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很想反驳这个人,但是最终也没有找到什么话可以反驳,对方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当真反驳不了一点。
“好了,正式介绍一下,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有很多身份,但现在…但与我都已成过往,想称呼什么就随你吧!
不论是现如今还是过去,只要你喜欢,都可以。”
荧真的很奇怪,真的有人会让别人随便称呼自己吗?这个人是没有名字吗?
真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人,在梦里的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关于对方的记忆,甚至外面的很多人都忘记了。
除了自己的哥哥以及现如今呆在他梦里的三小只之外,都忘的干干净净。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而那个声音又是轻轻的切了一声,吐出来的声音依旧还是一副毒舌的模样。
“哼!没有为什么,不过其他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看心情回答。
还有,我如果不来,某个人是不是就要一直呆在这里就不出去了,所以说蠢货还是蠢货?”
虽然很想要说什么,但又很不想说什么的样子让荧越发的对他很有想要了解的意思。
“你是不是看到了我的梦,看到了那份结局?所以你一开始来的时候就提到了,我们的家园确实是毁灭了,是在我眼前毁灭的。而且我确实没有告诉哥哥,可是你为什么会知道你跟我们都认识,对吗?”
铃声再一次想了想,仿佛那个人在不断的走动,好像是在抽空回答她的问题,就像是两个人的聊天那般自然。
可是在荧的内心里,总感觉对方好像并不是在走路,也并不是偶然间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一直在踱步徘徊。
这个家伙确实毒舌,时不时的就会称呼她蠢货。
“终于,我们这里无聊的一天就要结束了。”
荧突然间听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句,随即便想要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他不在这个世界是吗?
“你…嗯,你是不是…”
“哈?啧,有什么要问的吗?寒暄就免了吧,没话找话的样子也太可笑了。”
声音再一次响起,或许是看到她的话,一直在不断的停顿,仿佛有想说的话,却说不出来的那种感尴尬。
“你是不是以前也说过,总感觉很耳熟。不过你这说话的方式…嗯…”
对面再一次啧了一声,不知看到了什么,好像又轻轻的切了一声。
“我说话刻薄吗?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接受不了的人才该自己反思原因,不过,你是不是大胆了许多?只是聊了这几句就能如此信任,幼稚。”
就在此时,一个巨大的黑色种子从赢的梦境里冒了出来,而这个黑色种子开始不断的变大,一只巨大的蝴蝶就这样出现在了这里,以极快的速度不断的蜕变,仿佛变成了曾经的恐惧本身。
荧看着周围不断碎裂的空间,甚至那只蝴蝶朝他直接冲过来,巨大的锁链想要将她困住,并且拉入深渊。
就在荧想要拿出武器战斗的时候,见自己的剑没有在甚至这里竟然出现不了自己的武器。
荧你以为那只巨大的蝴蝶会直接将自己拖进去,并且冲过来他砸在身下,而就在此时,蝴蝶再一次变了一副样子,带着翅膀的少女站在那里,紧紧握着手中的锁链。
就在这时,那个蝴蝶的少女冲到了赢的面前,随即荧想要躲避,但是那锁链直接将她困在了原地。
避无可避的情况下,荧本来想要。以自己现如今的样子,硬生生挡下对方的攻击时,几道风元素的风刃直接砍断了锁链。
然后一个人直接将她护住,用自己的背部挡下了来自于那个蝶女的攻击,随即在对方快速一扯,将蝶女推远之后,便站在了荧面前。
而后快速转身,与那只蝶女对视。
甚至是他的身边,还飘着一个铃铛,衣服也是一身长袍,类似于民国时期的书生装,不同于上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一身苗蛊的装扮。
就连头发也是一头长发,散下来只是前面切了一个公主切的头发,后面便用绳子直接系起,还挂了个发扣。
一个单边眼镜,荧在背后,还能够看到他眼镜上的细细锁链挂在一边。
一身淡淡的蓝色和白色的混杂长衫,身上还挂了一个腰牌,而这个腰牌赫然就是之前桡羽爱人挂在身上的东西。
上面有一道特殊的符文与桡羽那位作为星球意识的爱人身上腰牌的符文是一样的。
但是现如今荧并不知道,她在这个梦里只限于了一部分的记忆,完全没有开始后面的。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若你不畏惧,便站到我身后吧!”
话语里的柔情和温润是之前听到的那些言语里所没有的。
就这样这个身穿着一身长袍的人,面对对面的蝶女,手中什么都没拿,只是身边飘着那一只的铃铛。
就这样,在对方仅仅只是轻轻挥手一指的时候,周围便开始仿佛一股空间破裂,卷起了周围的碎屑,再一次补回了原本的空间。
随后,铃铛响起,一道又一道巨大的风刃在他的身边快速的席卷攻击向了面前不远处的蝶女。
而荧看着那一头蓝紫色长发的人,这样的攻击和铃铛好像隐约间从哪里见到过,但是那个人的攻击方式却是很大胆,甚至每一次攻击的语言都非常的恶劣。
而现如今的这个人,攻击方式虽然很像,但却又感觉他并不一样,仿佛不是那个人,是她认错了人一样。
又或者说他成长了,又或者说就像是抛弃了过去的自我一样,变成了一个新的人,明明之前的聊天里有多么的恶劣,现如今所看到的样子就多么的具有差距。
然而,就在这时,蝶女的攻击也再一次来到了他们的身边,随即周围的草元素出现,并且开始附着在周围的那些洁白空间上犹如粘上的粘液,亦或者是病菌不断的开始侵蚀。
而就在这时,那个蓝紫色头发的人转身捂住了荧的眼睛,是在那一瞬间的时候看清楚了对方眼睛里混杂的颜色,有一种意识在不断的告诉她,明明这个人跟过去长的一样,但又仿佛不再如同当年的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