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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就这样站在传送锚点附近,看着高位上的地方,以及那破碎的山崖就像是环形坑洞。

看着自家哥哥向着远处神像奔跑过去的身影,明明很近的位置,最终并没有过去,反而向着旁边不远处的位置快速飞了下去。

看着不远处大船附近的空地,而后便直接向着那鸟居的位置过去,不远处岛屿的上面有座神社,而附近也有着猫。

过来鸟居,这里便有着两只橘猫并趴在这里,在过去时,这两只猫便看着 她过去,甚至极其乖的趴在那里。

而这两只猫在她过去后,没有再趴在门栏上,反而跟着她的身影过来了,好像要带领着她要去哪。

过来鸟居便看着不再像是之前的样子,之前阴暗的云雾笼罩这里,致使昏暗无比,就显然亮堂了许多,明明是同一片天空之下,却反而不太一样了。

顺着海边可以行走的石头边,一步一步由着石头和沙滩,直接向着远处鸟居的另一边过去。

而这里看到了不止一只的猫,甚至是黑灰色,带着白花的猫正趴在一处薄荷的旁边。

这里临近海边的枯木上绑着像是铃铛一样的东西以及布条,此时依旧还完好,如同当年。

看着到达此处,鸟居的下方有着几颗木头,而上面还放着一盏昏黄的灯,在这一瞬间,黑夜来临,不同于那边雷云覆盖。

而在这灯的对面旁边,同样一颗高着的木头没有放灯,反而是有一只猫在蹲在上面,再回头看向后面时,好几只猫一直跟着荧,慢慢的就到了神社,甚至再上去后,还能够看到那棵巨大的樱花树以及被劈断的树身。

随即再看向远处的位置,那古老的神社依旧还在,黑白的奶牛猫这时也正趴在那里,只是再往前走,那只黑色的猫坐在那里后也不曾移动位置。

在巨大樱花树过来的路上,荧的行动很慢,但是也是直接打开了传送锚点,所以这周围附近围着一群猫猫。

甚至一滩水的水池边也围绕着好多猫猫,在刚刚站立的的位置还有一个石头盘子,里面是用来投喂的。

而这棵巨大樱花树的后面巨大的猫形石雕正放在这里就仿佛是如同当年雕刻完成的一样。

这可是那位大岛纯平先生雕的,也是当时他们兄妹俩帮亲自找的。

而不一会儿,周围的天变亮了,仿佛一切都如同白天那般富有生机,此处转了几圈后,也只觉得因为是白天的缘故所以更加精美了些许。

附近真的是全部都是猫猫,有各种各样的猫,让荧有那么一瞬间那,将之前的感觉抛之脑后,也稍微放松了许多。

伸出手捞起一只抱在怀里轻轻揉捏对方脑袋上的绒毛,一下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抚摸着,而这里的居住民也只是猫,猫猫们也很亲人。

每一次都在这附近躺着,甚至猫猫们还会在食盆的附近不断的伸直手臂露出肚子,打个舒身继续趴在那里。

也有些猫猫起身去到其它位置走走,而猫猫们在这里生活的也很是自由,比如说黑色背以及白色腹部的猫猫尾巴间,带着点点的白毛,很是可爱的摇晃着尾巴,尾巴尖白色的绒毛在草丛里一点一点的露出,又一点一点的隐藏着实是十分可爱的。

寝子也离开了她所在的那片小小的空间,而后就这样坐在了荧的旁边。

“哈唔…是人类的气味,真令奴家怀念…什么嘛,原来不是阿响啊。原来是你回来了,奴家还以为你们也不回来了呢。等了那么多年,只是猫猫们都换了很多代了,可是渐渐的,奴家发现了不太对的地方。

这里一次又一次不断变回原本的样子,只可惜奴家虽然将这里管理的很好,但看着熟悉的猫猫们一代又一代又重新回到最初时的模样,继续重复着那曾经做过的事情。

想要告诉他们,但终究还是忍住了,这就是一直以来你们看待这里所有人的态度吗?明明知道很多事情,却有苦难言。

奴家经历过这么多年,也大体懂了很多,明知道她回不来了。但还是愿意一直在这里等,想要等着她回来,这已经不是曾经的愿望,不是念想,而是变成了执念,荧所以呢?所以,你觉得我还在吗?这里还在吗?”

荧被面前的黑猫问了这么一句,而周围的猫猫们也早已经离开了很远,它们虽然听觉灵敏,但是寝子并没有让他们听的意思。

荧望着面前的黑猫,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是说他真实还是说她虚假呢?明明知道了她的存在,恐怕早已经湮灭在了时间里,但却又不想去打扰这份执念,就像那位九条家的人。

“寝子,你…是“活着”的!”

荧没有说出口的,则是此“活着”,非彼活着。

“是吗?在你看来,奴家还活着呀!那应该也没有多长时间,奴家一定会继续在这里打理好神社的。”

寝子这时候也摇了摇尾巴,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她一直端坐着的地方坐好了,作为宫司的职责。

她虽然自称是浅濑神社的代理宫司,但是她也的确在好好的做一位宫司的职责。

“话说你见过一只狐狸吗?不,应该说像是是人也不像人,像是是狐也不像狐的存在。”

寝子端坐回那里之后,又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而后对着荧询问道。

“狐狸?嗯……粉红狐狸吗?”

“不是哦,是个带着狐面具的巫女,她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好像是鸣神岛,她说之后要出什么事情了,所以便来这里找一样东西。”

荧听着来自于寝子的话,曾经的确是有一个戴着面具的巫女,曾经遇到过,而那个人是一个很让人难忘的人。

她曾经消失了,但根据面前的寝子所说,她好像又回来了,只是是怎么回来的并不清楚。

那个人用牺牲自己的方式选择了净化“自己”。

从接到她的委托开始到结束,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也才清楚的明白这一切,对于她而言,是如何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