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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音盯着泽越英俊的侧脸看着,大眼睛一眨不眨,见他衬衣领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衣冠楚楚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嘿嘿笑了一声,觉得斗志更强了。

这两天两夜就是她的机会,她要在见到长歌姐之前,拿下这朵高岭之花,在自己大四毕业这年,美美地谈一场初恋。

曦姐说的对,得多谈恋爱,才知道什么人适合自己,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泽教授这样英俊帅气,不管怎么看,她都不吃亏呀!

衡音快乐地跑到小群里去冒泡。

衡音:咩咩咩~

乔曦:@衡音,你终于诈尸了,衡小音,要不是长歌说你没事,我们都要发寻人启事了!

秦阳:大妹纸,你可出现了,人没事吧?

宋星河:她应该忙着谈恋爱!(* ̄ro ̄)

就算他没有看综艺直播,但是手机也有网,现在网上最热闹的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南方雨灾,一件就是《心动的他》综艺爆红,被网友们骂成狗。

衡音在综艺上不仅遇到了高中时暗恋的学长,还跟帝大那位英俊冷漠的泽教授独处了一夜,网上同人小说都出来了。满满的故事感。

衡音:嘻嘻,多谢哥哥姐姐们关心,我没事啦,这两天信号不好,我家族群都没去,就来小群报到啦。

乔曦:你是不敢在家族群冒泡吧,你爸妈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说秋长歌电话打不通,问我你的情况。我人在影视城,我能知道啥?

我知道的消息都是网友告诉我的。

宋星河:长歌的电话我都要打好几次才打得通。南方信号不好,而且找她的领导太多了。

秦阳:所以现在终于有人能告诉我一些内幕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就下了三天暴雨,宋哥你就捐了十个亿?

宋星河第一时间出来捐钱,他们自然也跟着捐了,但是捐的不多,都是几十万,但是宋哥这玩的也太大了吧,南方的灾情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宋星河:我也希望十亿就能解决,但是这可能只是开始,衡音赶紧回家,你们这段时间也别去南方,不太平。

暴雨已经下了三天,南方雨灾已经成了事实,一切都如长歌预料的那样,现在上面已经高度重视,他们早期做的准备,投入的人力和资金全都没有白费力气,加上现在受灾区转移的快,物资发放的及时,到目前为止地方没有上报任何失踪和伤亡。

这已经是取得重大的成功了。

群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易南梦:国内灾情那么严重吗?不过我这边也是暴雨,还有海啸龙卷风,感觉全球天象都很异常,非常不太平。

乔曦:看来是得找个庙拜一拜了。

乔曦:@衡音,你现在在哪里,是跟着节目组去海城转机吗?

衡音吐了吐舌头,打字道:我在去锦城的路上,和泽教授一起,我们去找长歌姐。

群里众人满屏的问号。

乔曦炸毛道:你疯了吗,衡小音,你才认识这男人几天?就敢跟他单独出去,而且南方全是暴雨,要是你俩出了事情,我们找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秦阳:大妹纸,这回是你草率了,泽教授有宋哥帅吗?你就被一张帅脸勾了魂儿?

易南梦:有的吧。我看了综艺,泽教授是很正派的人,衡音跟他在一起,比跟节目组在一起安全。

衡音:嘤嘤嘤,还是南梦懂我。泽教授就是很帅呀,那种帅不是皮相,是骨子里有一股侠之大气,他身上有一种孤独求败的气质,你们懂吗?就是站在巅峰的那种俯视感,偏偏他还富有善心和侠义之心。

乔曦:疯了吧,衡小音!

宋星河眯眼,没说话,他调查了泽越的背景,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出身清贵的书香门第,往上三代都是名人,泽越本人也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口碑非常好,唯一诟病的大概就是他的职业。

泽越的职业不算特殊,特殊的是他的精神疗愈法,他很挑病人,而且挑的都是重症患者,基本是那种快要疯的精神病患者,但是经过他的治疗之后,病人百分百地治愈或者病情好转,能够正常生活,这个概率令人震惊。

所以泽越在国外的知名度是非常高的,可以说追随者无数。这人应该有一些不同寻常的能力。

宋星河:@衡音,你喜欢这个泽教授?长歌知道吗?

衡音咬了咬唇,偷偷瞄了一眼泽越,见他坐姿挺拔,单手开车,眉眼沉静又淡漠的模样,不知为何觉得欢喜。

衡音:喜欢呀,我又不是木头,长歌姐知道我跟泽教授在一起,姐姐给我们发的汇合地址。

群里众人一听,齐齐松了一口气。

很好,这事秋长歌知道,那就说明泽越这人靠得住,不然谁能近这小公主的身?估计腿都给打断了。

有时候他们还是很羡慕衡音的,秋长歌那样冷淡的人,虽说对朋友一向大方,但是对衡音是不同的,她把衡音当妹妹疼。

就连宋星河都有些吃味。

宋星河:泽越什么来头,长歌似乎对他很放心?!

宋星河眯眼,长歌对这人好像有些不一般呐!他飞快地排查着,发现泽越跟记忆里的故人毫无关系,以长歌的性格怎么会对陌生人卸下心防?

难道这人他们不认识,长歌认识?

宋星河不禁想到了一种可能。有关第一世的记忆,他们都没有,长歌从南美回来之后,有些细微的变化,对于第一世的事情也只字不提。

宋星河猛然攥紧拳头,果然,这小子是长歌认识的人!他是冲着长歌来的?还是冲着衡音来的?

衡音:宋哥,你想太多啦。真的不懂你们大人的世界!

宋星河:?

乔曦“噗嗤”笑出声来,群里又恢复了以往活跃轻松的氛围。

乔曦:你浪吧,就浪吧,毕竟这个泽教授真的帅!

秦阳:女人心呐,海底针呐,说变脸就变脸啦。

衡音:(#^.^#)

她咬唇嘿嘿笑着,一侧的泽越见状问道:“笑什么?”

她慌忙收起手机:“没,没什么。”

泽越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前面有家服务站,我们下车去吃点东西,顺便问下前面的路况。”

衡音:“好呀好呀。”

她将手机往背包里一塞,跟着泽越去服务站吃饭。

*

服务站里休息的车辆还挺多,衡音戴着帽子口罩,和泽越冒雨进了服务区,一进门就被人认了出来。

“好像是那个恋综的男嘉宾,特别帅的那个教授,他身边的不会是衡音吧。”

“你是不是看错了,大明星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一个助理都没有带?”

“这男的跟恋综上的教授一模一样,真人没有想到这么帅!”

“好像真的是衡音耶,节目组不是发微博说去海城吗?他们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会是私奔吧?”

私奔?衡音脚步一个踉跄,直呼离谱,都什么年代了,还私奔?现在不是婚恋自由吗?而且她要是带泽越这样优秀的男人回家,她爹妈半夜都会笑醒吧。

她又不要嫁入豪门,她爸妈也不希望她嫁有钱豪门,反而喜欢精英人士,她爸因为是学渣,一直就特别崇拜学问好的,她学渣这一点一定是遗传她爸的,嘻嘻。

“你想吃什么?”泽越看了一眼服务站供应的饮食,只有一家便利店,不过有关东煮和烤肠,在这种暴雨天气的小服务区,已经算相当不错了。

再过几天,暴雨要是持续下,服务区估计都得关门,就算不关门,物资也进不来。

“关东煮。”衡音拽着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吹气说道,“你去帮我买,我怕被人认出来。”

泽越见她突然凑近,高大的身躯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去给她买关东煮。

衡音见他没有反应,木讷的如同木头,顿时恨恨地跺脚,可恶。

泽越买了一碗关东煮,然后又买了两桶泡面,两人都没有动后备箱囤的物资,站在服务站的雨檐下吃着午饭。

衡音胃口小,吃了两口泡面,又吃了关东煮就吃不下了,见泽越三下五除二就将一碗泡面吃完,眨了眨眼睛问道:“我吃饱了,你一碗泡面够吗?”

不行,再买一碗。

泽越确实没有吃饱,看了一眼她吃不下的泡面,伸手接了过来。

衡音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将自己没吃完的泡面几口就吃完了。

衡音:“?”

她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泽教授这举动也太亲密了吧!

泽越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会错了她的意思,其实他一开始是迟疑的,不过衡音明显吃不下了,而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浪费粮食。

前世的记忆对他影响至深,因为饥饿和贫穷,他年少时渡过一段十分黑暗的岁月。前世的自己为了十个铜板去当背尸人,当他窥探到那样的记忆和心魔,曾经一度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对这个世界都无法再产生信任。

“抱歉,我不喜欢浪费粮食。”

泽越哑声解释着,眼底的光隐隐黯淡,她对自己的印象应该恶劣到极致了吧。

衡音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飞快地笑道:“是我的错,幸亏你帮我吃掉了,不然我就要浪费粮食了。你好多地方和长歌姐好像呀,她也不喜欢浪费粮食,橙园的瓜果蔬菜成熟的时候,她和傅哥吃不完,就送好些给邻居朋友,还往山上的小寺庙送。

每隔一段时间姐姐就打电话让我开车去搬各种美食。”

泽越微微一笑,因为他和秋长歌都是那个朝代的人,见过兵荒马乱的九洲,也曾在权势富贵中生死两难,所以自然就对粮食无比珍惜。

衡音说着将手中吃不完的关东煮递给他,笑盈盈地说道:“泽教授,为了不浪费粮食,下次可千万不要买这么多了。”

泽越自然而然地接过来,微微一笑:“好。”

“哇,你会笑耶。”衡音看着他嘴角一闪而过的小酒窝,惊讶地张了张口,泽教授这样冷酷一男的,自带学院忧郁气质,没有想到笑起来会有酒窝,好可爱呀,好腼腆,还帅!

呜呜呜。衡音觉得自己彻底沦陷了。

这人有好多面呀,恰巧每一面她都觉得很好。

泽越心里警铃大震,飞快地别开脸,说道:“休息差不多了,我们继续出发吧。”

一秒拉开距离,变得冷酷又冷淡。

衡音此刻已经看穿了他的伪装,丝毫不觉得气馁,笑眯眯地点头:“好呀。”

她算是看出来了,泽越就是一只纸老虎,他不爱笑是对的,因为他笑起来整个人都在发光,有一种少年意气风发的肆意,他现在这样冷酷都有那么多迷妹,要是爱笑那还得了!

还是不笑吧!

两人继续上路,马不停蹄地赶往锦城。

*

暴雨第五日凌晨。秋长歌猛然从梦里惊醒过来,看向外面漆黑的夜。雨水一点点地敲打着窗户,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朦胧的雨意中,山里清凉,更是如此。

傅怀瑾被她惊醒,打开夜灯,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安抚地拍了拍她,低声问道:“做梦了?”

长歌常年惊梦,傅怀瑾睡眠浅,每次她动一下,他就醒过来,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尤其是南方暴雨之后,长歌夜夜都要惊梦。

傅怀瑾见她小脸苍白,被山里夜里的凉意染上了一层薄霜,伸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驱散着她身上的寒意。

“刚才做了一个噩梦。”秋长歌放松身体,靠在他的怀里,低哑说道,“梦到了小草出事。”

“衡音?”

她点头,她梦到自己死后,小草也凄惨地死去,血流了一地,哭着看向大月山的方向,自从秋慕白的意识在天地间消散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入梦,也没有梦到过故人。

“那我给衡音打个电话,泽越这个人靠的住吗?”傅怀瑾说着起身拿手机。长歌每天白天都会确定衡音的位置,晚饭前,她们才通过电话,按照路程来说,最迟明天晚上,衡音和泽越就应该抵达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