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被气的胡子飞舞,哆哆嗦嗦的指着秦怀柔就想动手,
“房大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把房玄龄气到如此程度,让秦怀柔很爽,
“你...,”
“秦怀柔,你还是说说,为何这人回答你不满意的原因吧,”
“看在长孙大人的面上,就和你们解释解释,”秦怀柔还是很给长孙无忌面子的,
即便这厮是一个老狐狸,
“回答问题要抓住重点,可不要忘记房大人问的是第一时间你要做什么,”
“不错,小的回答的正是第一时间要做的,不要骗某,这个问题就是你问刚才被淘汰的那人的问题,”
“呵呵,想必那人出去的时候,和你们说了吧,虽然某不清楚他是单独和你说过,还是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说的,”
“不过嘛,”秦怀柔神秘的笑了笑道:“怪就怪房大人换了一个问题,别看就房大人问的问题只比某多了几个字,”
“可这就是千差万别啊,你第一件事应该是带出账簿,如果你第一个想法不是带账簿,那么就说明你心里有鬼,”
“银子是我们的命脉不假,可账簿是我们银行的第二条生命,没有他,我们客户上门来索要银子的时候,难不成他们说是多少就要给他们多少么?”
“哎!!”
房玄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自作聪明的换了一个问法,
就是想最后挣扎一下,不去承认秦怀柔,没想到最终变成了送到秦怀柔手里的把柄,
污点啊,污点,
“好了,房大人,不用演了,”秦怀柔淡淡的说道:“这人已经被淘汰了,多谢房大人心甘情愿的自污,”
“才让小子在一旁认清这人的能力,”
说罢,秦怀柔站起身,对着房玄龄施了一礼,
“哈哈,陛下果然没有说错,有房大人和你小子打配合,果然办起事来事半功倍啊,”
长孙无忌先是愣了下,随即明白秦怀柔这是给房玄龄留面子呢,于是便在一旁附和了起来,
无论怎么斗,那也是他们几个考官的事,决不能让别人看热闹,
果然长孙无忌这么一说,面试的那人真的相信了,
“哎,真没想到,某可以排在后边,还是着了几位大人的道了,某服了,告辞,”
这人很光棍,潇洒的离开,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没有和上一个那般同秦怀柔争辩,
此人离开之后,房玄龄老脸在也挂不住:“秦怀柔,别以为你替老夫解了围,老夫就会对你有所感激,”
“无所谓,您老多心了,之所以会那样说,只不过是看在陛下的面子,再说了,您老对小子有意见那也是咱们内部几个人的事情,”
“小子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大局呢,到时候吃亏的肯定还是小子,”
“呵呵,秦怀柔,你能如此想最好了,老夫很欣慰,”长孙无忌继续做着他的和事佬,
“二位大人,如今外面的人面试的差不多了,小子带你们看看这里的场所?”
“老夫正有此意,”
长孙无忌率先站起身,跟着秦怀柔朝着铺子内部走去,
至于房玄龄,他根本就没有去管,这老头一见到秦怀柔仿佛吃了枪药一般,而且还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
真是犟的可以,以前同朝为官的时候,他怎么就么发现这老房内心还隐藏着这么一个性格呢。
来到铺子内部,自从选择这个铺子之后,几人并没有进来过,
即便是李泰将那银子运送过来的时候,也只不过是走了后门通道,
如今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了,
一进来之后,长孙无忌和房玄龄被深深的震撼了,地面都是用抛了光的青石铺的地板,
走在上面,都能看到人的倒影,
“二位大人,走路的时候要小心脚下,地滑,容易摔倒,”秦怀柔笑呵呵的提醒二人道,
房玄龄撇了撇嘴,丝毫不以为意,秦怀柔也不去管他,
想要将一头犟驴拉回来,只能是抽上两鞭子它才会长记性,
果然,没走两步,
房玄龄脚下一滑,还好被身旁的侍卫扶住,大劈叉的动作没做成,
否则,这位大唐的宰相明日上朝,就需要岔着双腿去上朝了。
“秦小子,这地面看着光滑,可怎么也不至于能让人滑到的地步啊,”
“呵呵,长孙大人,这是因为墙面上涂刷的东西,落在这种抛了光的青石板上,就会很滑,”
这会,长孙无忌才看到周围的墙壁均是白色主调,看着让人莫名的舒坦,有种放空了自己一般,
“想必那里就是办理业务的地方吧,”
“不错,小子认为,咱们这里可是要一整天接待商贾人事的,所以这些伙计总不能一直站着,”
“作为咱们这些主管,体贴下属也是很有必要的,”
说着说着,几人便来到了柜台这里,这里同那常见的当铺不一样,这些柜台约么三尺到四尺高,坐在外面就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人,
更不用说站在外面了,
“好小子,这里竟然连琉璃都用上了,真是够奢侈的,”
“呵呵,秦氏出品,必属精品,怎么,长孙大人看重了这里的装饰风格不成?要不过段时间,小子派几个人给你家重新装饰一番?”
“当真可以?”
谁不想自己住的地方光鲜亮丽啊,长孙无忌也不例外,更何况,看似这些东西很高雅,
实际上,除了这个琉璃,其余的东西算不得什么,
“必须可以,不过嘛,”秦怀柔狡黠的笑了笑,
长孙无忌笑骂了一句道:“放心,钱少不了你的,顺带着再给你宣传一下,”
“老夫算是明白了,你和太上皇盖那些房子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种装修效果了吧,到了此刻才拿出来,你真是够奸诈的,”
“哈哈,看您说的,小子可看不了这么远,”
“哼,长孙大人,你可不要再夸这小子了,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老夫看来,他岂能有这么大的本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房玄龄心口不一,长孙无忌看上了这个风格,他当然也是如此,可就忍不住要出言讥讽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