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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把佐助也带上?”这话是猿飞日斩说的,他们当初把佐助和鸣人编班编在一起,除了两个小孩比较熟之外,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是,佐助那双写轮眼。

能控制尾兽的写轮眼。

“佐助那孩子……”自来也又喝了一口酒,“佐助是雷火的,我也没什么好教导他的。”

“我倒是觉得他可以在小稚或者卡卡西的身边继续学习,他们两个都是雷属性的,比较相符合佐助。”

稚明坐在自来也的身边,笑着拒绝了他这个提议,“我大抵是没什么时间教导他了,能教的都教了。”

她和佐助打了好几年了,佐助也把她的忍术学了七七八八了,现在佐助要做的事情,更多的是精进忍术释放的速度还有体术。

最为重要的还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开眼。

更何况,她以后也不一定能继续待在村子之中了。

正巧,这句话偏生就被佐助听到了。

他本来想来看看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问问他们需不需要水果,未曾料想听到了稚明说的这句话。

佐助隐藏在门的后面,一时之间读不懂稚明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她再也不想继续教导他了吗?

还是她以后与他的见面会变得越来越少了。

他继续听着。

现在说话的人是卡卡西,“但是佐助那孩子,以后还要对鼬复仇……”

“我劝说了他几次放下仇恨,没什么效果。”

“鼬曾经在我的部下工作过,这小子简直和稚明如出一辙的天才,早早就当上了分队长,开了万花筒写轮眼,只怕他再这般执着下去……”

“真的会死……”

卡卡西所说的话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危言耸听,他知道佐助正藏在门的后面,平日里一向少言的他,难得说了这么的话。

他只是想让佐助知道这条道路的艰难。

“鼬这个孩子……”猿飞日斩抽了一口大烟,满眼惆怅,“若是我当初再决绝一些就好了。”

“说不准也不用这个孩子背负那么多了。”

“三代目,这不是你的问题,当时的执政者是我,若是我早些在这其中周旋,或许鼬也不用下定如此大的决心了。”水门也跟着叹了口气。

但是他那个时候权力也还未收紧,高层的话语总是牵制着他,他只是出了一个外访任务,回来的时候,宇智波满门被灭。

只留下了佐助一人。

水门便将佐助要了过来,将佐助养在身边。

那几日,玖辛奈哭的是最为厉害的,几乎要把身体哭倒了。水门简直要心力憔瘁,一面要处理着宇智波一族的后事,一面要照顾家里三个人。

还好琳总是来帮他们,但是在玖辛奈没病倒之前,水门先进了医院。

是过度劳累。

躺了一天一夜,玖辛奈在他的床前守了一天一夜,待他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玖辛奈猩红的双眸,水门心疼坏了,伸手握住玖辛奈的手,声音都是哑的,“玖辛奈,这次都怪我,可是佐助和鸣人还等着我们去照顾你呢。”

“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水门说着,玖辛奈已经泪流满面了。

但从那一日过后,玖辛奈又恢复了,慢慢地撑着这个家。

一直到现在,水门也一直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刺着他的胸口。

“不过团藏那件事情,查明清楚就可以还鼬一个清白了吧。”这话是稚明说的,她认为宇智波当年虽然想反,但是异心还未显露,也有想要谈话的意愿,团藏就一刀将人斩杀了。

什么机会都不给了。

还好当时他国没有趁虚而入,不然第四次大战得早个十年。

“我会的。”水门郑重的说道。

不仅仅是为了宇智波一族的名声,也是为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这两个兄弟,他不想他们再手足残杀了。

“希望佐助知道真相之后能够犯下对鼬的仇恨吧。”

卡卡西说道,这句话他更像是刻意地对佐助说的。

而站在门后的佐助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看着桌子上摆放着一家人的照片还有第七班的照片,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抚摸着那个被贴上标签的头,鼬真的如水门说的那样事有难言之隐吗?

可是到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能杀鼬杀了最爱的父母和族人呢?

佐助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团藏那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政治博弈究竟是什么。

从他的眼睛来看,鼬就是杀害了父母。

父母之仇,不可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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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了很久很久,尤其是许久未见面的自来也和纲手还有猿飞日斩三个人,喝了一壶又一壶的酒。

就连扉间也喝了很多,面色坨红的半倒在沙发上。

水门和玖辛奈已经回房休息了,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启程出发了,所以他们睡的很早。

鸣人,带土和卡卡西也早早回房间休息了。

客厅之中还剩下斑和稚明两个脑子正在清醒的人,稚明看着醉倒一片的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对斑说道,“斑哥,你照看一下他们,我去厨房煮一个醒酒汤。”

猿飞日斩那三个也就算了,竟然连扉间也喝的这么大。

稚明以为扉间一向自律,烟酒这种耽误第二日工作的东西,他定然是不会碰的。谁料想,今天却猛猛喝了五六瓶。

果然一个师门出不了两种人。

她静静地看着火,外面的风已经闹了起来,吹的门口的樱花树晃来晃去的。

要下雨了吗?

稚明不禁又想到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他们怎么会如此亲密自然地抱在一起呢?

他们不是兄妹吗?

“稚明……”黑夜之中有个声音唤住了她的脚步。

佐助吗?他怎么还没有去睡觉?

稚明顺着声音走到了一个狭窄的杂物间,只见佐助站在哪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佐助?”

佐助显然被她吓了一跳,黑夜中放大了他的瞳孔,他只是无意之间低喃,却真被她听到了。

“怎么了,佐助?”稚明还以为佐助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她走近了一些,几乎凑到了他的脸前。

佐助又退了两步,脚背已经靠在了木箱子上,发出了闷闷的响声。

“没事没事……”佐助只剩下这两个字,他不知道该和面前的少女说些什么。

只是藏在脑海之中的思念宣之于口,他却什么也不想告诉她。

“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稚明也退后了两步,像往常一样和他聊着天。

“睡不着。”佐助低着头回道。

今夜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每每一躺下脑海就闪过了父母死在宇智波鼬刀下的样子,那样狠决的宇智波鼬,根本就不像是他们所说的有什么所谓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