着的早柚,符初也没想到他俩会一起过来。
神里绫人在信里说派托马或者终末番的忍者过来,但是却来了俩,也许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吧。
或者只是单纯的觉得早柚不靠谱,让托马看着一下?
但这又说不通,与其派托马看着早柚,还不如让托马自己过来,这样还少麻烦一些。
先不管这些,这会托马带着早柚来到了柜台前。
“呦,符初,好久不见,我奉家主大人之命来取之前定的符箓了。”
“托马,好久不见,还有早柚也是。先前神里家主在信里提到的符箓在下都已备好,现在就要交货吗?”
“那太好了,不过...”托马犹豫了一下,说道:“在此之前,能不能借我们个地方休息,早柚的情况有些不太妙。”
听到托马这么说,符初这才注意到早柚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她这是...晕过去了?”
“没错,一开始是晕船,后来是风轮滚滚使用过度。”
说到这托马也很是无奈,本来负责来拂云观交易的只有托马而已,但早柚变成木桶睡觉,却被不知情的水手给搬上了船,和他搭上了同一艘船。
如果这样那倒是没什么,发现得及时就用小船送回去,晚了那就一起走一趟也无所谓。
可关键是托马搭的船是一艘来自奥摩斯港,最近在附近航线上声名鹊起,以快速航行为招牌的快船。
等早柚的忍术失效,被捆货物的绳子拴着随风飘荡的时候,那艘船已经快驶离了稻妻的海域。
好在水手发现得早,及时的把早柚给救了下来。
没办法,托马只能带着被晃晕的早柚踏上了璃月港。
然而这还没完,等到下船时早柚刚好从晕船中恢复了过来,但眼前陌生的环境直接把她给吓到了。
慌乱的早柚直接用出了风轮滚滚,托马从码头那边一直追到绯云坡,才在桥那里追到了把自己转晕躺在地上的早柚。
如果早柚的抗眩晕能力强一些,估计能顺着绯云坡的街道滚到玉京台那边。
因为早柚的事还把千岩军给引了过来,不过好在托马在说明情况后千岩军就没为难他们,还给指了来拂云观的路。
早柚好歹是终末番的忍者,虽然不太合格,但也没那么脆弱。
托马在确认她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之后,也没慌,拎着她就来了拂云观。
在托马说这些的之前,符初先让琥珀带早柚去楼上客房休息了,派蒙也跟着去了。
一旁的荧在听完后顿时有些感慨,“没想到你们在来的路上经历了这么多,托马你真是太辛苦了。”
“哈,谁说不是呢,不过早柚也挺倒霉的,睡个觉就被带上了来璃月的船。”托马摇摇头,虽说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却很累。
看到托马略显疲惫的脸色,荧表示深有同感。
这会罗莎端了水果和点心过来,符初就说道:“刚才没注意,托马你坐船应该也累了,先坐下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吧。”
“听符初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累了。”来到客座的位置坐下,托马好奇的说道:“刚才我就注意到了,那位小姐应该是蒙德人吧,似乎不太喜欢说话的样子。”
见托马对罗莎感兴趣,荧笑道:“对了托马,你对愚人众的执行官了解多少?”
“愚人众执行官,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虽然托马疑惑荧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思索道:“我曾在家主大人那里听说过一些,不过也只是寥寥几句话,连画像都没有。”
“这样啊...”荧和表情开始变得玩味了起来,“那要是我告诉你,这个在符初这里当女仆的,它就是愚人众执行官之一的女士呢。”
“女士!”托马一下就瞪大了双眼,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对啊,女士不是死在将军刀下了吗,难道是符初把被将军砍成灰的女士给拼起来了?嘶~”
想到这样的一种可能性,托马倒吸一口凉气,看符初的眼神都变了一下,一旁的荧都快笑不活了。
符初斜了捂嘴偷笑的荧,解释道:“托马你别听荧乱说,它是愚人众执行官博士和木偶合作制作的女士的仿生人偶,之所以不怎么说话,是我的技术问题。”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真的把一个愚人众的执行官弄来当女仆了。”托马恍然大悟,随后惊叹道:“不过即便是仿生人偶,除了符初你之外,应该没多少人敢这么做吧。”
对于这一点,荧很是认同的点头道:“也就是他敢这么干,还不怕愚人众报复了。”
“这可是愚人众赔给我用来抵债的,和怕不怕报复无关。”符初笑了笑,当初他把罗莎从北国银行的宝库里弄出来是个不错的决定。
如果拂云观只有符初和琥珀在打理的话,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很麻烦。
比如上次去蒙德参加佳酿节,符初和琥珀都走了拂云观只能关门。
时间短了还好,要是长了,他们一回来店里估计就得爆满。
哪有像现在这样,他们在客座这边喝茶聊天,完全不用担心招待客人来得舒心。
而且仿生人偶虽然长得像人,但本质上还是机器,很多事都可以放心使唤它去做,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再加上符初弄出来人造灵识,即便不如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小姐那样智能,但依旧超越一般的机器,使唤起来更加的方便了。
先前符初还觉得它有些碍眼,但都过去许久了,他也习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