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老板,你好无情啊......”
说着,温迪作势就要朝符初走过去,可是还没等他多走几步,九条裟罗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嫌疑人,我不管符初与你交情如何,但之前应该告诉过你,在你的盗窃与偷渡嫌疑查清之前,请不要随意开口。”
制止住温迪得行动后,九条裟罗接着询问了刚赶来的几人,是否真的和温迪认识。
对此,他们表示,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相当熟悉。
随后荧和派蒙,还有符初给温迪做了保证,这家伙兴许会去偷酒,但不可能去偷那些轻小说。
“你们互相认识就好,有你们作保,偷窃的嫌疑暂且不论。”九条裟罗停顿了一下,“但他偷渡的嫌疑还未洗清,容彩祭事务繁忙,如果不能尽快查明,我就只能请他回天领奉行府待一段时间后,再驱逐出境了。”
听到这,温迪摊手道:“这位天领奉行府的九条小姐,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可是容彩祭的嘉宾,不能这样对我的。”
“可是你拿不出邀请函,而且你刚才躲在远航之风装蒲公英酒的货箱里,我自然会因此怀疑你是偷渡入境的。”
“啊这...”温迪挠了挠后脑勺,一时不知道说啥了,毕竟他出现的地点,确实是偷渡人员的惯用地点之一。
这时荧开口道:“裟罗,我们可以问他几句话吗?”
“如果有利于查清事件的话,请吧。”
得到了九条裟罗的应允后,派蒙直接问道:“温迪,你该不会,真是偷渡来的吧?”
此话一出,温迪瞬间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哇,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结果刚一重逢,就被你们用怀疑的目光打量。”
“只是合理的怀疑而已啦,毕竟以我们对你的理解,你在货舱里喝醉,然后被运到稻妻来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原来小派蒙你是这么看我的吗,唉,之前还以为你们也是用差不多的办法抵达稻妻的,还以为我们可以彼此理解呢。”
“嗯?”九条裟罗探究的看向荧和派蒙,“差不多的办法?”
这一下,荧和派蒙连忙摇头否认,“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是啊,有点怀念刚来稻妻的时候呢,当初穿越雷暴封锁区,雷电将军还用雷劈了我一下。”符初笑了笑,他那时也是偷渡过来的。
九条裟罗的注意力瞬间转到了符初的身上,“那是将军大人仁慈,只是稍做提醒,就放任你稻妻随意行走,还准许你出入天守阁。”
“哇,符初你可真厉害,居然那位雷神有交情,一会带我过去找她喝两杯,如何?”
温迪突然插话,知晓内情的荧和派蒙对视一眼,都无奈的耸了耸肩。
“呵呵,我和雷神可不怎么熟,你想去找她喝酒,应该让荧去引荐。”符初斜了温迪一眼,“还有你别打岔,现在是在说你为什么偷渡的事。”
“我都说了,我是容彩祭的嘉宾,不是偷渡的。”温迪露出了无辜的表情,而后笑道:“开个玩笑,发给我邀请函的是社奉行的神里绫人,能知道这些的人,应该不是偷渡客吧。”
“可你怎么没和吟游诗人一艘船呢?”
派蒙向温迪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紧接着,温迪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个大概。
据温迪所说,他在收到邀请函后,想要早点来稻妻,又刚好碰到了一艘运蒲公英酒来稻妻的货船,就跟着货船出发了。
在船上时,船长和温迪很是投缘,一路上请他喝了不少好酒,他在仔细比对蒲公英酒和稻妻酒的差别时,一不小心就在货箱里睡着了。
等他一觉醒来,就已经在这个港口仓库里了,九条裟罗还站在货箱旁边,自上而下,虎视眈眈的盯着躺在货箱里的温迪。
这确实是很有温迪风格的解释,听完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顿时一阵无语。
“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了,对了,符老板你不是有能找东西的符箓吗,帮我找找邀请函呗。”
“不需要凭依之物寻找物件的符箓,价格可是很贵的,我第一次卖这种符的时候,收了一百万摩拉。”
“什么?又是一百万摩拉!”派蒙差点惊掉下巴,回过神后向荧说道:“看来符初平时给我们打折,已经是很照顾我们了。”
“不不不,只是一些特殊的符箓会很贵而已,你们平时用的治疗加成类,还贵不到那里去。”符初摇摇头继续道:“况且找温迪的邀请函,也用不着符箓。”
“符初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呢?”
“那是因为,邀请函这东西,对温迪应该挺重要的,相信他也不会乱丢,一定会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符初说得对呢,邀请函是很重要东西,所以我之前一直把它拿在手上,因为我没带行李,邀请函的大小,口袋也放不下。”温迪认同了符初的话,随后疑惑的自语道:“奇怪虽说之前喝得有点多,可我确实记得把它收起来了,当时还对自己想出的主意很满意呢。”
派蒙又问:“既然一直拿在手上,为什么要收起来呢?”
“那当然是我要认真品鉴蒙德酒和稻妻酒的口感啦,所以要每只手各拿一个杯子。可这不就没法拿邀请函了嘛,可如果把邀请函找个地方随便放在那里,又可能会忘掉。”
听到这里,荧和阿贝多对视了一眼,都在心中有了猜测。
阿贝多向荧说道:“这么看来,符合条件的就只有那里了吧。”
“嗯。”荧点了点头,但派蒙还是一脸迷惘的样子,“不会吧,你们两个都知道邀请函在哪了吗?”
“不止我们,还有符初。”荧先应了派蒙一句,随即抬手一指温迪的头顶,“邀请函,就在温迪的帽子里。”
经过这么一提醒,温迪顿时恍然大悟,“对哦,我想来了,我身上除了双手以外,能放邀请函的地方就帽子里了。”
温迪抬手取下了帽子,其中赫然躺着一封由社奉行发出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