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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小将军和疯批太子(1)

“小将军,小心。”

元歌被人从背后扑倒在地,一根长矛不偏不倚的扎在她刚才站立的位置。

元歌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半跪在地上睁眼看着周围。黄沙弥漫,狼烟四起,嘶吼声此起彼伏,随手捡起一件衬手的兵器,朝着敌寇砍去。

记忆翻涌,元歌紧皱着眉头,心里嘀咕着。

【坑爹的天帝,我和你没完。】

不知是此刻天气原本如此,还是天帝洞察到了她的心思,一阵电闪雷鸣,狂风骤起。

凛冽的风吹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如刀割。元歌咬紧牙关,带着为数不多的众人,越战越勇,不出一个时辰,敌寇连番撤退。

她们的兵力严重不足,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偷袭已抵抗不住,元歌正寻思着之后该如何带着大家抢占先机,杀他个措手不及,刚才叫住他的小兵走上前来,打断了她的思索:

“小将军,您先休息片刻,待我等清扫……”

“我来吧,你们歇息。”

她刚来还有些体力不像眼前这些孩子面黄肌瘦,眼窝深陷。

一眼看过去明显营养不良,缺吃少穿。

元歌抓住他的手腕,这才看清自己的手,关节上的冻疮早已结痂,手背上又添了几道血淋淋的划痕。

但这些在元歌看来都不是事,如今最大的事是她没有吃饱,没有力气,只能强撑着身体,去搜寻敌寇留下的物资。

一番寻找,能入腹的食物寥寥无几,看着一望无际的荒漠,连野草的影子也没看到几根。

等众人收拾妥当,元歌骑在敌军遗落的战马上,高声说着:

“回营。”

一刻钟不到,元歌随着他们入了营,刚到帐门口,火头兵大能系着围裙走过来:

“小将军,借一步说话。”

“嗯。”

元歌往西北角走了两步,手背在身后。

大能弯着腰低声说着:

“小将军,老将军身体没事吧!”

“无碍,休息几天便好。”

“那就好,咱们粮草不足已支撑月半,您看,是让老将军写信送到京城,还是您来写?”

大能没说的那么直白,他半个月前和老将军提过一嘴,老将军沉默不语,最后摆摆手让他再等等。

如今老将军病倒,他更知道入秋后朝廷对他们早已不管不顾。但他若是不提,没了粮草,不说他们,那些冲在最前线,上阵杀敌的将领肯定受不住,无奈他只好迂回询问。

元歌低头看着干裂又有些上冻的黄土地,低声说道:

“我来想办法,切勿对于旁人说。”

大能点点头,恭敬道别,转身离开。

元歌进了将军营帐,绕过简易的屏风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元丰。她这个小将军并不是皇帝钦封,只是临危受命。

元丰倒下的突然,众人没了主心骨,只能把她抬出来。

以往原主跟在父亲身边也经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战场,但此次是她一人主导,差点被敌寇夺走边城。

元歌拉过旁边的木凳,抬手按在他的手腕处。

猛的抬头看着他的脸,又起身去翻看他的胳膊。

这不是生病,是中毒。难道军医没发现吗?

元歌扭头对着门口守卫的小兵叫道:

“叫军医来。”

“是,小将军。”

元歌帮元丰盖好被子,趁机简单洗漱了一番,桌上的盘子里摆着半块玉米面饼。

拿在手里没了多少分量,但想要掰开它还是花了不少力气。

塞进嘴里邦邦硬,咬不动,元歌看着它一声叹息:

“早知道先去吃顿好的了。”

元歌正盯着饼子发呆,门口传来小兵的通传声:

“小将军,梁军医来了。”

“进来吧!”

元歌放下半块饼,站起身看着走进来的军医,看不出年纪,但头发早已花白,右肩背着药箱。

“梁军医,去看看我父亲今日如何!”

“是。”

元歌跟在他身后绕过屏风站在床头,看他搭脉。

一个钟后,梁军医将元丰的手放回被子里,站起身,抱着拳行了礼,朝着元歌说着:

“小将军,老将军是因为气血不足,晕倒的,需要静养还要补荤腥,最好……”

“梁军医。”

“卑职在。”

“你跟随我父亲有几年?”

“回小将军话,八年了。”

“他以前可出现过此种症状。”

梁军医认真的思索了一番摇摇头:

“不曾。”

“嗯,你先回去吧!”

“卑职告退。”

梁军医拎起医药箱,转身出了营帐,元歌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听他走远,她坐在椅子上,抬头又往元丰的手腕处探。

她再次试了下,自己的法力没了。

她能感受到体内有股气,功夫也还在,医术也没丢,唯独法力,一丁点都没了。

不知道是上个世界用的太过于频繁,知道的太多被封印,还是天帝就想让她这样体验?

元歌无奈的摇摇头,探出一口气,没有就没有吧,她照样可以风生水起。

将元丰的手臂放了回去,这毒可不是一时半会下的。

想要解毒,需要很多药材,据她所知,他们军营肯定不够,要不趁着晚上夜探敌营?

这个想法很快被她否定,如今这体力不支,或许还没靠近已经倒下了。

只有找到下毒之人,找出解药才行,此外还有粮草要解决。

元歌起身绕过屏风拿起半块干饼走了出去。

火头兵大能看到元歌朝伙房走来,连忙迎上去:

“小将军,饭好了,我给您送去还是您在这用?”

元歌看着用简单干草和土块混合搭建的伙房,朝着大能点点头。

大能转身进了伙房,元歌就近找了块石头坐下。

这几步路的功夫,天色已昏暗,五尺内还能看清些,远一点的早已模糊成团。

“小将军,今晚是干菜粥。这是我前几天去鹿头山找来的菜叶子,放在玉米糊里有些味道。”

元歌接过海碗,把饼子丢进去,搅了搅。

开水里飘着碎玉米粒,她这碗里的玉米粒算多的了。旁边那小兵碗里的能数的过来。

元歌用粗糙起毛的筷子将漂浮在碗口的干饼夹碎一半,放进旁边那小兵的碗里,那孩子抬起头惊慌的看着她:

“小将军,我不用吃这些的。”

“吃吧,我给的。”

“多谢小将军,多谢小将军。”

若不是他手中还捧着碗,元歌都觉得他要朝她跪下了。

一碗粥不过几个喘息间便见了底,元歌放下碗,旁边的小兵麻利的接过,拿去洗。

元歌跟在他身后,看他往灶房后面跑,元歌正要跟上去,大能连忙叫住她:

“小将军,狗娃是去那边两里外的小溪里洗碗,马上回来。”

“你们平时不去那里吗?”

“嘿嘿,不瞒小将军,那地方偏。将士们的碗筷又多,咱们这一来一回耗费不少时辰,也就不去了。”

“那平日里怎么洗?”

“像这样。”

大能边说边抓起地上的黄土,放进刚吃完的碗里蹭了蹭。

“这土里带沙,蹭干净后倒出去碗还是干净的。”

“为难你们了。”

元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朝军医营走去。

隔着好远便听到哀嚎声,如今他们粮草、医药紧缺,受伤的将士只能强忍着疼痛,实在忍不住开口叫上两嗓子缓解身上的疼痛。

元歌本想往梁军医的营帐里走,刚走了几步转身朝着药房走去。

中药的药香弥漫在周围,不过这香味中有些不正常。

受伤的药草不应该用止血的那几味吗?怎么反倒用了川穹、地龙、桃仁?

一排六个药罐,一共三排,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兵正卖力的扇着扇子,盯着那几个正咕嘟咕嘟的药罐子。

“这些是什么药?”

他抬头怯怯的看着带着震怒的元歌:

“是,是止血化瘀的药。”

“伤者是何症状?”

“背上、腿上、腰间有伤。”

“你可知谁抓的药?”

“梁,梁军医。”

元歌转身大跨步进了军医的营帐,他刚好把某种药材塞进自己宽带的袖子里,听到来人,转头微微发怒,看到是元歌,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不知小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梁军医,我有个疑惑,消肿止痛为何不用白及、艾草、大蓟?”

梁恒心中咯噔一声,这小将军竟然懂医,没人跟他说过啊?此刻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小将军有所误会,伤兵伤口处有脓包出现,我怀疑是中毒,故开了些活血的方子,将毒液排出体外。”

元歌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上去便是一脚,那刚才被他塞进袖子里的丹参掉在地上。

按照她知道的情节,此人不是奸细,便是京城某人派来耗死元丰的凶手。元歌猜是后者,敌寇多蛮夷,五大三粗,浓眉大眼,他明显不是。

“哼,梁恒,京城那位让你跟在我爹身边害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梁恒脸上的震惊一闪而过,连忙翻起身跪在地上,开口狡辩道:

“小将军啊,小将军冤枉卑职了啊,卑职愿以性命担保,卑职从未害过将军啊,请小将军明察。”

元歌看着跪在地上的梁军医, 这人可真狡猾,这话被他说的滴水不漏。

元歌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丹参:

“是吗?那这可以给他补气的丹参,你为何要收起来呢?”

“那是,那是因......”

元歌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梁恒的喉咙处,将他的头往上抬了抬:

“梁恒,莫要再做无须有的辩解,若那毒不是你下的,你也难辞其咎。只因你这庸医太无能才让我父亲年纪轻轻驾鹤西去。若那毒你接过手,那我更不会留你,这么大个隐患不去除还放在身边,你是觉得本将军是有多蠢?”

元歌的手轻轻用力,血珠顺着光滑的匕首滚落在元歌手上,梁恒感受到疼痛,哭喊的声音更大了些:

“卑职并没做过伤天害理、残害忠良的事啊!”

元歌收回匕首一掌拍下去,梁恒重重的砸在地上。

元歌捡起地上的丹参放进袖带里,朝着门外巡逻的士兵叫道:

“去叫左先锋来。”

不过片刻,盛圢气喘吁吁的撩开营帐门,看着元戈坐在暗几旁翘着二郎腿看着手中的药材,才平缓了气息慢慢走过去。

听到士兵去叫他说小将军在军医营时,他以为他遭遇不测,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匆忙跑出营帐。

“小元戈,叫我来作甚?还那么匆忙?”

元歌抬眼看了看他,浓眉大眼、眼窝深陷、鼻梁高挺,有些异域之貌在身上。

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梁恒:

“这人你了解多少?”

盛圢这才注意地上还有一个人。

“咦,这不是梁军医吗?他这是?”

“被我拍晕的。”

“嗯......了解的不多,但我知道他和京城施太傅走的很近。”

元歌看着眼前这人,把原主的记忆翻了好几遍,终于找到些有用的东西。他是元丰救下的孤儿,十岁开始便跟在他身边,南征北战,如今八年过去了,对元歌如弟弟一般照顾。

直觉告诉她,此人可信。

元歌收起把玩的药材,双手背在身后,走上前,在盛圢耳边低语:

“我爹身上中毒与他有关。”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盛圢有些不自在,但当元歌说完,他整个人如同雷击,满脸挂着不可思议。

“怎会如此?”

“此事说来话长,但此人觉得不可信。”

“我明白了,等我消息,明天让他开口。”

说完拎着梁恒的衣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