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战士,没错吧?”
听见络腮花臂男说出巴基曾经的代号,你眉头一皱,巴基的表情也越发阴沉。
你:“你们有事吗?”
络腮花臂男:“我们老大想见你,跟我们走吧。”
说实话,你和巴基大可不必对这些人的话言听计从,且不说对方只是看上去‘雄壮’了一些,就算对方有枪,实力也不一定能让你和巴基落到下风。
但你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就这样直接用拳头解决似乎有些太过无聊。出于报复心理,你捏了捏巴基的腰,示意巴基配合你一下。
而巴基也看懂了你的意思,虽然不是很理解,但还是松开了已经握紧的拳头,乖乖的被人带上手铐。
你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铐,用肩膀蹭了蹭巴基:“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巴基短暂的思考了一下:“可能……我曾经杀过他们的老大……”
你:“唔……可能?”
巴基:“我不记得了……那应该是曾经在九头蛇时候的事,虽然我不记得他们老大是谁,但来找我的人,基本都是来找我寻仇的,所以……也没什么差别。”
你听到此话,眉头再次皱起:“有很多人都来找你寻过仇,是吗?”
巴基有些无奈:“没办法,我做过的事太多了,这不是他们的责任,要怪就只能怪我。”
你:“不,这不能怪你。”
都是天杀的九头蛇的错!
还好把那破地方给端了……
“别聊了!安静点!”
你和巴基聊了起来,坐在车子前排的络腮花臂男转身,用手对着你的脑门狠拍了一下。
“啊!”
你吃痛叫出了声,额头被络腮男拍的地方立刻红了起来。
巴基见状立刻扯断了手铐,手攥成拳,想要将欺负你的这个该死的家伙胳膊卸下来。
“别动!”
络腮男掏出手枪,将枪口指向了巴基。
“冬兵,你本事再大,被枪打中也是要流血的吧。”
“别别别,别冲动。”你连忙阻止巴基“冷静啊哥哥,现在不是时候,咱们不差这一会儿,等一下再收拾他。”
你这一声‘哥哥’十分管用,巴基冷静下来,任由络腮男再一次给自己带上手铐。只是,他的眼神看向了你的额头的红印,看了好久。
车子的窗户是完全封闭的,在车子里根本看不见窗外的景色,战衣项链默默地替你记载定位,计算着车子离开的距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你和巴基被戴上了眼罩,被人带着走了好几个弯弯,好几个楼梯,来到了此刻看见的这个房间。
摘掉眼罩之后,你和巴基几乎是同样的反应,被满屋的金碧辉煌闪到了眼。
不只是四周的墙壁,包括这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赌桌,也都是镶了金边的。
屋内烟雾缭绕,二手烟的味道呛的人只想咳嗽。
与门相对的那一边,有个巨大的吧台,有两个身材十分哇塞的美女调酒师正在调制颜色奇奇怪怪的鸡尾酒。
赌桌的一侧站着一排身形高挑,玲珑有致的侍应生,清一色的大长腿。
你和巴基被绑在赌桌侧另一侧的两个柱子上,被摘下了眼罩。
“欢迎光临,我的老朋友。”
一个个子矮小,身材健壮的男人从‘王座’上走下来,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巴基面前。
怎么形容呢?
你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
这人就像肉乎乎腿短短嘴巴老大丑萌丑萌的恶霸犬。
“好久不见。”
巴基看着男人的那张脸,思考了半天:“你是谁?”
“噗……”你没憋住笑了出来。
男人:“……”
男人:“三十年前,你杀了我们龙凤帮的老大,我的父亲,那一年,我两岁。”
你:“两岁?哇塞,你记性那么好?!”
你故意的惹人生气,不想让这条恶霸针对巴基。
巴基垂下了眼:“……抱歉……”
男人:“你不必抱歉,其实,我是想感谢你的。如果不是你,我也没有机会获得龙凤帮老大的这个位置。”
你:“你爸死了你就当老大了?!在两岁的时候?”
巴基:“……”
男人白了你一眼:“不,我刚刚上任不久……我打败了我另外的十八个亲兄弟,包括在未出生时就被我吞掉的那个双胞胎弟弟……完成这些,花了三十年,终于坐到了这个位置上。”
你:“哦,真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巴基:“……萨萨……你好像是个捧哏的……”
男人摆了摆手:“我很感谢你杀了我爸爸,要知道,替我妈处理掉那个糟老头留下的四十多个妃子有多费工夫,不过,感谢归感谢,公私还是要分清的。我还是要杀了你,作为感谢,我可以让你选择你的死法。”
说罢,络腮男贴心的推开一个小推车,上面的托盘里摆放着匕首,绳子,毒药,还有枪…
你看了一眼巴基,对那个男人说:“嘿,等等,老大。”
男人:“你有话要说?”
你:“你刚刚说,公私要分清,那你一定是个讲理的人对吧。”
男人想了想:“是的,没错。”
你:“那我想问,你们要抓冬兵,抓我干嘛?我又不是冬兵。”
男人:“……”
巴基:“……”
男人:“你说的有道理,来人,给这位小姐松绑。”
你:“看,这才是做老大才应该有的胸襟和度量!哈哈哈!”
巴基:“……”
巴基叹了口气,已经彻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没想到难得能和你单独出来的一次会是这样的。
你在整间房间里走了一圈,摸摸墙壁,好奇的问那个瘦弱的老大:“你该不会,给整间房间都镀了金吧。”
男人:“我喜欢华丽的东西,这才配的上我的身份不是吗?”
你撇了撇嘴,对有钱人的无度挥霍倍感流弊。
男人:“请原谅我,这位可爱的小姐,是我管理上的失误,将这位无辜的小姐牵扯了进来,请允许我敬你一杯,来表达我的抱歉。”
调酒师端来一杯花花绿绿的酒,小小的一杯,颜色分层却十分的明显。
巴基皱起了眉头:“别喝。”
‘砰——’
络腮男抬枪,一颗子弹打在巴基的脚边,男人回头看了巴基一眼。
“冬兵,我只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战衣项链快速的分析了一下酒杯中液体的成分,发现并没有有毒物质之后,你稍稍放心。
你:“害,不就是酒嘛,尝尝嘛,我可喜欢酒了。”
巴基:“萨萨!”
你没理会巴基,直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高度酒的辛辣加上糖浆的甜腻,腌的你的喉咙像是被煳在了一起。
你皱着眉头:“哇,好难喝。”
男人:“这不是让你一口喝完的……”
你:“……那你不早说……”
巴基看着男人:“你会后悔的。”
男人以为巴基在威胁他,耸耸肩,对于警告不以为然:“我很期待。”
半个小时后……
你站在赌桌上,怀里搂着一个美女侍应生,桌下是一片被你撂倒的壮汉:“来来来,下一个是谁?”
男人衣冠不整,衣服碎成一条一条的,头发也乱的像是鸡窝,原本单薄的身子此刻看上去更加脆弱,他颤抖着嘴唇看向巴基:“老实讲,我现在有点后悔。”
依旧被绑在柱子上的巴基:“我早就告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