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结束的很潦草。
毕竟还是连载中的世界,时零伊在完成一个阶段的剧情之后就可以随意登出离开,而且加上两个主角都出了问题,时零伊觉得,在不赶紧去处理,他的perfect恐怕要丢到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找都找不回来了。
所以要赶快找到不小心掉进另一个世界的二位,时零伊在确认世界意识接手他的躯体并且做的很好之后就急匆匆的选择了结算。
虽然就目前而言得到了perfect,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时零伊是不满意的。
都晃悠到游戏世界来了,真不知道公司究竟是怎么处理的。
而时零伊回到提瓦特,降落地点毫无疑问依旧是归离集,到目前为止,归离集依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灶神的分身在各家各户生火做饭,助人团圆。
喜好热闹的归终似乎又邀请仙人们一起去吃饭了,应该也察觉到时零伊回来的气息,弄了个机关小鸟来叫他一起。
时零伊抬起手接住了那只小鸟。
做的还挺精致的。
正好,在系统地毯式寻找那两个误入提瓦特的人时,时零伊也还需要像他们了解一下附近的情况。
他再一次来到了归离原最大的桌子边。
还是这么热闹。
他离开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不知多年,但归离集的熟人一个不少。
这样自然是最好,至少外面的战火还没有波及到这里来。
“零伊,你在另一个世界的旅行如何?”归终愉快的笑着问道。
时零伊看着一边的马科修斯将饭菜端上来:“很满意,人终究是向前进步的,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不可能停滞不前。”
好久没有吃到马科修斯做的饭了,还真有点期待。
摩拉克斯听了时零伊的话,浅笑道:“这倒没错,虽然,我们现在还离不开归离集。”
外面战火纷飞,如果归离集少了魔神坐镇,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玩家,找到了。”】
趁着不在聊天的时候,系统向时零伊开了口,虽然这时间点多少有点不近人情,毕竟饭还没吃。
【“他们的降落地点,比较......麻烦。”】
【“哪里麻烦?你直说就是,我赶紧去把他们捞回来,免得他们遇上战争。”】
时零伊有不好的预感。
【“他们的降落地点,是,那个......高塔孤王建立的王都外的某处。”】
附近,意思是不在烈风之魔神迭卡拉庇安的风墙之内,不会面临暴君的暴政......
等等,还不如在风墙里面呢!
时零伊的脸色变了。
现在那个地方明明是风雪交加到处冰天雪地完全不能住人吧。
福尔摩斯和威廉居然掉到了那个地方吗?还不如掉到战场呢。
“怎么了?零伊。”
摩拉克斯看见时零伊的表情一瞬间变化好几次,很奇怪。
时零伊扫了一圈,悄悄往摩拉克斯那边凑了凑:“我太久没有回来,想和你打听一下,北方还是老样子吗?”
摩拉克斯一时不知道他的意思,以为他是问归离原北部的螭兽盘踞地区,还是回答了他:“螭兽的骸骨和遗怨已经镇压完成,你不需要担心了。”
落在时零伊的耳朵里就是,轻策庄的解谜已经布置好,就等着旅行者来薅了。
不对,他说的北方不是这里。
是他不严谨,那个地区应该是归离原的东北方。
“不,我问的是烈风之魔神那边,是否还是冰天雪地,没有人尝试过到外面来吗?或者一点改变都没有?”
要说到这里,摩拉克斯就不那么了解了。
“据我所知,除了苍翠之洲芬德尼尔,目前为止都没有人突破风墙,何况离开了风墙,他们也无法通过雪原。”摩拉克斯有几分叹息,他深知烈风之魔神爱人的本性,可他保护的子民不理解,也无法理解。
时零伊顾不上感慨什么,他要赶紧去找人了。
不然他们没有在自己的世界牺牲反而在别的世界没了,那多少有点儿讽刺。
时零伊想到救世主和犯罪卿很有可能在雪原之中被冻成冰块,负罪感格外的强烈。
而且他们还都带着伤吧......他也没心思吃东西了。
“摩拉克斯,很抱歉,我上一次前去的世界,似乎有人因为地脉异常来到了这里,我得去找找。”
摩拉克斯略一思索:“你认为他们落到了烈风之魔神那里吗?”
摩拉克斯并没有怀疑什么,时零伊掌握空间的权能,对空间的界限应该比较敏感。
“如果是落到风墙里还好说……”时零伊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如果是在外面的话,可就麻烦了。”
摩拉克斯了然的点头:“我会替你像归终解释,你去吧。”
“谢谢。”
席还没开,时零伊就先离开了圆桌,但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那一片雪原,而是先去找了还在做饭的马科修斯。
“马科修斯,抱歉打扰了。”
在一片烟火气息中,灶神抬起头,看见了时零伊。
一张圆圆的熊脸上露出了微笑:“好久不见了,零伊。”
时零伊刚一回来就被归终拉到了这里,正好赶上吃饭,但是系统给他的消息又让他无法安心坐下。
去雪原那边,最好找个发热源。
所以......
“马科修斯,可以借一个分身给我吗?我要去雪原带人回来。”
时零伊双手合十,眨眨眼。
系统:这货什么是时候get到了卖萌的用处的?
本来时零伊抽到了香菱,可是在原神世界内部是用不了的,只能在其他的世界使用,不然时零伊也不会来麻烦马科修斯。
马科修斯不疑有他,听说是救人,立刻分出一个分身交给时零伊,也不留他吃饭,毕竟人命关天。
时零伊带着LuLu唱的灶神分身,拉开了空间裂缝——这么多年了不用了还有点儿生疏。
但他很快就确定了坐标,出现在了雪原之上。
入目一片白茫茫,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找那两个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