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觉得,自己这几天是把几辈子的运气用光了。
不然,是怎么做到刚刚一到吠舞罗门口,就看见身材曼妙的女子从另一边走来,优雅的就像个贵族。
是她?
优菈的长相在这里的人中实在是格格不入,淡岛世理都看呆了。
不得不说,优菈的气质,男女通吃。
“又是你。”
优菈看见宗像礼司,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我可听说,你们和吠舞罗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啊,毕竟栉名安娜的事还在前面,当初你们scepter 4助纣为虐可做得非常棒。”
当初黄金之王的氏族想要让栉名安娜成为王,做他的傀儡,scepter 4可是出了大力气的——栉名安娜父母的死,赤之氏族想要救她的时候,scepter 4有阻拦。
别说什么那是前任干的,听见人体试验这几个字,店长的表情都变得难看了。
——前任干的?呵呵。
担了这个名头就给我自觉地背上罪孽,因为死人不能复生。
“劳伦斯小姐似乎对我们很是厌恶啊。”宗像礼司扶了扶眼镜。
厌恶?算不上,但就是看不起。
看不起他们张口闭口就是什么“吾等大义毫无阴霾”,看不起他们随随便便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别人的不是,看不起他们在十束多多良重伤之后还有人对着八田说风凉话。
“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是维护政府和黄金之王,我还能高看你们一眼。”优菈冷哼一声:“想说风凉话还是免了吧,我知道,只要象征赤之王的锁的十束死了,你们就可以毫无罪恶感的弑杀赤之王了。”
这话说的可谓非常难听,淡岛世理的表情都不对了。
虽说这话算得上口不择言,但是这其实并不是优菈自己想说的,不然就真的是ooc了。
赤之王和青之王的感情不错,亦敌亦友,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巴不得杀掉赤之王”的想法。
主要是因为优菈自己其实只是角色卡,她说话,有时候不是她在说话,而是时零伊在说话——为了说给附近的绿鹦鹉听,同时也是为了自己发泄一下不舒服。
时零伊这样说话,是因为伏见猿比古在十束多多良重伤之后,偶然见到八田美咲,对他说的话有点不好听。
不管伏见猿比古和八田美咲有什么过节吧,在某人濒死——可以说已经死亡的情况下,还说那些话,很不合适。
据时零伊所知,十束多多良应该从没有对不起伏见猿比古。
他们之间的过节,为什么要波及到那个倒霉人,而且,他的神之眼是由时零伊亲自下发。
——我护崽,行了吧。
所以,说话很难听。
时零伊可没有道歉的打算,而且......
绿之王的眼线还在附近了,既然要青之王和赤之王做出决裂的假象,这也算是个预热,毕竟,以上所说的话,不仔细推敲还是很有道理的。
宗像礼司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从没有这种想法,请劳伦斯小姐不要胡乱揣测。”
优菈冷哼一声:“你最好是。”
说完,她就走进了吠舞罗。
吠舞罗里,草薙出云正站在吧台后,见她进来,也不惊讶。
“优菈,你来了。”
无悲无喜的表情。
宗像礼司和淡岛世理也走了进来,坐在吧台边。
草薙出云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楼上:“尊和安娜正陪着十束,优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么长时间没有来,他还以为优菈以后都不会来了。
优菈坐到了吧台前:“一杯蒲公英酒。”
她旁若无人的点了酒,然后优雅的坐在高椅上一言不发。
草薙出云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见她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心里也明白了些事。
他将托人买的蒲公英酒取出,醒酒十二分钟后,加入冰块。
优菈曾经给十束多多良说过蒲公英酒最好的喝法,但是也吐槽过这些工序麻烦。
草薙出云的行为赚足了优菈的好感。
那杯晶莹剔透的酒放在自己面前,优菈的心情已经变得非常好了。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
“想问什么,问吧。”
她的意思就是,知无不言,不知......那也没办法了。
草薙出云看优菈松口,也坐了下来,眼神瞥了一下楼上一闪而过的红发。
“优菈,你的宝石到底是什么?”
那颗一看就名贵至极宝石,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挽救濒死之人,还能够稳定威兹曼值。
优菈放松的姿态也让人稍稍安心:“神之眼。”
“人的愿望足够强烈的时候,神明会投下视线,同时,神之眼就会出现。”
这是提瓦特最官方的回答,能不能听懂看对面几个人的智商和三观牢固程度。
不过,既然都有德累斯顿石板了,想必对这些接受度也不会低。
“神明?”宗像礼司接过草薙出云招待他用的酒杯:“你是想说,你们的店长是神吗?”
优菈笑了一下:“那要看你们对神是怎么看的了,自权能之中诞生的神,并非人类。”
草薙出云幽幽的看着她:“所以那时候,你们的店长出现在多多良身边,给了他一枚神之眼。”
“店长是店长,我是我,我不知道他怎么想,毕竟平时也不常见。”
优菈将身上的锅挪开,表示十束多多良的事与她没有关系,她没有和店长说过吠舞罗的任何事。
“而且,你们也见过七七了吧——她在千年前误入战场,生死之间得到神之眼才存在于人世至今。”
草薙出云:……
千年之前?
想起镰本力夫说过的,七七是个看起来很小的小女孩。
幸好,那些毛孩子们不在这里,不然自己的杯子最起码要碎三个。
“那,你现在能够联系到你们店长吗?”宗像礼司最后问道。
“能啊。”
一看就知道宗像礼司再想什么,优菈露出了微笑:“想让我联系他也不难,和我打一场如何,不论你输赢,打完便告诉你。”
上次被打断的战斗,优菈记到了现在。
“而且,无色之王之所以袭击十束多多良,为的不就是让你们二位和你们的氏族决裂吗?”
“眼线可盯着这里很久了,至少,让他高兴几天吧。”
“到时候,无论是店长先抓到那个东西,还是赤之氏族先复仇,或者你们先高高在上的抓住无色之王,自以为是的宣布大义——都与我无关。”
她现在就想和宗像礼司打一场,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