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和高春霞告别之后,时间也还早。
不过苏文文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就准备提前去上午镇上的入口等着。
早点去还可以占一个好点的位置,自己上午的位置太挤了,想选一个不那么挤的地方。
苏文文先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巷子里,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之后就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在了空间里。
去镇上的入口还是有点距离的,她买的东西还挺重的,有空间在的话可以轻松一点,等差不多到了的时候再拿一些出来。
顺便用意识在空间里选了自己刚刚能在供销社看到的老式搪瓷杯拿出来两个放在自己刚买的东西一起。
这些老式的物件自己都在网上买了很多,在网上看到在这个年代买这些东西都需要凭票购买。
自己也可以打印票证,但是非必要还是不要去打印,一不小心就容易被抓到,毕竟每张票上面的号码都是不一样的。
自己在网上买东西也很方便,所以基本自己可能要用到的东西自己都买了。
这两个杯子可以放在自己屋子里,一个自己喝水,一个可以用来招待客人。虽然应该也没什么人来她这里,不过也需要准备。
还拿了一个搪瓷的脸盆,用来洗脸,洗澡的话还是去空间里面洗澡,空间里的温泉是流动的,经常可以去里面泡泡。
别墅里面也装了热水器。自己最开始买来不会用,还是看说明书加上意识才安装成功的,别墅里可以用电,很方便,如果可以一直待着,自己是真的不想出来。
苏文文其实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茅草屋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但是现在也不好买太多的东西回去。
昨天苏奶奶给自己钱的时候别人只看到给了没看到多少,买多了别人肯定会说的。
村里的一点点事情大概没过多久全村就能知道,传播速度也快的很,而且一人一个改编版本,传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事情了。
虽然她也不怕麻烦,但是自己也不愿意处理这些,还是谨慎一点。
自己刚刚买的东西也只准备拿一斤的肥肉出来,这年代的人都喜欢吃肥肉,可以榨油还可以吃猪油渣。
每次做饭放一点猪油渣进去就感觉尝到了肉味,而且肥肉还抗饿,大部分的人都愿意买肥肉。
瘦肉不划算,所以买的人不怎么多,自己买肥肉就算别人看到了也只会想是买来榨油的。
这里的人虽然舍不得放油,但每次做饭都要用筷子粘一点油,长时间不吃油身体都会不好,自己一个人出来单住,肯定也是需要备着点油的。
苏文文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自己村里的牛车也该停在镇上的路口,驾着牛车的苏大爷靠在牛车上眯着眼睛睡觉,还有几个大婶也坐在车上等着。
苏文文从空间里搪瓷脸盆和杯子,另外拿了一斤的肥肉出来和四个鸡蛋出来。
原主住的地方自己也看过了,没有菜,她打算到时候用鸡蛋去隔壁婶子家里换。
自己本来也可以直接吃空间里做好的饭,不过长时间家里不做饭,不开火,很容易被别人怀疑。
自己一个人待着也无聊可以学学做饭。
不过自己住的地方只有一个老旧的灶台,上面搭着一个破了大半的土陶锅。
不过自己空间里倒是没有适合的锅,等自己什么时候去县城再买回来,现在先用自己空间里的铁锅。
这个时候对于投机倒把抓的很严,采取的是计划经济,私下买卖都是不合法的。
这里的人都是换东西,当然也会有用钱买的,不过都是偷偷的,被抓到可是会受到处罚的。
选了一个还不错的位置坐下,顺便把自己刚刚在路边上摘的树叶放在自己的屁股下面。
“文丫头,你咋还买了个脸盆和两个杯子呢?”
说这话的是村里王大爷家的二儿媳妇,这个村里最八卦的人,只要是她听到看到的事情,还没过一会整个村子里都知道了。
她看着苏文文买的东西,搪瓷盆和搪瓷杯子都是要工业票的。
一个搪瓷盆半张工业票,加上搪瓷杯子一共虽然只要一张工业票。
但要知道的票像布票,糖票,肉票等日常所需要的写票都是大队上的会计到人民公社去领取,到时候在按照户头分配,一年到头也分不了多少。
更别提工业票了,这个更少。像搪瓷盆和搪瓷杯子基本一家都是共用的。
“王家媳妇,这你昨天没听说吗?现在文丫头一个人出来单住了,可不得准备这些东西了吗?”
旁边一个昨天在场的婶子帮苏文文回话,昨天自己就在现场,所以知道一些。
“这是分家了吗,可是……”
还没等这王家二儿媳妇说完,苏文文就打断了她,分家当然要分,但是现在自己直接说出来和让苏家主动提出来就不同了。
这两者在这里面区别大着,而且重要的事也不能由自己传出去。
“婶子,没有分家,只是我姑姑一大家子找我奶有事都回来了,这不家里人多没地方住,我想着家里还有个老房子就过来住了。”
苏文文边说语气中也不带什么情绪,一副真的只是人多住不下自己才来老房子里住的。
苏文文这样子说完那王家二儿媳妇一下就猜到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然怎么一个刚去了爹娘的丫头就一个人在自家老房子住。
不过,这丫头别人都这么对她了,还一副只是人多才出来住的样子。
看来也是不知道其中的缘故,脑子可能没那么聪明,就这被别人赶出来了还不知道。
苏文文就是故意的,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到时候等回村没过多久按照这个王家二儿媳妇的传播速度估计就都知道了。
到时候对于自己后续的分家也很有好处,虽然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分家,但是借助别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也是可行的。
王家二儿媳妇看着苏文文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