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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土鳖进城 > 第560章 第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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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屋子表面都是一层浮土,而这间屋就没有,到处都干干净净的。

可能是楠姐过来打扫过了吧,他这么想着便没有再去深究,毕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打扫过后的大院,看上去没有了那种萧索与荒凉,起码有了一些人气的痕迹,看起来舒服多了。

他坐在师父往常坐的那个藤椅上,缓缓闭上眼睛,回忆着师父之前对他的一幕幕教诲,特别是师父帮他分析关于他爷爷事情的那一幕,犹如近在眼前。

据师父分析,以爷爷当年的身手,想无声无息的把他杀害,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算被围攻遇到绝境,凭他五绝之首的功力,想逃出生天还是能做到的。

而现在爷爷他杳无音讯,好像凭空在江湖上消失了一样,没有一丝痕迹可循,这恰恰是个好消息,因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自己隐藏了起来。

因为只有自己刻意隐藏,才能做到不留一丝痕迹!

况且,那个能制造出轮回日之祸的组织能量之巨大,即使是丁云昊那种级别的高手在明处也无法抗衡,只有隐入暗处,才能对敌人造成足够的震慑。

丁向南对师父的猜测深信不疑,他坚信自己的爷爷一定在暗处策划着什么。

直到从荒岛上看到敌人在练习八极拳,他心中短暂的产生了某种猜测,但经过自己反复思考推理后,又把那个想法否定了。

所以他才有了那个是不是除了他们家,八极拳是不是还有另外一脉的疑问。

还有师父他老人家,最后给自己的留书,字里行间全是对自己的关心与惦记。

他突然想起师父留书的那句“对方能量大如天”,能让师父都产生不了对抗心思的组织,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极大的概率就是爷爷在对抗的那个域外组织!

“爷爷啊,如果你真的在暗处策划着什么,倒是给我个暗示啊,现在我也急需对付他们,可是却连敌人的基本信息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口气,那股无奈,让人忍不住心有戚戚。

胡思乱想了一阵,他看了看日历,五月十日了,距离五月中旬就剩四五天了,眼看就要到了代师父赴约的日子了,反正一天到晚的也没事,不如今天就开始去吧。

丁向南来到同德酒馆,学着师父说道:“服务员,四排第三桌,一壶老白汾,一碟炸果仁。”

这个服务员在这里干了好多年了,很少遇到点座位的,所以一年有那么两个,她印象就特别深。

对于丁向南,她有印象,前年是这个帅小伙和一位老先生一起点的同一个座位,也是一壶老白汾,一碟炸果仁,一来就是连续半个月。

同一时期还会有一位漂亮得不像话的白衣女子,却是点四排第二桌,一碟煮花生米,一壶竹叶青。

他们双方很少碰面,每次都是美女刚走,小伙和老先生就来了,就像牛郎和织女,根本没有重叠时间。

去年帅小伙和老先生一直没来,那位白衣美女却如期而至。

她以为帅小伙和老先生应该不会再来了,想不到今年帅小伙又来了,而且是一个人来的,而那位白衣美女却又没来,可能没到日子吧,具体的日期她也没特别留意。

丁向南一个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一坐就是半天。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丁向南再次光临酒馆,说一句:“服务员,老地方,老规矩!”

服务员点点头,满脸好奇的看了看隔壁四排第二桌的白衣美女,这是两个有着奇怪举动的人,第一次在时间重叠后相遇。

开始听到丁向南说老地方老规矩,隔壁的白衣美女并没有在意,而在服务员端着一碟炸果仁和一壶老白汾送到她邻桌时,她才饶有兴致的正眼看了眼丁向南。

因为他的酒菜也很简单,跟自己的一碟煮果仁一壶竹叶青倒有些对称之意,也算是异曲同工吧。

小伙子长得倒是挺精神,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颇有些暮气沉沉的感觉,缺乏那种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和精神面貌。

这时丁向南一抬头,白衣女子正好看到他那挺拔的剑眉下忧郁的眼神儿。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不是应该不愁也不忧,无心又无脑的充满活力吗?怎么他眼神中透着一股浓郁的沧桑与疲惫?

她看着对面男子的眼神扫过自己,赶紧收回目光,毕竟盯着一个陌生人看是件不太礼貌的事。

然而,他的眼神在遇到自己时并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看到天上的云、树上的叶那样稀松平常。

这就不科学了,白衣美女对自己的样貌向来自信,任何第一次看见她的人,没有一个眼神中不被惊艳所充斥的,不呆滞个十几秒,都对不起他眼中的惊艳。

可是这个家伙竟然漠视了她的存在,他眼中那毫不做作的样子是装不出来的。

能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男子,特别是这个年龄段的男子,这算是独一份了。

往常她对那些贪婪的眼神是讨厌至极,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子给糊上,可是现在见到这个睁眼瞎的男子,她心中却又有些不服气,情不自禁的瞪了他一眼。

丁向南确实是视而不见,不但是这位白衣女子,他甚至对店里的所有人都视而不见,对所有的声音都听而不闻,。

他满脑子都在梳理自己的记忆,以期望找出一些关于毒玫瑰的蛛丝马迹。

这个过程中,他倒酒喝酒几乎成了条件反射,一壶酒见了底,眼前的炸果仁竟然一刻未动。

酒喝完后他也没有再叫一壶,而是一粒一粒的吃着果仁,细嚼慢咽的,连吃东西都透着一股心不在焉。

本来到点该走的白衣美女竟然不着急走了,她就坐在对面,咬着嘴唇,鼓着腮帮子观察着这个有眼无珠的家伙。

很快女子面前的煮果仁见底了,而对面那家伙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白衣女子再也没有等下去的理由了,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