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工程,有多大?!”加扎里立刻警觉了起来,意识到大的要来了。
“没错,我粗略估计,这一个工程下来,足够你们一个研究团队的毕业论文了。怎么样,有兴趣吗?”
毕业论文的诱惑力对教令院的学者来说是致命的,更别说把全部家当都砸进去了的加扎里了。
“有有有,那具体细节和相应的要求呢?”
“我需要你给遗迹巨像弄一套新的能源供给系统,那个大家伙原来的引擎会对大地造成严重的污染,得换一换才行。”
“造成污染...原来我在降诸魔山那边检测到的能量源就是遗迹巨像的核心啊,怪不得仪器差点就爆炸了。”
“我的要求就这么多,可以慢慢考虑,如果决定要做了,我可以给你一枚用来自由出入遗迹巨像的玉符。”
符初的话刚落下,加扎里就立刻郑重的点了点头。
“不用考虑了,这个活我接了,如果就此上报到教令院的话,上面应该会批不少研究经费下来。”
就这样,这才没过几分钟,这件事就谈妥了。
而且符初本来还打算拿些摩拉给加扎里用来维持项目的,可对方直接就拒绝了,拿起符初临时做的用来控制遗迹巨像的玉符就跑了。
据加扎里自己说的,妙论派的学者们研究遗迹巨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定会有资源倾斜,用不着符初花钱。
见对方如此坚决,而且还跑得贼快,符初也只能耸了耸肩任由对方去了。
在加扎里离开后,刚才那个带头让加扎里上来的人有些好奇的问道:“符初先生,我记得遗迹巨像一直是教令院把持的历史财产吧,为什么那个学者要来找您要研究权限呢?”
符初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早在我来须弥之前,原先的大贤者阿扎尔早就把遗迹巨像划给愚人众换取好处了,后来愚人众用遗迹巨像对我发起攻击,我就从他们手中将其夺了过来。”
“哦哦,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降诸魔山那个遗迹巨像现在是符初先生您的战利品,怪不得之前它停在须弥城外的时候没人敢去动它。”
“大概就是这样了。”符初点了点头,然后将话题拉回正轨,“这位客人,有什么需要的?”
“差点忘了,是这样的符先生,我叫做博尼法兹,是一名游商,过段时间准备去沙漠里,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推荐的符箓?”
“游商吗...好。”符初考虑了一下,拿出了三张符箓递到博尼法兹的面前。
这三张符箓分别是,防沙符、轻身符、息风符。
本来符初还想推荐纳物符的,但纳物符一经启用,就会持续消耗。
而且游商会时常将货物取出和放入,这也会加剧纳物符的损耗。
要是一不小心的话,纳物符中储存的物品就会嘭的一下爆一地。
符初还记得琥珀没有鲤鱼佩的时候也是拿纳物符装东西,纳物符爆掉的时候,可莉送给她的蹦蹦炸弹直接滚到了符初的脚边。
不堪回首的往事不提也罢,符初紧接着给博尼法兹介绍了这三种符的作用。
防沙符自然是用来阻挡沙漠中的风沙,让人能更好的在沙漠中前行。
轻身和息风两道符是用来救命的,轻身防止陷入流沙,息风规避沙漠中能把人卷上天的飓风。
听完三种符所能发挥的作用,博尼法兹直接把摩拉袋子拍在了桌面上。
“买买买!这样下就不用担心在沙漠里吃一嘴沙子了。”
“诚惠,欢迎下次再来。”
点清摩拉,符初笑了笑,把三种符都推到了博尼法兹面前。
博尼法兹离开后,他身后的队伍循序渐进的往前移动。
由于符初回来了的消息还没有完全散播出去,这会在大巴扎排队的人其实也不算太多。
稍微花了些时间,也终于是让他们都满意离开了。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符初瞧了眼时间,刚刚好到打烊的时间。
“唔~久违的工作时间,还真是难以言喻啊。”符初伸了个懒腰,随后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润润嗓子。
这时,一个金发男子一溜烟的朝他这跑了过来。
仔细看的话不是在跑,而是被一个手提箱拉着乱飞。
“小心小心!快让开,要撞上了!”
卡维使劲的抓着梅赫拉克上的把手,生怕不小心松手了就会被甩进路边的绿植丛里。
眼见卡维就要撞上小摊,符初抬手掷出一张符箓。
鎏金的铁索激射而出,哗啦啦的把卡维和梅赫拉克捆成了粽子。
被铁索捆住,卡维直接放弃挣扎了,倒是梅赫拉克一直在驱动它自己的那股绿色能量,想办法把卡维身上的铁索给切断。
于是符初抬手一道封印符贴在了梅赫拉克上面,确认它失去反抗能力后才将鎏金铁索解开。
“解释一下吧,卡维,你这是在玩的哪一出?”
“呼,吓死我了。”卡维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然后才解释道:“刚才在来的路上,梅赫拉克不小心撞到了墙,然后就变成刚才那样了。”
“撞到墙就这样了,那找到原因没有?”
“没有,也许是那个零件松了吧,我把它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就在卡维说出拆开二字的时候,符初察觉到梅赫拉克那边传递出了一股恐惧的情绪,一个猜测油然而生。
“你先等等,让我瞧瞧梅赫拉克的状况再说。”符初制止了卡维,随后眼中散出金芒。
过了一小会后,卡维见符初眼中的金光消失,就问道:“你看出什么了吗?”
符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摩挲了一下下巴,向卡维问道:“卡维,你知道机械生命吗?”
“机械生命?那不是教令院早就禁止的研究吗...”说到这,卡维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抬手揽着符初的脖子,小声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小梅是机械生命?”
“也许吧,我不太清楚教令院对机械生命的定义,但我刚才在它身上看到了情绪的色彩。”
“原来如此,我就说小梅怎么老是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