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如同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继续诉说着那尘封的历史篇章。
【在杨皇后的内心深处,若要细数她最为宠爱的男人,那必定非儿子李承钰莫属了。
提及唐圣皇,他乃是古今无双的旷世英主,为大唐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繁华盛世。
在他的统治下,大唐百姓不仅能够日食三餐,享受饱腹之乐,每两天还能品尝到一次肉食的美味,生活可谓丰饶富足。
更令人惊叹不已的是,他大胆地推出了为期五年的免费教育政策,让所有的孩子都能免费入学五年。
此等壮举,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亘古未有,前无古人,堪称奇迹。
除了杨皇后这位坚定的支持者外,在唐圣皇的背后,你或许会好奇,究竟还有何人在默默助力?
答案可能出乎你的意料,那便是曾经的废太子 —— 李承乾。
李承钰曾言,普天之下,或许皆有觊觎他皇位之人,但唯有李承乾不会心生此念。
因为这皇位之巅,是他的大哥亲手将他推上去的。】
夕阳西下,余晖洒满天际,太极宫的琉璃瓦在晚霞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宛如一颗颗璀璨的宝石。
长孙无忌手持玄铁弓,掌心因渗出的冷汗而显得格外沉重。
李承乾的声音轻微得如同被风拂过的烛火,他喃喃地问道:“五年免费教育?”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天幕之上,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那里,孩子们手捧《千字文》,在欢快的奔跑中展现出对知识的无尽渴望。那一张张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回想起往昔,他在偏殿内曾用碳条于墙壁上教授小太监识字,当时的他,满怀热情地想要传递知识的火种,却不料被指责为 “蛊惑人心”,遭受无端的质疑和打压。
而此刻,天幕所展现的蒙学馆内,宽敞明亮得如同另一个世界。
案头上整齐地摆放着狼毫与澄心堂纸,那精美的文具仿佛在诉说着对学问的尊重和追求。
执教的先生面带和蔼的笑容,眼中满是热情与期望,仿佛在用知识的甘露浇灌着每一个孩子的心田。
李承乾忍不住的弯起唇角。
太极宫的铜壶滴漏声蓦然变得清脆悦耳,长孙无忌抬头,只见天幕之上,一道圣旨如流星划过:【废太子李承乾即日起授“太师”衔,赐紫禁城骑马】。
画面中,李承钰亲自为兄长缓缓披上那绣着日月山河的紫宸袍,而李承乾则将那卷《贞观政要补遗》慎重地交到弟弟手中,扉页上“以民为本”四个大字仿佛力透纸背,直击人心。
此刻,身处贞观年代的李承乾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明白,这卷书不仅是对弟弟的嘱托,更是对他们共同理想的传承。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这个素未谋面的兄弟。
他突然看向父皇李世民,眼里满是坚定。
“父皇,快点派人去找杨皇后吧!”
李世民竟无语凝噎。不过他凝望着天幕上呈现的“一天三顿饭”的市井生活图景,思绪不禁飘回到玄武门之变后那个饿殍遍野的长安。
他曾以为,自己开创的“贞观之治”已是登峰造极,却未曾想到,真正的盛世竟然在他从未预料的皇子手中诞生。
看着两个儿子和睦共处,他的心中既有欣慰,也有感慨。
画面里,百姓们满怀虔诚地将李承钰与李承乾的画像并排贴在门上,敬称他们为“日月双圣”——日为君,月为相,珠联璧合,光照天下,万民皆安。
洛阳宫的战鼓声遽然停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静谧。
杨玉环伫立在宫殿之前,仰望着天幕,那上面 “唐圣皇” 三字如烟雾般渐渐淡去。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哀愁与渴望,不由自主地轻抚上自己的小腹,那轻柔的动作仿佛是在抚慰一个无形的生命。
若她真有孩子,那该是多么美好啊!孩子清脆的笑声、稚嫩的小手,还有那依赖的眼神,都会在她的生命中留下最温暖的印记。
“娘娘,陇右军已至潼关。” 宫人跪地禀报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现实。
杨玉环微微侧首,望向东方。只见天幕上的余晖如熔金倾泻,恰似一条蜿蜒的龙,将远处的山峦染成璀璨的金色。那金色的光芒仿佛拥有魔力,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她忽然忆起武则天称帝前,曾有凤凰降落在上阳宫的传说。
凤凰,象征着吉祥与权柄,而此刻,天幕所揭示的秘密,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天命的昭示呢?
她的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遐想。
太极殿中,一片欢声笑语。李建成的笑声如洪钟般回荡其间,他笑弯了腰,几乎直不起身子。“李世民,你说杨皇后是喜欢你还是更喜欢长孙氏啊?”
李建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
李世民眉头紧锁,看向他的眼里满是愤怒。那愤怒中夹杂着复杂的情感,有对兄弟的不满,也有对自己处境的无奈。
李建成突然神情严肃地看着他说道:
“李世民,从今往后,我们只比拼本事,看看谁能真正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谁更有能力,谁就当太子,如何?”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李世民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李建成。
他从未想过,兄长会如此郑重地提出这样的挑战。
“大哥,我也想当太子。” 这时,李元吉小心翼翼地插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怯懦和期盼。
李建成和李世民不约而同地看向他,那目光中充满了无奈和戏谑。“一边玩去。”
李建成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
李元吉委屈地跺了跺脚,小脸涨得通红,
“你们就知道欺负我。”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抱怨,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顽皮,仿佛这一切只是他们兄弟间的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