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宝,你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竟敢挑战我王贺家的威严,真是不自量力!”一位身形魁梧,面若磐石的中年男子站在卫士之前,他便是王府的管家,王洪。他的声音沉如古钟,回荡在夜空下,试图用气势压倒这个胆敢捋虎须的青年。
林大宝轻轻一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畏惧,反倒是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坚决。
“王贺,阴险小人,派人暗杀我,今日,便由我开始清算!”
话音未落,林大宝身形暴起,宛若一头觉醒的猛兽,直冲向最近的卫士。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拳风呼啸,每一次挥拳、踢腿,都精准无比地落在对手的要害。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骨骼碎裂的声响和痛呼声,血色绽放,绘出一幅令人震撼的战场画卷。
卫士们反应过来时,已是一片混乱。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对手,即便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英,在林大宝面前也显得不堪一击。
他的每一次攻击似乎都能找到对手防御的破绽,不论是刚猛的正面冲突还是诡谲的侧翼突袭,都被一一化解,化为致命一击。
“怎么可能?!”王洪眼见局势失控,心中震惊不已。他深知这些卫士的实力,却没想到在林大宝面前竟是如此脆弱。
他的眼神逐渐凝重,暗暗调动王府内的暗棋,准备亲自上阵。
然而,就在王洪准备行动之际,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不到三分钟,林大宝已站定于一片狼藉之中,上百名精英卫士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鲜血如同溪流般蜿蜒流淌,将这片曾经趾高气昂的土地彻底染红。
林大宝缓缓抬起满是血迹的手,任由血珠从指尖滑落,他的眼神愈发坚定。
“这只是开始,王贺,你的末日,我林大宝会亲手送上!你的人头是我的!”
四周,一片死寂。
只有风,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前所未有的惊世之战,以及那位青年不屈的身影,正如何以一人之力,撼动黑山市赫赫有名的家族……王贺家族。
王贺脚步沉重,房间里的灯光,将他坚毅却难掩惊骇的脸庞照得棱角分明。
他身后的十多位贴身侍卫,铠甲在微风中轻轻作响,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对即将揭露的真相的不安与戒备。
他们跟随王贺多年,彼此间那份无需言语的信任,在这一刻似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踏入王府大院,眼前的景象如同噩梦,打破了清晨应有的宁静。
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晨露混杂着血水,将青石板铺就的庭院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
那些曾是王贺引以为傲的精英卫士,如今却成了无声的证言,讲述着悄无声息却又惨烈异常的战斗。
王贺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捏住,难以置信与愤怒交织,他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怎么可能?”他环视四周,每个倒下的身影都是他亲自选拔、悉心栽培的战士,此刻却变成了冰冷的雕像,沉默地诉说着失败与死亡。
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林大宝宛如一幅静默的画,站立在尸骸与鲜血之间,周身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
他的衣衫略显凌乱,上面斑驳的血迹与周围的场景形成了诡异的和谐,双眼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与逃避。在王贺看来,这位传言中的乡下小子,此时更像是从地狱归来的复仇之神,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要将所有阻挡在他面前的一切彻底摧毁。
“你……”王贺开口,声音因情绪激荡而变得嘶哑,“林大宝,你也太残忍了!”
林大宝缓缓转过头来,他的眼神平静而深沉!
“我残忍?你找三十多个杀手去春田村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残忍?”他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这句话如同重锤,砸在王贺心头,让他猛然意识到,这场战斗远非简单的武力较量。
王贺的侍卫们也面面相觑,他们虽然身经百战,但这样超乎常理的一幕,即便是他们,也不免心生寒意。
“我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王贺试图寻找一线和平解决的希望,但内心深处,他已经明白,有些事,一旦开始,便无法轻易结束。
王贺知道他今天与林大宝对战。
十分的不明智。
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他连狗屁都不是!
此刻,他只想苟活!
林大宝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时至今日……”他的话语低沉而坚决,似乎是在回答王贺,又像是在自语。“但我所求,并非无谓的杀戮,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王贺,你惹了我,你今日必死!全家必死!”
林大宝矗立于王贺府邸的雕龙石阶之上,周身缠绕着无形却锋利的杀意,如同深渊走出的战神,每一步踏出都震得人心胆俱裂。
王贺,昔日黑山市赫赫有名的王家家主!
此刻却仿佛风中残烛,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恐惧。
“林...林大宝,你何苦要赶尽杀绝?”王贺的声音颤抖,双腿几乎支撑不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四周,是王贺召集来的全家老小,还有那些曾不可一世的精英卫士,此刻全数跪倒在地,头颅低垂,大气不敢喘一声,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林大宝目光如炬,冷冽的视线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王贺身上,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王贺,你我之间,本该井水不犯河水。但你竟花一亿重金,找来三十多位天级杀手取我性命,此等滔天之仇,岂能善罢甘休?”
言罢,林大宝的右手轻轻一挥,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涌动,风声都为之一静,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量所带来的压迫感,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饶命!林大宝,我愿倾尽所有,只求你放过我一家老小!”王贺绝望地喊道,额头已渗出豆大的汗珠,混合着泪水滑落,尊严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