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兄弟的本事,不应该这么早退伍呀。”刘喜发疑惑的说道。
“唉,因为女人打了一架。被打的那个家里有点关系。”葛布有点无奈的说着。
“军队最重视纪律,兄弟退伍还能考大学,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南疆战场上立了功吧。”刘喜发一副了然的神情。这神情背后的信息只有他自己知道。
“个人一等功,集体一等功。”葛布笑着说道。
“干掉了一个师指挥部。”想了想葛布又小声的在刘喜发耳边说道。听到葛布微小的声音。刘喜发再次僵住了。
“看来,小兄弟打的人关系不一般呀。可惜了,兄弟要是不那么冲动。前途无量啊。”刘喜发感叹说道。
“唉,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揍他丫的。”葛布定了定神说道。
“哈哈,也是。”刘喜发笑道。
“大哥在哪里服役的。”葛布问道。
“北疆某兵团。哥哥也是参加过北疆战役的。”刘喜发骄傲的说着。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在深深的夜色里面。车厢里又安静下来。小偷风波就这么过去。乘警没过来。小偷团伙也没出现过了。好像刚才受伤的两人不存在一样。
“大哥,你这生意是怎么做的。”葛布问起了刘喜发的生意。
“咳,挣个跑腿钱。前两年刚刚开放。家里地少人多。为了不饿肚子,就左邻右舍借了点钱。出来卖衣服。刚开始是从省城找人批发一些衣服到乡下卖。一路走一路吆喝。有时候也摆个地摊。后面本钱多了一些。就自己来粤州批发。”刘喜发说道。
“这生意好做吗?我在京都也看到很多人在摆地摊。”葛布说道。
“都是挣些跑腿钱。也不知道以后政策会不会变。”刘喜发叹气说道。
“兄弟是大学生,毕业了就是国家干部了。不用在意我们这些小生意。上不得台面的。”想了想,刘喜发又说道。
“生活不易,没什么高低贵贱的。想想那些牺牲的战友。”葛布说着。
“对,兄弟说的很对。”刘喜发有些激动。眼睛都有些发红。好像是牵动了什么心事。
都是上过战场的兵,尽管不是同一个战壕。可都是为这片热土家园而战。葛布和刘喜发两人一路都聊的很开心,就像多年老友。尽管两人年龄相差十多岁。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就到站了。下了火车。两人提着行李过了出站口。
“兄弟,先找个招待所住下,还是有其他安排。”刘喜发说道。
“我要买票去深城。希望下次还能遇到大哥。”葛布说道。
“哦,原来这样。那好。我去服装市场看看。这是我的地址。可以给我写信。”刘喜发说道。
“好 这是我的地址。”葛布给刘喜发留了京都大学的地址。
两人分开。葛布去售票窗口买了去深城的票。一路无话。葛布到了深城车站。下了车后看了看简陋的街道。找了一个招待所,凭着介绍信入住。拖着疲惫的身体找到邮局,给林强打了电话,要林强帮忙办理入港手续。
回到招待所,葛布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一觉。第二天林强就来到了葛布住的招待所。
“秦生,不好意思,来晚了”看到葛布林强一脸歉意的说着。
“林先生客气了,辛苦林先生。”葛布礼貌的跟林强说着。然后跟随林强一起离开深城去往港城。这次是坐船过港的。
“秦生,这次入港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林强坐在葛布身边。笑着说道。
“谢谢林生。这次主要是过来玩一下的。没什么特别的事。”葛布笑着说道。
“哦,秦生有住的地方吗?”林强问道。
“先住酒店吧。也住不了几天。”葛布说道。
“嗯,有什么需要您吩咐一声就行。”林强说道。
“嗯,说到住的地方。还真有事麻烦林生。来港城老是住酒店也不好。林生帮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我想买一个。”葛布想了想说道。
“买房子,好的,秦生,我帮您找找。你对房子有什么要求吗。”
“要独立的单元。不要那种桶子房。价格一百万以内吧。”葛布考虑一下说道。
“好的。位置有要求吗?”林强再问道。
“没什么要求。乡下城里都可以。不过交通要方便。”葛布说道。
“那是当然。像秦先生这样的富豪。当然不能住太偏僻的地方。”林强开心的说道。交谈了一些事。葛布望着平静的海面。波涛一层接一层荡漾,船舷下水线如一道白练。海鸟展翅高飞,然后俯冲而下,叼起一条鱼。
“秦生,这是最新的财经杂志。无聊可以看看。”林强拿出一本杂志,递给葛布。
“谢谢你。”葛布开心的接过。翻开杂志葛布认真的看起来。一则新闻吸引了葛布的注意。
“华英两国政府对港城的归属和管理进行谈判。港城经济将何去何从。”,“铁娘子访华就港城问题谈判”。“华英谈判,港城股市是否会受冲击”葛布看着杂志,时而思考时而微笑。
“大家注意了,要到港了。准备好自己的行李。不要拥挤。”船上响起通知。
“秦生,我们要下船了。”林强轻轻的说道。
“好的 谢谢。”葛布收起杂志,跟着林强下了船。
“秦生,有什么事打我电话。酒店门口,葛布开了房间。林强乘车离开。
葛布喝了一杯水,就离开酒店。在街道上走着。看看忙碌的行人。看看繁华的建筑。到书店找了几本书。华灯初上,街上迎来了夜生活。一些店铺开始打烊关门。一些店铺刚刚开始营业。街上大多是年青人,成群结队。偶尔会有一辆汽车飚飞而过。也有在一群群保镖的拥触下下车迈进高档会所和酒店的人。
“站住”一个男子从葛布身旁跑过。后面一群年青人拿着棍子追着。追逐的年青人推开葛布。葛布闪到一边让开。逃跑的人被年青人追上,一顿拳打脚踢。那人抱着头,身体裸露在青年人的棍棒之下。
那人一声不吭挨着棍子一动不动。可能是那群年青人打累了,也可能是以为被打的人死了。这群年轻人,离开了现场。围观的人也离开了现场。过了一会儿,被打的人缓缓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一拐一拐的从葛布身旁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