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符初,你把遗迹重机放出来干嘛,和黑泥怪的个头差那么大。”
“呵呵,小派蒙你看好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散发着金光的符落在遗迹重机身上。
原本比黑泥怪矮上不少的遗迹重机直接迎风见长。迅速膨胀到了比黑泥怪还要高小半个身子的体型。
“怎么样,我这一手厉害吧。”
“这,这...太厉害了!”派蒙激动得说话都打抖了。
“这股力量,确实神异非凡...”戴因斯雷布呢喃了一句,随后便不在这件事上多做停留,“荧,这怪物交给符初解决,我们去修复地脉溢口。”
“好,我们走吧。”荧点了点头,然后对派蒙说道:“派蒙你就和符初待在一起,千万别乱跑。”
“放心吧,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不拖后腿我还是能做得到的。”
在几人着手行动的时候,符初控制着变大的遗迹重机,先是一记激光开路,直接把黑泥怪给顶远离了地脉溢口。
“你们快去吧,这怪物一直在汲取黑雾补充自身,在地脉溢口关闭之前,我只能像这样牵制住它。”
“好你也要多加小心。”
荧应了一声,和戴因斯雷布奔向了地脉溢口。
两人身上又多贴了几张符箓,就算符初不在旁边,也能抵挡黑雾很长一段时间的侵蚀。
“派蒙,我们跟上去。”符初招呼了一下派蒙,带着她朝黑泥怪的方向飞了过去。
黑泥怪被遗迹重机顶开后嘶吼了一声,无名遗迹内的黑雾都聚集了过来。
它本就庞大的身躯开始膨胀了起来,看上去是想要长到比遗迹重机还大。
秉承着不能让对手读条的打算,符初控制着遗迹重机使出突进冲锋,先将黑泥怪顶到墙壁上,随即就是一记重重的上勾拳。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黑泥怪就像收到了重击的水史莱姆一般,整个身躯都发生了形变,啪的一下被糊在了天花板上。
然而即便是这样,黑泥怪却没有受到多少的伤害,在顺着重力落下的同时,还分化出无数触手,缠到了遗迹重机身上。
“噫!好可怕,好恶心的东西,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派蒙不自觉的用手搓着自己的手臂,要不是就符初旁边最安全,她早就溜了。
“现在才起鸡皮疙瘩吗,我刚才早就起了呢。”
“喂,这真的不是什么好炫耀的事情吧。”派蒙吐槽了一句,然后就提醒道:“你的遗迹重机快被吞掉了啊,不做点什么吗?”
此时遗迹重机身上缠满了触手,眼看就要被黑泥怪给勒死了,但符初依旧很淡定。
“放心,遗迹重机还有一个招牌招式还没使出来呢,正好适合现在的情况。”
符初话音一落,遗迹重机放松手臂关节,开始急速旋转了起来。
“是死亡回转!荧以前就被这招拍飞过。”派蒙激动的搓了搓手,还把荧的黑历史给顺口说了出来。
正在帮忙修复地脉溢口的荧打了个喷嚏,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嗯?我也会感冒吗?”
“注意,到关键节点了,别分心。”戴因斯雷布开口将荧的注意力拉回来。
“哦哦,好。”荧连忙点头回神,好在她只是停顿没有手抖,不然就添乱了。
符初和派蒙这边,在遗迹重机的死亡回转下,黑泥怪犹如落进了搅拌机之中,庞大的身躯被打得片片碎裂。
要不是一直在汲取黑雾修复自身,早就被扬了。
虽然遗迹重机已经完全压制了黑泥怪,但这样做却有一个弊端,那就是黑泥被甩得到处都是。
派蒙一边上蹿下跳的闪避飞来的黑泥,一边朝符初喊道:“这种结果你考虑到了吗,快想想办法啊,我可不想被黑泥给埋了。”
这会符初也有些无奈,他还真没想到黑泥会被甩得到处都是,趁着还没被黑泥糊脸,他赶紧在守卫竖起了屏障。
“这样就行了,慢慢等荧和戴因修复地脉吧。”
“呼~终于可以歇一会了。”派蒙松了口气,飞回符初的旁边悬停着。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到了某一个时刻,地脉溢口被修复,地脉的流动又恢复了正常。
黑雾不再溢出,那个一直没个整形的黑泥怪发出一声悲鸣,失去了无休止的恢复能力。
其实在此期间,黑泥怪也不是没有想要突破遗迹重机的封锁,前去阻止荧和戴因二人修复地脉溢口。
可这里除了遗迹重机外,还有符初在这看着呢。
每当它有点小动作,符初就会毫不留情的给它打回去。
“该为这场闹剧画上句号了。”符初手一挥,数道净化符飞到了天上。
霎时间,炽白,却又不刺眼的温暖光点从天上洒下,充斥了整个无名遗迹,将这里照成了白昼。
看到那些带有净化力量的光点,戴因斯雷布瞳孔一缩,卷起披风将自己盖住。
他的力量同样来自于深渊,要是被这些光点碰到,估计又是一阵大残。
就在他准备硬接的时候,那些光点却绕过了他,擦着他的身边落了下去。
符初可不会干出误伤友军的事,在用出净化符之前,他早就考虑到了。
光点飘飘悠悠的落在地上,那些残存的黑泥纷纷被净化了个干净,也给和黑泥怪近距离接触的遗迹重机做了个清洁。
等光点消散时,就连无名遗迹下方暗紫色的岩石泥土,上面的颜色都淡了许多。
先去把遗迹重机收回洞天里,符初带着派蒙回到了地脉溢口处。
“这里的麻烦算是已经解决了吧,几位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符初笑着看向众人,他此行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不过既然都来了,他准备再去其他地方捞些好处再回去。
“我接下来还要养伤,就先告辞了,各位有缘再见。”说完,戴因斯雷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派蒙无奈的摊手道:“戴因还真是有个性呢,每次离开都这么干脆。”
“是啊,不过他这次受了很重的伤,恐怕下次见要等到很久以后了。”荧摇摇头,也是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