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静,静得只能听到水声,静得让白青禾心生寒意。
“吱嘎......”
“啪嗒,啪嗒.....”
铁门打开后,传出来皮鞋踏地的声响,响声越来越近。
“小家伙,今天怎么没有吃饭。”
磁性温和的声音传入耳朵,虽然一片漆黑,白青禾看不到事情,但是白青禾知道对面的人是梅兹利(主神阴暗面在白青禾世界的人名,回顾一下。)
“不吃饭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
梅兹利打开灯光,看见锁在那里神态狼狈的白青禾笑了笑,白炽灯照耀下,这个笑容有点阴森。
梅兹利手上端着盘子,里面放着“食物”,从东方来的蛊汤,白青禾运气好喝了就没事,不好就升天。
白青禾如同一匹野狼,恶狠狠的盯着梅兹利,好像要将对方撕咬下一块肉来。
“不吃小家伙你会饿死的,来,我喂你。”
梅兹利声音磁性温柔,动作却是十分粗暴。
掐着白青禾的下巴就往里面灌汤。
“咳咳......”
因为动作太快,导致白青禾剧烈咳嗽。
梅兹利看着神态娇艳迷人的白青禾,神色暗了暗。
“小家伙,如果你运气好,喝完这蛊汤没死,我们新拍了一批药,刚好你可以尝试一下它的威力。”
说完,梅兹利就转身离开。
白青禾看着梅兹利离开的背影,觉得刺骨的疼痛蔓延全身,白青禾牙齿停不住的颤抖着,呻吟声从牙缝里传出来。
要死了吗?
“禾禾!......禾禾!......”
琴酒被白青禾的呻吟声吵醒。
打开灯,看白青禾紧握的拳头,和冒着冷汗的额头,皱着眉头面带担忧的轻喊着白青禾。
梦里的白青禾感觉有束光将黑暗驱散,朦朦胧睁开了含泪的双眼。
“阿阵......”
白青禾起身,脑子还有点发蒙。
琴酒用略带茧子的手指,将白青禾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
“怎么?禾禾做噩梦了?”
“别说了,梦见了一个晦气玩意。”
白青禾一头埋进琴酒的胸膛,闷声说道。
“再睡一会儿吧,今天带你去个对方地方。”
“什么地方?”
白青禾抬头看向琴酒,有些好奇。
琴酒带白青禾躺下,将人搂在怀里。
“等禾禾睡起来就知道了。”
最后琴酒带白青禾来到了美国,他们上午八点出发到美国是美国的中午12点左右,阳光十分明媚。
(只是想感叹一下好神奇,日本飞美国要17个小时,日本时间比美国快12个小时)
两个人来到了一条小巷,这里的恶房屋十分破旧,阳光被附近的高楼遮挡,即使今日阳光明媚也很难照进来。
两个人来到一座破旧的屋子前,只见屋子的门锁已经生锈,显露出岁月的痕迹。
门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暗淡的木质色彩,周围杂草丛生,显得荒凉而寂寥。
琴酒手拽了拽生锈的锁,叹了口气。
“看来正常手段打不开了,禾禾靠后点,我把它踢开,禾禾?”
看白青禾没反应琴酒有些疑惑。
“怎么了吗,禾禾?”
白青禾轻笑摇摇头,露出尖锐的虎牙。
“没事,就觉得真巧,我来踹开吧。”
说完没等琴酒反应过来,白青禾就将门踹开了,踹完还揉了揉脚腕。
“果然,没有连溪这个身体有点弱。”
“以后这种事情我来就好。”
“不不不,不能过分依赖对象。”
不然会感觉自卑。
白青禾读小说有感。
“没有啊,禾禾管理大公司已经很厉害了,这是我应该的。”
琴酒理所当然的回答,,然后将白青禾拉进来屋子里。
屋子除了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外特别整齐。
“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我很小父母就去世了,自己生活,后面又成了组织的杀人工具。”
“我不是向禾禾卖可怜,我是想说我和禾禾是一样的人,禾禾的童年也很痛苦,比我更加痛苦,我们两个既然在一起就应该相互治愈对不对?”
“不要什么都瞒着好吗?禾禾可以将我作为你的吐槽垃圾桶,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坚强。”
琴酒捧着白青禾的脸颊,和白青禾四目相对,瞳孔里满是认真。
白青禾眼角带泪冲琴酒明媚一笑。
“阿阵,你知道吗?原来世界这个位置原来住了个白头发的小孩,他像天使一样救了我一命,这个世界,你住在这,救了我余生。”
“所以禾禾将我当他的替代品了吗?”
琴酒的语气有些闷闷不乐。
白青禾捏了捏琴酒的俊脸。
“想什么呢?我又不喜欢他,整天就知道吃醋,没有他你可见不到我。”
“那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他。”
琴酒埋在白青禾肩膀上,紧紧拥抱着白青禾。
“谢谢他让我有机会见到你。”
........
“阿阵。”
“嗯?”
“我们没遇到对方时都吃了很多苦,大概这是上天给我们的遇见做铺垫吧。”
“嗯,我知道。”
“这叫先苦后甜。”
“哈哈,阿阵的嘴最甜了。”
撒旦不是一步变成魔鬼的。
当他遇见了一个令他心动的东西,他也会变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