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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加代找天朔办事事情办砸

1997年的4月,廊坊。代哥自打处理完三光这个事以后,在北京或者说通辽这个名气,包括段位已经到顶级大哥的位置了。

北京的这些有名气的大哥,什么杜崽啊,闫晶啊,肖娜呀,什么邹庆啊等等,你要细说的话,代哥得高于他们,无论是这个社会能量,包括背后的一个势力要远高于他们。

赶到这段时间,谁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呢?

这个人姓叶,叫叶晶,很多人可能也知道,后期他拍了很多电影,大电影小电影啥的。

但是在九七年,这时候属于刚刚步入这个行业,在这个电影厂里边当这个常务,什么副导演,刚刚学习这些东西。

他跟代哥是什么样的一个关系呢?

他们俩从小是邻居。

电话一打过去:“喂,是加代吧?”

代哥一听:“你好,你哪位呀?”

“我是叶晶,你叶哥。”

“叶晶?我没什么印象了,哪个叶晶啊?”

“代弟,我跟你以前是邻居,那个叶哥。”

“哎呀,我擦,叶哥呀,咱俩这一晃我六七年没见了。”

“那可不,六七年没见了,现在我也听说了,你在北京这个名气啥的,社会这方面,一般人都听过你,混的挺大呀!”

“对付混,对付个生活。”

“你可别谦虚了,代弟,叶哥呢,这挺长时间没联系了,突然之间我找不着你了,有点事求你,叶哥挺不好意思的。”

“叶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跟我俩不用藏着掖着的,是不是,虽说挺多年没联系了,但是这个感情,心里彼此都有,你就直说吧。”

“代弟,你今天晚上有时间没,你要有时间的话你出来,我请你喝点酒,吃点饭,完之后咱们细聊这个事。”

“叶哥,你要是有什么着急的事,那你就直说,不用整那些用不着的,跟我客气啥呀。”

“代弟,你这么的,你还是出来吧,晚上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咱们一起喝点酒,完了之后我再跟你说这个事。”

“那也行,这个几点呢?”

“晚上六点了,完之后在那个东来顺,别的地方我也不太知道。”

“那行,晚上见。”

“晚上见,好的。”

静姐在旁边呢,代哥这一看:“张静,晚上我出去办点事,你们就别等我了。”

把马三和王瑞带上了,丁建没带,打他们家这一台车直奔东来顺,往这一来。

因为代哥那时候就比较守时,守点,自认为自个说你看已经提前了,但是没成想,往当时的二楼包房一来,人家这伙人先到一步了。

叶晶在门口站着呢,拿小烟在那抽烟呢,代哥这一来:“代弟。”

代哥一看他,这六七年没见了,有点认不出来,不敢认了,当年这个二十来岁,,叶晶包括代哥留的都是短头发,这时候一见,叶晶留的长头发。

离老远要是不仔细看的话,以为是个娘门呢,代哥往前一来:“叶哥,我这有点不敢认了,你这头发?”

“代弟,毕竟接触这个行业了,你像什么刘欢,那不都留长头发嘛,你包括香港那些个编剧,导演啥的全是长头发,我这也不能落下,我是特意留的。”

“叶哥,我这不是那个埋汰你,你留的,我不仔细看的话以为娘门呢。”

“你这话说得,那怎么你还能管我叫叶嫂啊?上屋,往里,来。”

大伙往里这一来,里边也坐四个人了,三个女的,一个男的,看见代哥也没吱声,因为也都知道这是北京的加代,天花板级大哥。

这边叶晶也是特别客气,给代哥介绍,这个叫戴军,《阿莲》的原唱,最近特别红的一首歌。

戴军扒了一起来:“你好,代哥。”

“你好,你好。”

旁边三个女的,有两个跳舞的,一个唱歌的,也起来了:“你好,代哥,你好代哥。”

代哥也是大伙往这一坐,戴军就是在这个年代那么火,那得起来给代哥倒茶来:“代哥,来喝茶。”

代哥扒拉一摆手:“兄弟,你不用忙,我和你叶哥是好哥们,啥事没有。”

这边叶晶也是:“戴哥,你坐那吧。”

代哥这一看:“叶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跟我你不用藏着掖着的,是不是,有啥事你就直说。”

叶晶这一看:“代弟啊,是这么回事,咱们这一晃这么多年没见了,我这属实有点张不开嘴。”

“叶哥,我来都来了,你就别整这些没用的了,你就直说,代弟能给你办的,我指定给你办了。”

“代弟,是这么回事,我跟那个戴军吧,我俩在北京开一个演艺公司,也刚刚开,包括这三个女孩都是公司旗下的。”

代哥这一看:“演艺公司?我不太懂,你这个指什么来钱呢?”

“就是指一些商演,包括说一些宣传,这头段时间,这不在廊坊接了一个合同,那边一个房地产公司需要咱们这边说你要过去演出,讲好是两天,出场费是95万,我们这边去九个人,包括戴军也都得过去,就在前天我接了一个电话,是廊坊的,这个人叫梁勇。”

“梁勇?马三,你认识吗?”

“代哥,没听过呀,什么意思?”

“也告诉我了,我到那边演出了,给他得拿一个场地费。”

“场地费?什么是场地费呀?”

“代弟,那场地费你还不知道嘛?”

“我真就不知道,我都没听过什么叫场地费。”

“就是说咱到那边演出,把这个演出的费用,得给他交一部分。”

“交一部分?交多少啊?”

“要40万。”

“要40万,挺黑呀,这钱来的容易啊!挺黑呀,叶哥,我跟这个梁勇也不太熟悉,也不和他认识,你找到我加代,你是什么意思?”

“代弟,我知道你跟那个梁勇可能不认识,但是我后来这一打听他,你猜他跟谁认识?”

“跟谁呀?”

“跟天朔大哥认识。”

“谁?”

“臧天朔啊,就唱朋友那个,我这后期打听说你跟臧天朔关系不挺好的吗?我寻思能不能说给我打个招呼,哪怕说对方少要点,我这给他40万,我再给你这个演员啥分点,我这不挣钱了。”

“那行,叶哥,你这个事呢,我也听明白了,回头呢,我给你问一问,我找那个天朔唠一唠。”

“那行,代弟,咱先喝酒,戴军啊,包括你们三个,我管他叫代弟,你们呢,得叫代哥,咱啥不说了,敬你代哥。”这边啪的一碰杯。

代哥这一看:“来吧,”啪的一碰杯,直接干了,代哥特别性情,特别豪爽。

这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代哥也是借点酒劲说:“这么的,叶哥,我现在把电话直接打给臧天朔,我现在当你面,我给你问一问。”

电话一打过去:“喂,天朔,在哪呢?”

“代哥呀,我在外边呢,跟那个山东哥们,不少外地朋友,喝多了啊,喝嘚喝呢,今天喝嗨了,你在哪代哥,你喝没喝呢?你要没喝的话,我过去找你去,咱俩喝点。”

“不喝了,我这喝不少了,我跟你打听个事呗。”

“你说哥,怎么的了?”

“你在这个廊坊有没有朋友?”

“有朋友啊,哥,怎么的了?”

“我的一个哥们的兄弟姓这个戴,叫戴军,唱阿莲那个。”

“小军,那不老弟吗?他怎么的,什么意思?”

“他跟我一个哥们,我家邻居,我一个好哥哥,叫叶晶。”

“叶晶啊,我听过啊,圈里的嘛,怎么的了?”

“他们开个演艺公司,到廊坊需要去演出,接个商演,当地我叫什么梁勇的,管他要场地费,张嘴要40万,这个梁勇你是不是认识?”

“我认识哥,我认识。”

“那行,那你认识就好办了,你给说一说。”

“代哥,你方便吗?要不你就出来。”

“你说吧,在我旁边呢,你就直说。”

“那行,我就实话跟你说代哥,这个事很正常,无论说到哪个城市都是这个均价,30万到40万之间,这是没有关系的情况下,如果说有这个关系,25万到30万。”

“不是,天朔呀,那你代哥给你打个电话,怎么就值个五万十万呢。”

“不是,代哥,我不是那意思,你不找到天朔了吗?天朔就一句话,钱免了,要什么钱呢?你放心吧,代哥,回头我打个招呼,啥问题不带有的。”

“那行,天朔啊,哪天的啊,代哥请你喝酒。”

“那行,代哥,这两天的吧。”

“行啊,回头你跟打个招呼,好嘞。”

这边叶晶在这听傻了,包括旁边戴军,我擦,这代哥能量太大了,40万嘎嘎就给免了。

这三个小姑娘听愣了,代哥名气挺大呀,40万一下不要了。

叶晶这一看:“代弟,40万不要了?”

“40万还多呀,400万的话,我拿点烟,拿点酒,我看看他。40万不至于。”

这边夜叶晶这一看:“代弟,你过来来,”一爬耳朵,“代弟,对面那仨你看见没,你相中哪个了今天晚上你领走,或者说你都相中,你都领走。”

代哥一看:“叶哥,你什么意思,你要这么整的话,我就不给你办了,你这拿我当啥呢。”

“不是,代弟,都老爷们,是不是,你相中哪个了你就整一个,你直接领走。”

代哥一看:“以后的吧,你把我当啥了,我是啥人呢,以后再说,叶哥,这个事呢,代弟就帮你办了,你公司也是刚刚开业,也需要这个钱,这个钱省下来,你是给员工开支啊,还是说公司装修,你怎么用,代弟就不管了,这个钱你也别给我,将来有一天你代弟需要你了,我希望叶哥你能帮我一把。”

“代弟,叶哥啥都不说了,什么都不去说,你看叶哥怎么去做。”

当天晚上确实大伙没少喝,叶晶要把加代领出去玩,代哥说啥都没去。

当天晚上也没少喝,直接就回家了。

另一边臧天朔确实是办事,当天晚上没打电话,第二天早上把电话直接打给梁勇了,一打过去:“喂,勇哥。”梁勇比天朔大三岁,“勇哥,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意思?”

“勇哥,我底下哥们,一个叫叶晶的,一个歌手叫戴军,包括底下几个歌手,几个跳舞去,一共十来个人上廊坊去上商演去了,你找他要那个场地费了?”

“要了啊,怎么的?”

“要多少钱呢?”

“要40万。”

“勇哥你看我面子,你别要了。”

“跟他什么关系呀?”

“这个挺不错的哥们,一共演出不两天嘛,这个钱就别要了。”

“那行,我冲你呗,是不两天呢?”

“对,两天。”

“行,那我冲你,好了。”

这边天朔把电话回给加代了:“喂,代哥,廊坊那边我打好招呼了,都是哥们朋友,你到那边演出随便,啥问题不带有的,一分钱不要,你告诉他,放心大胆的去吧。”

“行,天朔呀,那哥谢谢你了。”

“没事,哥,你跟我俩客气了,哪天的,咱俩喝点。”

“好嘞。”

两三天后,这边叶晶领着戴军,包括底下十来个,底下有唱歌的,有跳舞的,往这一来,那底下那老百姓,得有好几百人。

戴军往台上一来,自首《阿莲》,底下这个所有的老百姓,只能说通过这个现场,因为那个时候也没有网络,那一唱哇哇的鼓掌,这歌唱得真好,最流行的歌曲。

包括底下唱歌的,跳舞的整的都挺好的,第二天也依旧演出,但是第二天晚上主办方那个李老板邀请这些演员,包括这个歌手请吃饭。

当天晚上也说了,叶晶属于是他们的经理嘛:“叶老板,你看我跟你谈一下,这两天演出这个效果不错,这些老百姓包括对我这个房地产宣传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希望明天再给我演一天,费用我照付!钱上指定是不差,按照头两天这个标准,包括戴军明天把那个阿莲再给我唱一遍。”

戴军这一看:“李老板,你放心,听我叶哥安排。”

这边叶晶这一看:“唱一天吧,倒不是问题,这个钱能给多少?”

李老板也挺敞亮:“我给你加30万,30万这一天。”

叶晶一听:“那行,再演一天呗,是吧,但是这个钱?”

“你放心,叶老板,你不担心那个钱嘛,我现在就给你结了。”回头一喊,“财务,财务,”总共这三天的都给结了,一共是125万。

往这一拿来,两大皮包往这一放:“叶老板,既然说你讲究,我也讲究,我尊重你们,我先把钱给你们,省的你们想这个钱,说什么时候给呀,是不是我打消你们这个顾虑,好好给我演出,把我这个房地产,好好宣传一下。”

双方都挺高兴的,拿这个钱明天继续演呗。

第二天开始,上午九点开始这边演出了,戴军也上去唱去了,底下的观众,这些老百姓依旧是不少。

但是另一边梁勇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以为他们都走了呢。

底下兄弟从那路过看见了,把电话啪的一打过来:“喂,勇哥,我是小远。”

“小远啊,咋的了?”

“哥,在江南国际这个门口,这边还演出呢,这个叫什么戴军的唱阿莲阿巴的还在这唱的,包括台上那个跳舞的,咣咣的还在跳,那天朔说话也不算数啊,不是告诉咱两天嘛,这都第三天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来吧,你回来吧。”

给梁勇气坏了,人家底下不少兄弟呢,底下最为出名的聂涛,廊坊聂涛,有没有听过的?

这边聂涛一起来:“勇哥,你看这个事?”

“拿五连子来,召集兄弟。”

“不是,勇哥,你看这个事怎么跟那个天朔交代啊?”

“我交代个屁啊交代啊,他们这是不守规矩啊,来,召集兄弟。”

这边一召集兄弟,得找了三十来号兄弟,包括人家那边有公司,有这个夜宗会,叫永乐夜宗会,包括人家还有一个空头公司,就是专门收这个场地费的。

这边兄弟这一集合,什么钢管,大砍,镐靶全提了起来,三十来号兄弟,七台车,人家聂涛,大兄弟五连子一拿起来,往车里一上,七台车直奔江南国际。

往门口这一停,台上还在演出呢,梁勇从头车一下来,一米八三的身高,国子脸,长得确实挺吓人的,往过一来,旁边聂涛拿五连子啪擦的一撸子,往台上一上:“别唱了,来,别唱了。“

这一喊别唱了,台上的戴军吓懵b了,阿也阿不上了,连也连不起来了。

这边聂涛往台上一上,拿五连子一顶啪擦一顶脑袋,“大哥,什么意思啊?”

底下老百姓下懵b了,有知道梁勇的,那是大社会呀,老百姓往两边散,后边叶晶也听说了,往前一来,一看底下三十来号兄弟,全拿家伙事来的,“哥几个,怎么个意思,怎么的了?”

梁勇往前一来:“你是不是领头的,是不领头的?”

“大哥,我是经理。”

“我问你是不是领头的?”

“对,我是领头的,哥,那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之前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你是不姓叶啊?”

“大哥,打过。”

“之前我跟你说过吧,我说场地费40万,不说两天嘛,第三天还不走是不是,怎么廊坊钱好挣啊,我多了不管你要,翻一倍,给我拿80万。”

“不是,大哥,你看这80万…“

旁边聂涛拿五连子一顶他脑袋:“妈的,我想打死你信不信,脑袋给我打碎了。”

“哥,我拿,我拿。”

梁勇一看他:“80万你给我摆这,给我撂这,我让你走,不撂这腿我全都给你打折了。”

台上那个伴舞的啊,包括底下那个歌手啥的,扒拉一顶:“下来,跪下来了,蹲下。”

直接下来跪一排,这边叶晶这一看,确实你整不了人家,拿五连子那真敢崩你呀,“哥,我给你拿,我这就给你拿。”

“聂涛,去跟他拿去。”

往他们自个的车,一共是两台车,两台商务,车门啪啪的一打开,里边125万,特意给数出80万,往这边啪的一撇,兄弟直接给拿过来了。

“勇哥,我给你拿回来了,你看看。”

“以后记住了,廊坊我不是不让你来,我允许你来,但是你得整明白这边的规矩,把钱给我交上,交不上,你看你还演出个屁呀,我就直接给你砸了,记没记住?”

“记住了,记住了,哥。”

“走了,”钱往车里一放,开车就走了。

此时此刻在四楼的这个李老板,特意告他们这个底下内保部,包括里边经理服务员啥的,这事跟咱没关系,谁都不能参与。

他也知道惹不起这个梁勇,也不想跟他发生争议,这个事是你们的事,是不是,我钱呢,已经给你了,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关系。

这边叶晶一看,给这个戴军都吓坏了,“收拾吧,走,回去吧,先回北京,回去再说吧。”

还差半个小时的演出时间,突发情况不给你演,不也那么回事嘛,也就那么地了。

大伙这一收拾,底下这个伴舞的唱歌的,谁也不能说别的,往车里一上,开车就奔北京回去了。

叶晶被梁勇抢了钱后,一行人开车奔北京就回来了,在车里戴军吓懵b了:“叶哥,这咋办的事啊,这个加代到底找没找那个臧天朔呀?找没找那个梁勇啊?这办的什么事啊?”

叶晶也是心里打鼓了,加代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好使啊?能不能玩自个啊?

“老弟,这个事呢,咱就认亏吧,也别找了,也没跟他说了,毕竟也是帮咱们办事。”

他只能这么去安慰戴军,但是戴军心里挺难受的:“叶哥,有些话呢,我不知道当不当说,不知道合不合适。”

“你说吧,怎么的了?”

“这个加代能不能玩咱们呢,能不能说跟他们一伙的来坑咱们来了,两天已经讲好了,咱们演完就走了,又给加一场30,额外又拿走了80万,能不能给咱们坑了?”

“哪能呢,加代也不是那种人了,再一个,人那么大个社会大哥,能差这点钱吗?”

“行,我啥不说,叶哥,这么地,人是你找的,也都是你朋友,拉倒。”

“不是戴军,你这话什么意思,那我希望发生这种事啊,我希望让人给抢啊?行,你叶哥什么都不说了。”

这边等他们回到北京,原本叶晶不打算说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剩下的45万给这些员工啥也给花了,基本上自个不挣钱。

等到两天以后,代哥把电话亲自给打过来了,他正在家郁闷呢,电话一打过去:“喂,叶哥,给你办这么大的事,也不感谢我一下子,也不说请我吃个饭呐?”

“代弟,行,叶哥哪天的,哪天请你吃饭。”

“什么意思,我听你这话好像不太高兴呢,怎么的了?那演出啥不挺顺利的吗?不没找你吗?”

“代弟,有些话叶哥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你老吞吞吐吐的干啥呀,你直说。”

“那行,叶哥跟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找没找那个臧天朔呀,我们去演出去了,跟我要了80万。”

“要多少钱?”

“80万。”

“不是,你跟我开玩笑呢,叶哥,你是不逗我玩呢?我当你面我给天朔打的电话,你不也听见了吗?”

“代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们去了要了80万。”

“不是,要80万你就给他了?”

“不给不行啊,拿五连子来的,给咱都b上了,而且打我好几个嘴巴子,我寻思就这么地,我都不打算跟你说了。”

“行,这事我知道了,我给你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老哥你别着急。”

“没事,代弟,你看这个事吧?”

“行了,叶哥,我给你问问,好嘞。”

给代哥气坏了,你这什么意思?你这不咔咔打我脸吗?相当于打代哥嘴巴子一样,代哥气懵b了。

把电话直接打给天朔了:“喂,天朔呀,你在哪呢?”

“代哥,怎么的了?”

“什么玩意怎么的了?”

“不是,代哥,你怎么的了,我哪得罪你了?”

“你之前不说到廊坊啥问题没有吗?”

“对呀,啥问题没有啊,都是哥们。”

“我哥们到那去了,40万不说,要了80万,拿五连子去的,给我这哥们给打了,而且打了好几个嘴巴子,这个事,你这怎么办呢,你这不玩你代哥吗?”

“代哥,这事我不太清楚啊,你能信天朔不,咱俩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能信天朔的吗?”

“天朔,我倒不是怎么跟你来气,对面什么意思啊?你问问他这,怎么想打仗啊?要想找茬,你让他来找我来。”

“代哥,你别着急,你别生气,你千万别急眼,我现在马上打电话,我问他怎么回事,这不光说跟你了,这不给我玩了吗?哪有这么办事的。”

“行,你问问他吧,想打仗吱一声,我加代随时找他。”

“行,代哥,你放心吧。”

天朔边也气坏了,你这什么玩意啊,哪有你这么办事的?

他跟这个梁勇之间是什么?什么关系呢?

所有北京这些演艺的,这些明星到廊坊去演出,得天朔给他搭线牵桥,去帮他谈,完之后呢,他们领这伙人在那边收这个场地费。

天朔把电话哐当的一打过去:“喂,勇哥,我天朔。”

“天朔,怎么的了,来廊坊了,来的话晚上别走了,一起吃饭一起喝酒。”

“哥,你在哪呢?”

“我在夜宗会呢,怎么的了?”

“你别走了,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明白,我得当面找你。”

“那行,那你来吧。”

“行,好嘞。”

天朔一个人准备奔这个廊坊去,来的时候梁勇那边已经明白了,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包括底下兄弟也说了:“勇哥,肯定是为这个钱,80万来的,到这咱们怎么说呀?”

“什么玩意怎么说呀,我怕他呀?”

“不是,我知道你不怕,但是不得仗着人家吗?”

“我是仗着他,怎么没有咱们这个钱他自个能收了?他不挣钱吗?”

“勇哥,因为这点小事,真说闹掰的话,犯不上。”

“无所谓,我不怕闹掰,再一个,我跟你们说一声,今天晚上他来,好说好商量,怎么都行,在这装b,你看我收拾他不,跟底下兄弟也都说好了。”

天朔当天晚上一个人来的,打门口一进来,有那个保安,包括经理啥的也都认识:“藏哥来了,藏哥。”

“勇哥呢?”

“在里边呢,最里面那个包厢呢。”

天朔一个人往门口一站,里边人家不少外地来的哥们,在这喝酒呢,有山东的,河北的,包括从缅甸刚回来的,都在这坐着。

梁勇一看:“天朔来了,进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个是山东的,你叫王哥,你随着我叫王哥。”

天朔本身拉了个脸,一点头。

梁勇这一看:“妈的,我给你介绍,你就点个头啊,天朔,怎么你有气啊?”

“勇哥,我能有气吗?我怎么说话不好使啊,我连这点面子都没有吗?我紧着给你打电话,我说那是我哥们,你钱别要了,你这都不行,你反过来要人80万,勇哥,咱俩合作了也得有一年半到两年了吧?”

“有了啊,什么意思?”

“我天朔多了不说,你们这帮人仗着我最少怎么也得挣200来万了,我这点面子还没有吗?”

“怎么的,给我邀功啊,跟我俩算账啊天朔?”

“我不是算账,你太不给我面子了。”

“天朔,我是仗着你,但是你没有我,你没有我们这帮人,谁给你收钱呢,你那钱自个跑你兜去了?你不也没少挣吗?你跟我俩在这喊啥呀啊,你要能坐着,咱喝杯酒,之前的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你要不坐这,赶紧给我滚,赶紧滚。”

“行,梁勇。”

“连勇哥都不叫了?”

“我叫鸡毛勇哥呀!打从今天开始,北京这帮明星或者这帮演艺的到你们廊坊,我要你一分钱挣不着,你看我能不能办到,我看哪个敢跟你联系。”

这边已经屋里一屋子兄弟了,外地哥们啥的,太不给人面子了,梁勇在这也顶不住了,挂不住脸了。

天朔一看,你等着,你看我能不能能让你挣着钱,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