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们该下飞机了”机舱里面,葛布斜坐着睡着了,葛布身边的校友将葛布叫醒。
“啊,这就到了,谢谢同学。”葛布醒过来跟校友道谢。
葛布一行人是在港城转的飞机。葛布提前两天到了港城,跟林强,梁泽他们见了个面,并将一些事安排妥当,卫霞妹也跟着葛布到了港城,并且在港城办了长久居住户籍。林强大把金钱开路,让卫霞妹进了港城大学,京都的生意已经转给个魏国庆几个在做了,服装和电子这两块分开,魏国庆负责电子产品,海子负责服装,而梁泽和卫霞妹这是在港城和粤州成立了服装厂和电子厂。
飞机落在地面,在飞机上待了十几个小时的葛布没有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跟着这次留学的人员出了机舱,当脚踏在洛杉矶的地面,葛布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有那么一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意思。与其他那些大喊大叫的人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另类。来接机的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葛布一行是公费留学,洛杉矶是葛布的目的地,他将在斯坦福大学物理无线通讯专业学习,当然葛布的学费是自己承担的。
大使馆洛杉矶的驻地,大使馆给祖国到来的天之骄子们举行了一个欢迎仪式,当然这个仪式很简单。
“从这一刻开始,将进入一个新的世界”葛布默默地对子说着。
办好了入学手续,葛布就搬进了大学宿舍。葛布拎着桶抱着被子走进宿舍,宿舍里面已经住着三个高大个,蓝色的眼睛,头发颜色各异。看到葛布进来抬头看了一眼。
“你们好,很高兴能够在这里相遇。”葛布主动用英语打招呼。
“你是日本人?”一个黑发碧眼的大个子礼貌的说道。其他两个看着葛布,像是在等待答案。
“不,我是中国人”葛布微笑着说道。宿舍里面三个大个子同时低下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葛布见三人不再理会自己默默地进了房间,宿舍里面四个床位,有三个已经铺好了被子,剩下一个放了些杂物。
“抱歉,这些物品是哪位先生的。”葛布问道。可是没人回答。等了一会儿,葛布准备伸手去整理床上的物品。
“不要碰我的物品,东方的猴子。你会弄脏我的物品。”一个不友好的声音从黄色头发的青年嘴里响起。葛布没有理会继续去整理物品。
“混蛋,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黄发青年站起来大声说道。
“额……,抱歉,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很遗憾我还没有学习猴语。”葛布看着黄发青年说道。
“混蛋,你这个乡巴佬,穷鬼,你敢骂我”黄发青年很生气向着葛布走了过来一拳打出。葛布伸手接住黄发青年打来的拳头,微微用力捏紧。
“混蛋,你这个野蛮的猴子,快放开我的手。”黄发青年发出杀猪般的喊叫。葛布松开手,黄发青年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跌在地上,不断的揉着手哼哼嘁嘁。
“抱歉这个是我的”黑发青年马上走过来搬走床上一个纸盒。看了葛布一眼,眼神里畏惧中带点鄙视。
“抱歉,那个是我的”另一个黄发青年说着拿走了自己的物品。
“伙计,你不要紧吧,要不要叫医生”黑发青年看着地上的黄发青年说道。
“用冰块敷一下就没事了”葛布开口说道。
“这个箱子是杰豪森的,我帮他拿一下。我是窦里克法国人。”黑发青年说着,又将床上的一个箱子拿走了。
“杰豪森的手真的没事吗?我是汉德,是德国人。”
“不要紧的,我只是用了很小的力气,没有想要伤他的。我是葛布,来自华国你们也可以说中国。”
简单的介绍了自己,杰豪森被窦里克扶起来坐在床上,汉德拿了冰块给杰豪森。葛布默默地收拾着床被还有行李。葛布的留学生生涯就开始了。
处理完宿舍的事情,葛布坐下来拿着从港城买的科学杂志看着。今天是礼拜六,这个时期周末指的是礼拜天,一周也就只有一天的假期。所以,葛布要到周一才开始上课。傍晚,葛布出去找了一家中餐店吃饭。吃完饭,在学校周边转了一圈就回去了,天黑后回到宿舍,三个室友已经回到宿舍各自忙着各自的。葛布简单的洗漱一下,就盘坐在床上,葛布并没有运功,只是集中精神让自己静下心来。看到葛布的葛布盘坐在床上,三个室友有些怪异。
“他这是在干啥,冥想吗?”
“我听说印度的佛教徒练瑜伽就是盘坐着的。”
“瑜伽吗,我听说有中国功夫”
三个人小声的嘀咕着。在一片尴尬的氛围中,一夜平安。
第二天一大早,葛布就起床了,校园的林荫道上,很多小青年在晨跑,葛布围着学校已经跑了两圈。停在一片草坪边上喝了点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扎着马尾或者抱着头巾的青年男女在运动。葛布心情愉悦,只是,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葛布的眼神并不怎么友好,更多的是鄙夷和轻蔑。葛布也是见怪不怪了。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都有着强大的意志。生死之间有大恐惧,经历了生死。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更不会因为其他人的小情绪而妄自菲薄。
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葛布练起了两仪拳。一会儿功夫,就有几个青年站住了脚停下来看着葛布。
“他这是在跳舞吗?可是怎么这么慢。像个老爷爷。”
“看上去有点优雅,这是新出现的机械舞吗?”
“不,一点都不像机械舞,你看他的动作,有点像是在画圈圈。”
“哦,难道是圈圈舞”
“你看他的皮肤,真好,很细腻的样子,竟然没有痘痘耶。”
“哦,天啦,真的耶,这是怎么做到的。使用了什么化妆品吗?”
“等一下你可以问问。”
“你说他是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像是日本人,不过日本人不会跳这种舞的,他们的舞蹈比较生硬。我见过。”
“那他是什么人呢”
“你去问问”
“我才不要”
“你看,他这是什么舞,好像很威风。”
葛布打了一会儿两仪拳,又练了一会儿军体拳。在周围人带着好奇的指指点点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