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立刻来报。”
“……是!”
君羽墨冷笑一声,直接施展轻功离开,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再待下去,不是被那两个小兔崽子气死,就得被自己手下那群人给气死。
还不如早点离开得了。
然而,今天的君羽墨就逃不脱被气的命运。
君羽墨一离开,现场就热闹了起来。
“吕钦,我还是第二次见主子被气的连年龄都不顾了。”
“我也是唯二的一次。”吕钦双手环胸的靠在树干上,幽幽道:“不过,那两个孩子也不简单。”
“确实,他们的实力不差啊~”
“我们若不是仗着人数多,很难将他们留在这里,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将防线拉长,可不能让他们逃了,否则主子的气发不出去,倒霉的就得是我们了。”
众人想了想,深以为然。
之后一哄而散的全部离开了,可不能让那两个孩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了,否则那就丢人了。
……
九黎山。
九黎山,山路崎岖,地势陡峭,属于易守难攻的地方,还有各种的陷阱,若是没有人带着上山,必然是非死即伤。
不过,九黎山上的风景很不错。
站在高处,放眼远眺,山峦相叠,会有一种‘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山风扑面而来,耳边是鸟儿啼鸣之声,在山中回荡,如同一曲悠扬的奏乐。
只是安静的这么站着,都能让人心情舒畅。
当然。
这不包括此时裹着一肚子气的君羽墨。
一到九黎山,君羽墨就阴沉着脸往山顶上最好的庄园走去。
“小弟?”
君羽墨听到声音,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去,甚至连脸上的郁气都没有来的及收敛,就被迎面而来的女子看了个清楚。
女子容貌靓丽,举手投足间带着独特的韵味,一袭妃色长裙,衬的女子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间流露出一种说出的风韵。
若是仔细看,甚至能看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特别是笑时的眉眼处,和沈卿然甚是相似。
只不过,现在的君羽墨因为生气,根本没有发觉这一点。
君淑雅见君羽墨不理她,不免担忧。
“小弟,怎么了这是?”
“姐,我没事。”
“真的?”
君淑雅不是很相信的上下打量君羽墨,见对方不想说,转而问道:“之前发现天葬山有人出来,那人呢?”
“怎么没有带回来?”
“……跑了。”一提到这事就感到憋屈。
君淑雅:“……”
“跑了?怎么回事?”
君羽墨深吸了一口气,满脸的委屈,语气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道:“姐,你知道吗?我居然被两个小崽子给耍了。”
“什么?”君淑雅没听懂,但是却看出了君羽墨被打击的很严重。
犹豫道:“能就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君羽墨抿了抿唇,心底是又复杂,又纠结,又无奈的,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语速极快的将发生的事情简述了出来。
“就是,天葬山出来的那两个小兔崽子,我问他们是什么人,然后他们回答,他们是陌生人,这就算了,我也没有计较,便换了个问题,问他们是怎么从天葬山出来的,姐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小的说,他们是走出来,我又问大的那个,大的说跟着走出来的。”
“我也是真的服了,装傻充愣到这个境界也是没谁了。”
君淑雅:“……”
“陌生人,嗯确实是陌生人;走出来的,咳~也没错,可不就是走出来的,总不能是飞出来的,你说是吧?”君淑雅沉默了瞬间,忍着笑,说道。
君羽墨:“……”
“姐,我怀疑你在幸灾乐祸。”
“噗嗤~”君淑雅没有忍住笑出了声,乖,把怀疑去了,姐就是忍不住幸灾乐祸。
“姐!”
他们是双胞胎,怎么会看不出君淑雅在想什么。
可就是因为看出来了,就更让人气闷。
“好啦,我不笑了,对了,那他们人呢?”君淑雅眼波盈盈的看着君羽墨温柔的询问。
“他们觉得与其被我绑了,还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
君淑雅:“……什么叫退一步海阔天空?”
“就是他们原路退回去了,而你弟弟我抓了个空。”君羽墨一想到这,就气的牙痒痒。
这崽子怎么那么能气人的?
“是你的态度不好把人家孩子给吓着了吧。”
君羽墨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亲姐,“我态度不好?我这么儒雅的人,我能态度不好?”
“……就比如现在,你都快抓狂了,我觉得,你应该是态度不好,给人家孩子吓的。”
“姐,你是我亲姐吧,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什么样子你能不知道吗?”
“若是爹娘没有和别人换的话,你应该是我亲弟弟。”
君羽墨:“……”
这叫什么话?
此时的君羽墨早就没了从容淡定,云淡风轻的样子了。
甚至于,对于他姐胳膊肘往外拐,而抓狂。
听君羽墨这么问,君淑雅还郑重的回想了一下君羽墨以往的样子,在对比现在,暗道:没差啊!( ??w?)ノ??
依旧是那个斯文败类,外表儒雅,内心暴躁的弟弟,没错!
不过,这心里虽然这么想,君淑雅却没有开口说。
容易打击到自家弟弟的脆弱的玻璃心。
罒w罒
君淑雅将脸上的笑意收敛,违心的拍了怕君羽墨的肩膀,以作安慰,为了不在这件事上继续掰扯,君淑雅话锋一转,问道:“那你安排人守着了没有?”
“嗯,守着呢,我非要抓住他们不可。”君羽墨咬牙切齿道。
“咳~”
怎么就跟个孩子似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
“其实,别说什么抓不抓的,不如说请他们来做客,或许会好点。”
“不!可!能!”
君淑雅:“……”
这固执又幼稚的样子,也是没谁了。
不用想也知道,她这弟弟肯定是见到对方后,理所应当的质问对方,然后把人惹恼了。
之后就是丢了面子不说,还说不过人家,恼羞成怒了,确实挺君羽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