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杨文枫正准备去正院找赵梨落,因为刚刚下人来报说是她喝多了,需要去看看。
但是,刚走出书房,就见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来,喘着气说道:“殿下,陛下急召,让你进宫。”
杨文枫面对着突然接到传召,说父皇命他急速进宫,又听闻母妃被禁足,来不及细想,便立刻进宫去了。
而另一边正院屋内药性逐渐发作的梨落,晕晕乎乎,心火难耐。
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一身黑衣的杨文寒,本能地想要靠近,好像这样就会心安些,她努力地保持清醒状态,又怕是自己认错了人。
但是那人慢慢走近,熟悉的气息感,梨落后面整个人头晕乎乎地,一阵阵热浪袭来,她不住地扭动身子,真的好难受。
靠近的人轻声道:“梨落”,接着一双大手清凉地摸过来,舒服极了。
杨文寒庆幸自己安排了人手在这里,也庆幸自己说完就赶了过来,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屋内蜡烛燃烧着,正院的人大多都被安排成了自己的人,这个房间只有打晕的小琪被人抱了出去,杨文寒放下心来。
抚摸着梨落的脸庞,借着月光和烛光,他清晰地看见梨落微红的脸蛋,和自己咬出痕迹的下唇;面对心爱的女人这种情形,杨文寒眼底的情欲更加明显了一些。
他慢慢靠近着,低下头几乎是贴在梨落的唇瓣上,说话的时候,两个人双唇微微接触到,二人都是轻颤着,呼吸的温热气在两人间萦绕。
“梨落,你知道我是谁吗?”
“杨文寒。”感觉到脸庞温热的气息和熟悉的低沉声,梨落柔声道。
“帮我……帮帮我。”
梨落红着脸,眼里满是水光,她难受极了,见此,杨文寒也完全随心而下。
清冽的气息瞬间袭来,梨落只觉得充斥着他的气息。
隐约之间,她看到男人额头的汗珠。
满室的火热。
待到很久很久,才安静下来。
梨落浑身酸软整个人也晕乎乎的,无力的趴着,却被杨文寒轻轻搂到怀里,这一阵运动加上药效下来,身上汗津津的,太热了,梨落忍不住想推搡,想离开。
杨文寒没放手,就这样抱着。
梨落见他不动也就不挣扎了,整个人放松慢慢就睡着了。
杨文寒见此才轻手轻脚地起来,抱着熟睡的人儿去洗浴了一下,擦洗干净回到床上,才抱着人安睡。
一夜好梦。
清晨,杨文寒已经醒了,没有起来,就撑在一侧看着熟睡的梨落,她的睡颜也很美。
白皙无瑕的脸蛋,透着淡淡的红粉,双眸紧闭,长而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和娇嫩如花的双唇,当真是娇艳无比的感觉。
想起昨日哭泣撒娇的她,一阵心动。
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转身起来,今日进宫还有要事,不知道昨晚杨文枫进宫是什么情形,总之他必须要贵妃给母后偿命。
杨文寒收拾好起身离开,临走前又专门吩咐了他的人宫女杨梅照看着,他要进宫去,处理好再过来接梨落。
快到中午用膳时分,梨落才缓缓醒来。
只是一摸另一边,没有人,看了看,不见人,杨文寒走了吗?
梨落见此有点失落感,动了动身子,碾压式的疼痛,但是浑身比较清爽,真的一点也不想动,好疼好累好酸。
所以昨晚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吗。
脑海里那些羞人的片段都是昨晚自己和杨文寒一起的样子。
“啊啊啊!好羞羞啊。”梨落想起就红了脸,不禁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尖叫着。
杨文寒安排的宫女杨梅和早已经醒了见到杨文寒的小琪敲门进了去。
梨落这才起身发现,身下的被褥也换了新的,看来杨文寒速度挺快的,只是他去哪了呢?
自己现在怎么办,昨晚的事多少人知道,杨文枫又去哪里了,还有贵妃安排在皇子府里的人,这些都该怎么稳妥应对。
梨落一时愁苦,杨文寒,这个坏男人,太不负责了,太讨厌了。
杨梅似乎明白她心中所想,想着公子临走时的交代,立马开口道:“奴婢杨梅,公主不必担心,我家公子都已安排好,晚上或明早就会回来接您。”
“公子?”
“接我?”
梨落一时有些懵,但是隐约好像又猜到了什么,看来杨文寒是真的和风朝皇帝有些渊源。
“是,杨文寒公子。具体情况公子会再和公主解释,只是让奴婢禀告公主殿下,信他等他。”
“他会安排好的。”
“嗯。”
梨落一时也有些感慨,好吧,再信他一次,要是这次再被欺骗被辜负,她再也不要理杨文寒了。
于是在小琪和杨梅的服侍下,心不在焉地用着早膳,所以杨文寒到底是谁?又要做些什么呢?还有自己依然和杨文枫拜了堂成了亲,应该已经记录在册,后面该如何离开呢?
杨文寒说来接她,怎么摆脱这二皇子妃的身份呢?这么一想梨落感觉真的要面对太多太多的问题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另一边,宫殿内,
“皇上,太子,是我的错,和枫儿无关,我知道自己有罪,求你们不要迁怒于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杨文寒看着跪在眼前苦苦哀求的女人,当朝贵妃,精致的妆容,这些年养尊处优的脸,想到自己母后在寒冷的底下,早早离开,就觉得厌恶憎恨。
杨文枫也跪在一旁,他还在震惊中。
昨晚自己进了宫还没来得及为母妃求情,就被父皇告知太子哥哥还活着,他是什么想法。(杨文枫本无意皇位,想做一个闲散王爷,但是太子杨文寒失踪后他被父皇选中,被迫无奈才开始学习怎么当一个太子。)
而今天一早太子和战国将军就将母妃谋害皇后太子的罪证揭发,他不敢想象,母妃那样温柔,竟然……
一时处于震惊和愧疚中,是为了自己吧,想要自己也是太子,可这般毒害设计,他也不能接受,只是终究是生他养育他的母亲。
杨文枫知道自己不能,不能奢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