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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宁悠悠说些什么,白玉直接回道:“温公子好巧,林姑娘应该没答应要跟你一块来吧,既如此;还望温公子自重。”

宁悠悠看着那两个人,眨眨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什么意思,这两个人怎么那么像,女人争风吃醋的模样,应该····不能够吧。

“你们不会吵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互不相让,异口同声道:“当然不会,林姑娘我们继续。”

“额,好”

宁悠悠怀里抱着小狐狸,看着他们眉头皱着,这两人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大步走在前面,感觉后背火辣辣的,像是要被盯出个洞来。

顿时也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

身后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敌意,一旁的厉澜无奈提醒了句:“你们两个好了,人都快要跟丢了,还在这里闹小娃娃脾气不成;还不快点跟上去。”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人回过神,快步跟了上去;留下厉澜一个人,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实在太幼稚了。

几人就这么逛了一圈,温绍将人送到白府门口,抬头看了眼;看向宁悠悠的眼神带着一抹深意:“林姑娘,这男未婚女未嫁,住在白家似乎有些不合适吧。”

还没等宁悠悠说话,一旁的白玉不悦看着他,提醒了句:“温公子,林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住在府上有什么不合适的;反倒是温公子,这一路跟着是为哪般?”

温绍不理会,直接走到宁悠悠身前,俯下身;狐狸眼定定看着她,意味深长道:“林姑娘,有时候看人可不能看表面,有些看起来是兔子;可惜是喝血的,可要分辨清楚才是。”

“免得日后上当了,才后悔那可就来不及了。”

白玉眼神唰得变了,盯着他的目光带着一丝阴狠,这什么意思;他只是想多点念想罢了,难道这点小小的要求,都要有人来阻拦不成。

宁悠悠鼻尖嗅到淡淡的檀香味,察觉到有些距离太近了,后退两步;眉头紧皱,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解,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能说清楚点吗?我不是太明白。”

温绍轻笑一声,狐狸眼弯了弯:“这个啊,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有些东西,那是要自己发现才有意思的,不是吗?”

宁悠悠郁闷看着他,这人八成是又犯病了。

温绍从怀里拿出一个木质盒子,递到她面前,语气轻松道:“这个小狐狸是白公子送的吧,这个送给你,当见面礼如何?”

····一言不合就送礼,这是什么意思。

摇摇头,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多谢温公子的好意,时候不早了,早日回去休息吧。”

说完微微低了下头,转身朝着白玉走去,根本没发现;温绍在被拒绝后,眼神有多冰冷,手紧紧握着木盒。

凭什么,接受一个病秧子的礼,却不要他温绍的;这是看不起他嘛,真是让人不快呢。

厉澜见他们走进去,来到好友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劝道:“你还是放弃吧,她对你没意思,对我更没意思;这般苦苦纠缠何必,走吧,时候确实不早了。”

“你这木盒里的可是簪子,若是她打开一看,那也是不会要的;好歹白玉是送的小狐狸,这个总归更讨姑娘欢心,簪子确实太明显了。”

温绍收起木盒放到怀里,没接话,岔开话题:“厉澜让你查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吗?”

“嗯?你到现在还在怀疑她,温绍是不是你多想了,这姑娘看着也就是比漠北的姑娘;多了几分精致,可这不能说明她是别国混进来的。”

温绍轻笑一声,对上好友的眸子,语气肯定:“这个你不用管,只管去查就是,看结果是不是就可;至于其他的,无需管那么多。”

厉澜看着执拗的好友,叹了一口气,无奈:“这个我已经派人去打听,大概要十来日吧,你且耐心等待着;在弄清楚之前,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若她真是别国的,那怎么处置都好办,若不是;那按照漠北的律法,温绍你下半生就要完了,这个后果你考虑清楚了吗?”

“嗯,我当然知晓,但我们已经没那么多时间;可以去耐心等着了,还有不足一年,若是还找不到合适的,那只能按照朝廷分配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是个什么情况。”

温绍摇着手上的扇子,语调随意:“反正都是毁了下半生,最起码前者,还可以赌一赌不是;后者那是绝对没有活路的,到时候,我温家的产业要怎么办。”

“让我待在后宅之中,简直是妄想,绝对不可能;我宁愿触犯律法进打牢,也绝对不要过那般没有自由的日子。”

说完顿了顿,看着他的目光满是认真:“她是我唯一的希望,你明白了吗?”

厉澜叹息一声,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这般潇洒的日子;还能过多久呢,总归是要解决的,就算他娘是城主,那也要遵守漠北的律法。

“好,我会尽快将事情查清楚,你莫要着急;若真是别国的,那我自然也会插手,一年内,只要她点头,哪怕是假的也可。”

温绍轻呵一声:“随便吧,反正我只要她,她是别国的那我动手更不用顾忌;索性不是什么公主即可,若是漠北的,那只能多磨,实在不成,也只能来硬的。”

“你莫要冲动,具体的从长计议就是,好了;走吧,这边我已派人盯着,若是她出来的话,到时候我们会知晓的。”

“对了,也不要将所有的希望放在她身上,若有别的姑娘;也可以留意下,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可以将赌注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这个你明白。”

厉澜看了眼月色,伸手拍了拍温绍的肩膀,大步走在前面;声音隐隐传来:“赶紧走吧,太晚了,母上大人会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