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此时紧盯着那个击打在消护盾上的透明色生命体。
虽然确实是有一种穿透的感觉,但是也说不上完全穿透透明色的身体,只是改变了身体上的色彩。
逐渐的融合到了周围的环境,毕竟作为草元素在这附近呆的时间够久,完全可以对于周围进行模拟,甚至没有任何的区别,也正因为如此,钟离那橙色中带着点点黄色的菱形,紧紧盯着周围环境的变化。
温迪则是凑在钟离的身边,而后看着钟离,对着钟离的耳边轻声诶嘿了一声,随后询问着:“老爷子知道对方现在在哪儿吗?”
“以普遍理性而论,大体已知,但世事无绝对,神也并非全能,更何况在下也不过往生堂一代客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温迪看着钟离,最终还是选择离老爷子远远的,或许他真的接受不了老爷子这一副,每次说话都文绉绉的感觉,不应该说璃月的话太过于难以理解,不像诗歌那般清楚明白。
但说到底,他又很喜欢老爷子这副文绉绉的样子,毕竟作为初代七神中的岩神,他与岩神相交也算是久远。
不过在退位之后,作为往生堂的客卿,老爷子还是受不了他自己那副看到什么东西都要买买买的习惯。
比起自己那时不时的去酒馆蹭酒,还要离谱,不过也说到底,迪卢克老爷不会很久之前就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份了吧,不然怎么会允许本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用唱诗歌抵债呢!
虽然时灵时不灵,虽然有时可以,但说到底,迪卢克老爷也并非完全禁止了自己的酒,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的样子也算未成年,跟旅行者他们一样。
但是他既然允许自己喝,那肯定是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然就凭那一句未成年不许喝酒,他都能将自己赶出去啦,甚至更不会留下自己唱诗歌抵债了。
诶嘿,说到底,这次回去倒是见到了很有趣的事情呢,迪卢克老爷竟然会去邀请凯亚回酒庄聚会。
以前的时候总是一副凶凶的模样对凯亚,甚至面对凯亚的时候都是冷脸相见,现在就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嗯,看来不久又有好酒喝了!
话说,要不要教教迪卢克老爷怎么写情诗呢?话说凯亚是不是已经学过了?当时可是用三瓶苹果鲜花酒换的,还问了他三遍,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诶嘿,虽然说当时凯亚写的诗自己也看过,但具体要写给谁的…嗯…迪卢克老爷…不过,莺儿当时从璃月搬到蒙德,但蒂玛乌斯也时不时的带着莺儿回去。
话说还是管用的嘛,毕竟蒂玛乌斯也跟自己学过,正是当时的情诗速成班哦~
看来对方还是有点想法的嘛,原以为他是最呆头的一个,反而到最后,凯亚的当时…
诶嘿,看来得想想怎么再去拐点老爷子国度的人了。
“酒鬼诗人,若是再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之后你的酒就不要喝了。”
温迪一听到自己面前的钟老爷子发话,顿时间一副大势不妙的样子,扯着钟离的袖子而后便委委屈屈的看着钟离。
“不要嘛,老爷子,酒这种东西你是个最配了,不要禁止嘛!不要嘛~老爷子让我喝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而就在这时。伴随着钟离。快速的伸出了手臂,地面上伸出了数道岩柱,直接困住了那看起来有些隐身效能并且动作极快的透明色身影。
然而就在这时,空和荧那边也分别制服了一只透明色的身影,就连笑都看到了一只快速的向着那东西扑了过去,手中的长枪直接抵在了那东西透明色身影的上方。
“啊!”
派蒙和芙妮丝带着的猫猫看着朝自己扑过来的身影,瞬间叫了出来,她完全能够看得清自己面前透明色身影的身形。
比起在场所有人注视到身影的样子,她完全看得清自己面前扑过来的那家伙的样子。
透明色的身影,虽然比起其他人的也是存在的,只是就像是一个完整的生物进行了些许的变淡,而并非完全透明,很明显就能看到对方正在做什么样的事情。
而其他人所注视到的是只能看到大体有什么东西从旁边闪过,但是却并非完全的能够看到这生物的轮廓。
而派蒙还没有动手,旁边的芙妮丝便已经挥舞了自己手中的权杖,随即快速的一座沙子铸造成的城墙挡在了他们的面前,直接致使那透明色的东西撞击在了墙上。
而撞在墙上之后,城墙的内部突然间长出了看起来极其凶恶的草元素藤蔓不断的向着他们抓过来。
钟离同样也是看到了不远处的几道身影,但是他们的身上也同样拥有着钟离套上的岩元素护盾。
当城墙被击破的时候,那些藤蔓快速的疯狂生长,在向着他们伸过去时,天空之中快速的甩出几道透明色的音波,直接斩断了些许的藤蔓。
而芙妮丝手中再次挥舞起权杖,周围的沙子再次变换身形,此时不再是之前的那副样子,显然变得极为坚硬。
而那些沙子变成了菱形的沙块,直接快速的朝着那藤蔓砸过去,而那藤蔓也被锋利的沙子筑成的沙块快速附着僵硬化之后,一个巨大的权杖便已经出现在了半空之中,虚化的身影径直将权杖变换了另一种形态,快速朝着那巨大的藤蔓拉弓一箭便直接射穿了它。
只是芙妮丝此时就犹如脱力一样,直接快速的向着地面掉下去,而派蒙此时扯着一只猫猫,还要拽着猫猫冲下去,扯住了芙妮丝。
而魈手中的长枪快速往下一挡,然后乒乓的武器击撞声,致使两人激斗在一起,而后长枪再一次与那透明色的身影撞击在一起。
虽然能够从风中确认对方的位置,但是每次只能由对方发起攻击,反而无法自己变成主动的那一方。
不远处,便是一道天动万象,直接砸了下来,所有透明色还存活着的个体都快速的被岩石覆盖,并且化作了石块。
这也同时让其他人注意到了,在他们面前在不断与之攻击的身影之外,还有一道身影正坐在高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