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刺激经历越发激起了华北的兴致和斗志。他觉得这样才叫不同的体验,这样才是真的酸爽感受。
从此,只要是确定辛亚老公和孩子不在家,他随时上门,辛亚开始还有些担心地提醒他,很快的两人胆子都大起来,肆无忌惮,如真正夫妻一般的生活起来,华北再上门,有时连问都不问一下。
这天已是腊月初四,华北想着辛亚的儿子快要放寒假了,自己再要来鬼混可就没那么自由了,他急吼吼地来到辛亚家,掏出钥匙开门,没想到门从里面反锁了,他听到里面有男人询问的声音,愣怔了一下,华北赶紧跑到了楼上,侧耳听着下面的动静,这时门打开了,男人的声音嘀咕着:“没人啊,谁家的孩子捣蛋。”便返身关了门。
华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此时辛亚的微信到了:他在家,刚才你开门吗?宝宝,明天我去找你。
华北心里打着他的小算盘,正临年关了,各路要债的立马上门,他要赶紧从这个女人这里得到实际的好处和解除现在困境的办法,要不然他就不是过年,是‘过难’啊。
华北悠哉的从楼上往下走,到辛亚家门口他还有恃无恐地停下看了看,正巧了,赶上辛亚老公出来送垃圾。华北有些心虚,不敢去看他,辛亚老公挺爱说话,是个热心肠,他看了看华北手里的钥匙,笑说:“呦,新搬来的邻居吧?”
华北不想和他搭言,邪笑一下快速跑下去了。辛亚老公只觉得这人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大概是略有猥琐的那种,他便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辛亚主动联系了华北,告知老公年前工作少了,两人只能约在华北的租住小屋了,华北心想:机会来了。
晚上辛亚下班,跟老公说要回娘家一趟,便来到了华北的窝。
华北住的还是当初的那个小民房,又经过两轮铺货之后,里面的酒更多了,使劲钻过去才能去到中间的单人床。
辛亚从小家境不错,虽不是大富大贵,但真的没受过苦。她看着眼前的景象,万万想象不出来这样的环境怎么睡觉、又怎么生活。而那扑面而来的酒香又让她冲动,快步过去一把搂过华北的头疯狂亲吻起来。
是的,这个世界的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没受过苦难,见到贫苦的人她会盲目的同情。尤其是异性,此时的辛亚就是这样。
华北双手捧着辛亚的头:“姐,忍着点,这里太苦,不适合你这样的公主。”
这话直接点燃了辛亚,让她疯狂起来,就在这寒风刺骨的冬夜,在这一间逼仄的小屋,这样一个冷硬的单人床上,他们肆意缠绵,对辛亚来说,这是世间绝顶浪漫之事,实属人生难得。
事后,她搂华北入怀:“小北,有这种事情这些遭遇,为什么不早点跟姐说呢?姐能帮到你的呀。”
华北将头深深埋下委屈巴巴:“姐,我一个人被骗,一个人受苦就够了,怎么忍心拉你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下水啊。”华北赶激辛亚,可每次说她是公主的时候都会自觉的在心里面加上一个‘老’字。
“傻呀,下什么水,这事儿姐就帮你办了,你就放心好啦,再有这种事儿,必须要跟姐说,听到没?”
华北已是心花怒放,却不敢张扬,像个乖乖白兔一样被女人搂在怀里,委屈巴巴得直说谢谢姐,女人的心都要融化掉。
第二天,这间屋子里的酒就都统统有了去向,蜀水和华北也轻松解除了代理合同,华北身上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卸下,和辛亚在一起时他就更卖力了。无奈基础设施简陋,这天正激情时,小床塌了,幸而华北关键时候将女人抱起,自己做了人肉床垫,腰给坏掉的床板重重戳了一下,疼的他半天起不来。
自此,辛亚对华北更是死心塌地,一心要帮着他重新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