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无忌把目光从那个白痴身上挪回眼前。这才发现。
自己的小秘书站在他面前。左手拿着一瓶水，右手背在身后。脸上笑盈盈的。
周无忌此刻有些惊魂未定。
无论换成是谁，一个大活人突然从眼前倒飞出去。这一幕多少还是有点吓人。
两个深呼吸后。周无忌小心翼翼的双手指着韩晨倒飞出去的方向。声音颤抖。
“他，应该是自己飞出去的。对吧！”
楚相濡一歪头。做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嘟起嘴反问。
“难道你觉得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弱女子。能够把他，一个六阶四星的修士踹飞吗？”
周无忌僵硬的点了点头。下一秒又跟触电似的疯狂摇头。
楚相濡把手上的水递过去。周无忌强装镇定的拿起水往嘴里倒。
刚倒了一口。就听见楚相濡右手从背后又拿出了一瓶水。装作懊悔的样子。
“哎呀。刚才那个水是我喝过的。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下一刻。周无忌把嘴里的水一滴不漏的全部吐回瓶子里。
看着瓶子里比之前还多的水。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你看这算不算是接吻未遂？要不你把那瓶水给我，把这瓶水还给你。”
听到这样欠打的话。楚相濡的腚子捏了捏又捏了捏。
正当她准备痛下杀手时。那个白痴又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他妈的。哪个叼毛偷袭老子？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
老子绝对不把你打成筛子。老子把你打成蚂蜂窝。”
此刻，楚相濡决定换一下目标。周无忌幸运的躲过了一劫。
随即。韩晨又倒飞出去。像是被一双无情的大手拍飞了一样。
这下周无忌看清了，楚相濡一动也不动。貌似确实不是这个姑娘干的。
想到这，周无忌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分钟后。韩晨又飞回来了。鼻青脸肿。浑身铠甲也被拆得七零八落。
这一幕看着周无忌眼皮跳了跳。
一个字。惨。
两个字。好惨。
三个字。太惨了。
四个字。惨不忍睹。
心里默默的同情了韩晨三秒。随即周无忌又把头扭过去了。
韩晨落在地上。一瘸一拐的朝着两人走过去。
躲在周无忌身后。愤怒的盯着楚相濡。
“小舅舅。我回来了。”
“哦。诶，你刚才是怎么了？飞过去，飞过来的。”
“我刚才是…”
“是练功出岔了。对吧？”
楚相濡抢一步回答，眼中带有一丝丝威胁意味。
“是…没错。”
在这样的威胁下。韩晨果断妥协。
周无忌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
“那你一会儿还会飞出去吗？”
“不了。”
“那行吧，我们走吧！你一会儿来给我汇报工作吧！”
于是三人便朝着集团大厦走去。不过，韩晨始终躲在周无忌身后。
走在前面的楚相濡拿出自己的门禁一刷。三人便朝里面走去。
一进去，周无忌就被震惊到了。
“这里到处都是修真科技与民生完美结合起来的产物。
就像这座大厦的房屋结构。
整栋大厦没有用一根承重柱但是却异常的坚固。引力符文代替了承重柱起到了支撑的作用。
所有地方都是一尘不染，那是风符文不停的吹走灰尘。
整个房屋温度适宜。那是冷热符文共同运作的效果。
防御符文布满了整个外墙和地皮。除非是瞄准符文节点。否则就算是七阶修士来了想要硬闯都是白搭。
地上刻的是传送符文。当防御符文被攻破时。传送符文会自己发动。把所有人传送到安全的地点。”
看着周无忌看的那么出神。楚相濡在一旁好心的解说。
“确实不错。”周无忌点了点头，“虽然你们之前就跟我说过。但是真正见到还是觉得很棒。”
“那是。”楚相濡笑道，”毕竟说起来。这是你第一次来参观新的公司总部。
来吧，我们上去看看。”
“嗯。走吧！”
在两人的带领下，周无忌来到了一个凸起的平台上。
随着三人站上平台，平台上的符文发出柔和的光芒。
“嗯？”
周无忌眉头一皱，心中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偷窥自己。
好在这种感觉没持续多久，随着这种的感觉消失。
一道有点俏皮的电子合成女声响起。
“身份确定。
欢迎人事总监，总经理还有最大的股东——周无忌先生。”
“这是什么？”周无忌询问身边的两人。
“我叫缇娜，是一个智械生命。”那道声音抢先回答。
“是人工智能吗？”周无忌提出一个相似的概念。
“请不要把我和那些死板的程序混为一谈。
这对我来说就像我说你是只猴子一样。”
电子音没有任何变化。但周无忌却听出了生气的情绪。
不过，即便心有愧疚，现任周家家主也不会道歉，他的道歉关乎周家颜面。
“这是缇娜，是我们研究出来的智械生命体。
虽然会听我们的话。但也有自己独立思考。换句话说，就是一个会独立思考的智慧生命。”
楚相濡看出了场上气氛的僵持。主动开口解释。
“原来如此。”周无忌摸了摸下巴。
正当楚相濡认为周无忌会借坡下驴时。
“那它和人工智能有什么区别？”
此话一出。生气了和不生气的都沉默了。只留下一个疑惑的不知所措。
‘我说错什么了吗？’
周无忌眨了眨眼。不停地琢磨着刚才的话。
气氛越来越安静。三人脚下的平台发出的光也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
楚相濡一脸平静，周无忌一脸疑惑，只有韩晨慌了。
“缇娜，你先冷静。”韩晨大喝一声。随即转过身。一边用手笔划，一边向周无忌解释。
“人工智能的一切都是靠程序预算。在人工智能的世界。1+1永远只能等于二。
不懂变通。不懂变化。不会去随着环境适应和改变自己。所以我们一开始就没打算研究人工智能。
我们只是在研究人脑的时候，两个大脑的数据在没有任何人操作的情况下。自己组合起来。
缇娜就这样诞生了。
换句话说。缇娜是一个人的灵魂。被困在了数据界。”
“这样啊！”周无忌终于明白。
“抱歉。”他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