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听说杨松也要去参加许大茂的婚礼,这不机会来了。李副厂长很想和杨松搞好关系,好让自己再进一步。可惜现在空降了个赵厂长。不过没关系,自己等的起。现在有机会和杨松搞好关系李副厂长自然不会错过。
“大茂啊,恭喜你啦!你的婚礼我会去参加的。”
“那腊月二十八我在鸿宾楼恭候你的大驾了。”
许大茂又去了绸缎庄找杨松了。
“雪茹嫂子,松哥在吗?”
“哦,是大茂啊。杨松在后院呢。”
陈雪茹给许大茂指了路,许大茂到了后院。
杨松正抱着儿子玩耍呢。“松哥,我年底结婚,想邀请你去喝杯喜酒。”
“哦,大茂啊,我这走不开啊。”杨松举了举手里的儿子说。
“松哥,你和嫂子带着小侄儿一起去。”许大茂知道杨松这是推脱之言。
“行吧。到时候我去就是了。具体是哪一天啊?”
“腊月二十八,在鸿宾楼。”
许大茂在四合院里就邀请了刘海中,阎阜贵和杨松。其他的人许大茂还看不起呢?怎么会邀请他们参加自己的婚礼?
娄家父母一开始可是极其反对这门亲事的,可是娄晓娥就像是彻底被许大茂迷住了,死活都要嫁给许大茂。娄家父母没办法,不过还是调查了许大茂一番。
现在的许大茂有着和杨松的关系,在厂里上上下下关系都处的很好,要不然两三年的时间也不可能成为二级放映员,工资都四十出头了。虽然有时候也会和宣传科里的女职员斗斗嘴,可到底没有传出什么丑事出来。
一番调查下来,娄家也就接受了许大茂。毕竟现在资本家的处境有点尴尬,想着自己女儿找了个工人阶级也不错。况且放映员也是个体面的工作。就这样娄家同意了许大茂的提亲。
腊月二十八这天,鸿宾楼。许父和娄父在门口迎客。
娄家这阵势可不小。请的都是原先那些交好的人家,这些人家都是资本家。当然了随的礼金可就不小了,不是一百就是八十的。
而许家这边相比之下就显的寒酸了,请的人大多数都是工人阶级,虽然现在社会工人阶级比资本家地位高,可是随的礼金大多数也就是一块钱。这也是没法比的事。
杨松是一个人来的,刚到门口,许父就热烈欢迎起来“小杨来啦!怎么没把媳妇也带过来坐坐?哦,快里面请!大茂在里面呢!”
娄父不认识杨松,见杨松这么年轻许父比欢迎李副厂长还要亲切,自然又看低了许父。
“小杨啊,你现在可是八级大工匠了。比我强了不知道多少啰!”许父也想让娄父高看自己家。
“哪里哪里!只是侥幸而已。”杨松客气的谦虚道。
娄父确实露出了个笑脸,前几天许大茂就告诉他了,有一个八级钳工会来参加婚礼。
杨松随了一块钱的礼,当时许大茂也是随了一块钱礼给杨松的。这下让娄父的脸色难堪了,也更加看轻杨松了。
杨松进了里面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李副厂长被很多人围着,都非常恭维着李副厂长。而刘海中和阎阜贵和轧钢里宣传科的几个领导坐在一起。杨松就向那桌走去。
“杨松,这!”刘海中也看见杨松了,向杨松招手。
“杨松啊,今天你可来迟了!”阎阜贵对杨松说。
“孩子离不开人,没办法。”杨松解释了一下。
“杨师傅好!”宣传科里的几个人向杨松打着招呼。
“好好好!你们都好。”杨松回应着大家。
时间差不多了,娄家开始安排座次了。李副厂长肯定是和那些资本家坐一桌。其次的就是那些小业主和关系远一点的资本家们坐一桌。最后就是许家这边的亲朋好友了。
李副厂长今天就是冲着杨松来的,刚才他看见杨松了,只是被人困住了。心想着到时候杨松肯定会和自己坐一桌,在一个桌子上更能拉进关系。只是没想到娄家会这样安排。难道许大茂没有告诉娄家杨松的身份?李副厂长叫来了许大茂“大茂啊,杨师傅呢?怎么不和我坐一桌?”
许大茂愣住了,他早就和娄父说了杨松是八级大工匠,要和李副厂长坐一桌的。许大茂立马找老丈人去了。
“爸,我邻居杨松是八级大工匠。李副厂长要他和自己坐一桌。前些天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小许!你是怎么和我说话的?八级工匠怎么了?不还是工人?你让一个工人和王那些朋友坐一起?不够丢人的!就这样坐!”娄父非常强势。其实他还在为杨松随了一块钱礼的事介怀不已。你说一个堂堂的八级大工匠,邻居结婚哪有随一块钱礼的?Z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人吗?还想坐主桌?姥姥!
许父听了也是气的不行,从早上迎客的时候娄父就非常贬低许家这边的亲朋好友。现在又看不上八级工匠,你说哪有这样的亲家?要不是今天是许大茂结婚的大日子,许父早就骂回去了。
许大茂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老泰山,只能去向李副厂长赔罪。今天毕竟是许大茂的好日子,李副厂长又被周围的人恭维着,也就没和许大茂计较太多。只是让许大茂在酒席过后留住杨松。
许大茂又去杨松这边赔罪。“松哥,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没事,这在坐的我都认识。还自在点。我就坐这了。不过你能不能让人给我上壶茶啊?你也知道我不喝酒的。”杨松浑不在意。
“我这就让人给你上壶茶!”
等许大茂走了,阎阜贵小声的嘀咕道“小杨啊,看来娄家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啊!没能把你认出来啊!”
“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刘海中也吐槽道。
“我说,今天我们可都是许大茂的邻居,可不是什么八级大工匠,不是什么管事大爷。所以啊人家这么安排也没错。再说了我们这都是一个厂里的,就连三大爷也是咱们轧钢厂附属小学的老师。都是自己人。坐在一起不是更加自在?”杨松本来对于这些就不太讲究。
“话虽然这样说,不过小杨啊,你看看主桌上喝的是什么?再看看给我们上的什么?还真以为我们没喝过茅台啊?”阎阜贵指了指主桌说道。
不光是主桌上,娄家这边的亲朋好友上的都是茅台。而许家这边上的都是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