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会江带着部队从西门一出城,就被守在城外的太平军骑兵发现了。
4,000太平军骑兵,直接分成两队,对着团练兵的骑兵冲杀而去。
双方贴近到五十米处的时候,前排的太平军骑兵齐刷刷的拿出了手中的弓箭。
“咻!”“咻!”“咻!”“咻!”“咻!”
“咻!”“咻!”“咻!”“咻!”“咻!”
一支支利箭划破空气的阻碍,对着团练兵们直射而来。
“呃!”
“啊!”
一个个团练兵被太平军的箭矢射落马来。
不过,这还没完。
太平军骑兵们的攻击,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他们收起弓箭,架起长枪对准了前排的团练兵们,开始了他们的扫荡。
在骑兵们的眼里,这些人都是靶子。
他们只需要把靶子清理干净就可以了。
\\\"杀!\\\"
\\\"冲啊!\\\"
前排一个个团练兵被扫倒下去。
团练兵们也纷纷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对着前排的太平军骑兵发动了反抗。
可惜,他们根本就抵挡不住太平军的步伐。
太平军骑兵们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向前推进。
在太平军的眼里,他们就是猎物。
\\\"杀!\\\"
\\\"冲啊!\\\"
\\\"杀啊!\\\"
团练兵们发出一声声怒吼,奋勇向前,可惜,他们终究敌不过太平军的骑兵。
很快,一队队的团练兵们就被太平军给扫倒下去。
\\\"营长,不行了,咱们的人顶不住了!\\\"一名团长大喊道。
团练兵营长咬牙切齿,他也看到了自己的部队正在逐渐减少。
战况远远比曾会江想的还要糟糕,团练兵的普通士卒也好,精锐士兵也罢,在太平军骑兵的眼前都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枪挑了的货。
太平军的骑兵们不断地扫荡着团练兵的阵型。
团练兵的伤亡越来越大,可他们却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他们就像是被一群凶猛野兽包围了一样,只能等待死亡降临。
团练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不!\\\"
\\\"不要让我死在这里,不要!\\\"
团练兵的一个营长发疯似得大喊着。
他也知道自己是无法改变现状的,可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能够逃离现实。
可惜,他的愿望落空了。
\\\"嗖!\\\"\\\"嗖!\\\"\\\"嗖!\\\"\\\"嗖!\\\"\\\"嗖!\\\"
“咻!”“咻!”“咻!”“咻!”“咻!”
太平军骑兵的箭矢如雨点般落下,团练兵们再次纷纷被击倒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箭雨过后,又是一轮长枪冲刺,随着一声声闷响,血液溅了一地,浓郁的腥味充斥着整片天际。
这就是战争。
这就是残酷的战斗。
战争从未有过仁慈的一面。
战争从未有过怜悯的一面。
它是残忍的,也是冷酷的。
团练兵营长看到一队队的团练兵被扫倒下去,心如刀绞。
\\\"杀!\\\"
\\\"冲啊!\\\"
\\\"冲啊!\\\"
一名名太平军骑兵继续朝着团练兵们扑过去。
\\\"噗嗤!\\\"\\\"噗嗤!\\\"\\\"噗嗤!\\\"......
又一批团练兵骑兵被打倒在地,鲜血四溢。
团练兵营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在太平军骑兵的手中惨遭屠戮。知道他自己也被太平军一枪挑落马下。
曾会江看着左右两边一个又一个营被太平军给吃掉。他已经彻底放弃逃出去的希望了。
现在他唯一能活下去的方法就是投降。
“我投降啦!”曾会江一边喊着,一边从怀中掏出白布挥舞。(你这准备工作做的挺齐)
“我是团练兵的主将,曾会江,我要投降!”似乎是怕太平军的骑兵把他一枪挑了,曾会江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小白旗”,一边继续喊着。
在他身边曾天艺和一众所谓的团练兵精锐一看主帅都投降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心理负担,纷纷下马投降。
而且一个个的无师自通的,从身上的白布当白旗。
太平军骑兵们,一看这是个大鱼,好歹是一军主将呢,就决定留他一命,将剩余的人抓了俘虏,决定之后交给李琦处置。
城内现在也基本尘埃落定了,城门打开之后,炮兵进城对着一个个墙角一顿轰。
团练兵躲的位置再怎么刁钻,可不也挡不住炮弹猛攻啊。
太平军,忙活了一夜,其中有半夜都是收拾各种垃圾和打扫战场。
李琦指挥太平军杀敌12,578人,俘虏1,422人。
第二天上午李琦补了一个回笼觉,就决定看看曾会江这个GN养的。
“罪臣曾会江,拜见李将军。”
曾会江倒是没拿捏什么风骨傲气,直接上来就跪了。
但是表面态度,这玩意儿对李琦没有用。他决定好的事,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态度而改变。
李琦:“你就是曾会江,团练兵,是你创建的?”
曾会江:“回将军的话,小人是受人蒙蔽,这才与太平军作对,现在小人幡然醒悟,弃暗投明,还望将军收留。”
李琦听到这不要脸的话,直接站起来了。
随着“噌!”的一声,李琦直接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配刀。
(李琦的个人爱好,刀的样式是明朝的雁翎刀,但是刀柄进行了加长改装,可以双手握也可以单手握)
李琦先拿刀点着曾会江,一边说道“你tmd,我还拿的动刀,眼睛还没瞎,你就这么糊弄我呀。”
曾会江一看李琦这个态度,这是光说虚的没有用呀。干脆跪地求饶,什么厂里话也不说了,只求饶他一命。
李琦把刀收了回来,但是没有收入刀鞘里头,就这么杵在地上。
“放开大河水闸,水淹太平军的注意是你出的吗。”
听到这儿曾会江犹豫一下,但这个消息根本就骗不了人家,他只能如实回答。
“是我。”
“说服北关铁骑和禁卫军,组织全青州的地主乡绅掏钱掏粮筹备船只,带头的也是你吧。”
“是。”
“青州各处百姓受到你这次放水的人祸牵连,没有放粮赈济,反而给他们加税收加劳役当劳工,这也是你干的吧。”
“这……”
曾会江本能的感觉,这个问题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