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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的踢门声将屋里的全家人都吓了一跳,小孙女更是叫了一声,扑进了中年女人怀里。

看到门被踹,家里的大人反应过来后,中年男人立即下意识将妻子孩子挡在身后,惊怒的瞪着门口站着的人喝问:“你干什么?踹别人家门,谁给你的胆?还有没有理法了?”

门口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并没有理会中年男人,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微微皱了皱。

嘴上却冷哼一声,说道:“法?你们这个镇上的人,还讲理法的?诱拐吃人,逼人生子而食之,还有什么理法?这里不就是一个吃人的恶鬼镇吗?”

听到他这话,屋里年纪大的人脸色都是一变。

只有小女孩一脸雾水,抬头问中年女人:“奶奶,什么是诱拐吃人?逼人生子而食之?什么意思?我们这里是恶鬼镇吗?”

中年女人连忙捂住她的耳朵,说道:“不该听的话别乱听,也别乱说!”

门口的男人目光阴冷的扫了一眼这些人,最后他将视线隐晦在那年轻男人面上扫了眼。

就在屋里几人以为他要冲进来的时候,他却骤然转身要离开。

中年男人见他转身要离开了,突然指着他喊道:“站住!”

对方听到他的话,正欲离开的脚步顿住了,转头看了过来。

中年男人立即说道:“你大晚上的来,踢烂了我家大门,就想这样走了吗?”

守界人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不然呢?要我赔吗?”

中年男人怒指着他道:“岂有此理!你当然要赔,打坏别人东西难道不赔吗?”

守界人扫了那小姑娘一眼,一挥手,在那小姑娘身上下了一道禁制,随后说了句:“还了。”

他的动作让屋里几人都是一头雾水,只有那个年轻男人眼里微微闪过一丝警惕。

但只是感觉一缕微风拂过,屋里的灯突然就灭了。

四周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屋里的人都慌了慌,但很快灯又亮了起来。

光明恢复之后,屋里几人才发现门口的人不见了。

那年轻男人松了口气,只留下中年夫妇在那里骂骂咧咧。

————

河里,团团下去了十几分钟后,突然就浮出来,嘴里拖着一大坨黑乎乎的东西。

魏重君看着它把那东西都拖到面前时,无语的说了句:“我让你去看,又没让你把他叼上来。确认他在这里就行了啊,弄出来干嘛?”

团团把嘴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歪头不解的望着她:“汪?”

啊?不是要救这个人吗?

亏它还费力的在下边挖那个封印,原来是不用挖的吗?

魏重君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带出来就带出来了吧。”

说着转头去看那被团团扔到草地上的人。

少年看上去十四五岁的样子,身上被下了禁制,锁住了他的神魂和生机。

同时还有一股力量在保护着他不被侵害。

魏重君目光一扫,发现这股保护他的力量是从他心脏的位置传出来的。

团团在旁边疯狂甩毛,将身体上的水都甩出去,把自己甩成了一个没剥皮的大黑板栗。

它一甩毛,旁边的慧珍和小贺纷纷躲避。

魏重君伸手在少年身上摸了几下,他身上那道锁住神魂和生机的禁制便被解开了。

禁制解开了之后,他心口那股力量似乎察觉到他的危险解除,力量也弱了下去。

慧珍看着少年全身湿哒哒的,转头望着魏重君问道:“小姐,咱们要把他带出去吗?”

她记得魏重君来这里的任务,只是来确认这孩子的状况,然后再把这里的情况通知到他家里,让他家里来人带他回去的。

但现在团团把人都直接救上来了,总不能再把人沉到河里吧。

正常人都会把人先带出去再说。

不过她家小姐不是正常人……咳,不是一般人,所以她也不知道她家小姐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魏重君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又把人扔河里吧……只能先带出去了,到县城找个地方先安置他,再给他族里人传消息,让人过来接他回去就行了。”

小贺看了看这少年的模样,晚上看不太清楚,只好问道:“他没事吧?”

魏重君:“没事。”

接着看向团团,说道:“你把人带出来的,你要负责。”

团团疑惑的一歪头:“???”咦?负责?负什么责?

魏重君看着它,对小贺道:“你跟团团一起,先把这孩子带到县城里,然后找个宾馆或者酒店,开间房让他们照顾一下。算算时间,现在通知他家里人,再等到人找过来的时候,最少也要七天左右,你先垫付一半的钱,剩下的让酒店到时候找来接他的人收就行了。”

小贺点点头:“好。”

魏重君吹了一声口哨,鬼马和牛小小都跑了过来。

她对小贺道:“你骑马,送人进城。”

小贺将人抱到马上,自己也骑了上去,然后转头跟着团团一起进城去了。

留下另一匹马和牛小小守在魏重君旁边。

魏重君看着那断了一半的桥,喃喃了一句:“桥断了,看来那些要想逃,都逃不了。”

慧珍说道:“桥断了,但水里应该也能渡过去吧?”

魏重君:“那是以前,而现在,这河现在可不是那么好渡的。”

慧珍:“为什么?”

魏重君:“你看那河水,发现没,白雾升腾。”

慧珍闻言转头看向河里,因为天黑,所以之前都看不太清楚。

这会经过魏重君一提醒,她再仔细看一眼,果然发现河面上似乎飘起了层淡淡的白雾。

“那是什么?”

她好奇的问。

魏重君:“那是阴河的阴气,之前阴河的出口被封印,所以大部分的阴气都被挡住了。但现在,阴河入口打开了,阴气外泄到了这条河里。现在这河水,活人碰到,只会被阴气侵蚀,破坏本元。逃出去,也活不过三年。”

简而言之,若是直接从这河里游过去的,活不过三年便会被阴气侵蚀而亡。

聪明一点的可以划船过去,但普通船体根本撑不住这股阴气,阴气会使船变重,估计划到一半就会下沉了。

“那他们不碰水,划船应该没事吧?”慧珍也想到了这点。

魏重君:“普通船过不了这河,阴气会使船体变重,然后下沉。何况现在这河边也没船,他们也没那个时间重新造船。”

何况,那只水鬼可不会就这样放这些人离去。

慧珍:“原来是这样……”

魏重君拍了拍手,爬到牛小小背上,说道:“走,咱们去镇里看热闹。”

慧珍骑到马背上,朝着镇子的方向走去。

祭司在桥边被“河神”当场祭杀,镇长等人纷纷都逃走躲了起来,直到那“河神”和那个拿刀的怪人都不见了踪影后,他们才惊慌失措的跑回家。

有点良心的还会跑回家把这事告诉家人,然后带着家人逃走。

没什么良心的,只想自己活命的人,回到家里什么都不说,只带上自己的钱财偷偷往镇外逃去。

甚至有些胆小的连家都不敢回,生怕回去一遭就错过了逃生的机会,于是就这样走小路,连夜往镇外跑。

但很快,他们跑着跑着,就发现不管是往山里抄小路跑的,还是往桥这边返回来的,都遇到了各种不明状况。

山里抄小路的迷了路,到桥这边的桥断了,但是他们都不敢下河。

因为不知道刚才那杀人的“河神”现在是不是还在河里。

尤其是现在河面上还飘起了一股白雾,而且还能感觉到一阵阵的阴冷。

于是这边的人不敢铤而走险,转身就朝着山里的小路跑去。

结果到了山里,就跟第一批的人一样,都迷了路,一晚上都在山里转悠着出不去。

那家被守界人踢破了门的人,在守界人走了之后没多久,他家的二儿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想叫家人一起离开。

结果一到家门口,却看到家门板破了,一进屋里,看到了全家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大惊之下,又慌乱的探了探家人的鼻息和脉搏,结果发现只有小侄女还活着,其他人全死了。

“爸!妈!阿弟!”

他震惊之后,立即转头去邻居家求助,结果邻居家的门也都是虚掩着,进去一看,邻居家也全都躺在地上死了。

看到邻居家的人也死了这后,他又背着还活着的小侄女继续去找人求助,结果一家一家找过去,发现附近的人家全都死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背着小侄女逃走。

结果还没逃多远,突然面前闪现出一个黑影,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却突然一手按在他头盖骨上。

“啊——”他没来得及多叫几声,就同背上的侄女摔倒在地。

“河神”扫了一眼他背上的小女孩,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却没有动那女孩一下。

不远处的沈昭儿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不碰那小女孩。

等他消失后,沈昭儿才出现在小女孩身边,伸手摸了摸女孩的眉心,一道阴强烈的阴煞之气将她的手弹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水鬼不碰这个女娃。

原来这女娃是被守界人下了护身印。

沈昭儿没去动她,起身从原地消失。

那守界人似乎在放纵这个水鬼猎杀这些镇民。

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等魏重君来的时候,镇上的居民已经被杀了不少。

被她藏在山洞里的那些人,并没有逃出山洞,他们知道,不管是留在原地,还是逃出去,都会被那些人抓回来。

对于魏重君的话,根本没人相信。

但他们只是懒得跑出去,于是便一直待在山洞里,等到天亮再做打算。

而那个向魏重君要求要离开的女孩,独自一人从村子里走了出去。

她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她能机敏的躲开那些人的追踪。

小雪悄悄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一路躲躲藏藏的走到了一半,到了一条岔路边。

但她在这里拐了个弯,没有再朝着镇上的方向去,而是顺着另一条路去了附近的一个村子。

那个村子是离关着祭品的村子最近的,所以那村里的人都知道祭品村那边的事情。

尤其是村里的男人们,经常没事就爱到祭品村去打打牙祭,找找乐子。

小雪跟着的女孩叫魏丹雪,今年二十三岁了。

她之所以被关到了这里,是因为五年前,在外面被人卖到这里来的。

这几年演员行业越来越火,很多女明星都挣到了钱,光鲜亮丽的出现在电视上。

她那时才十八岁,是女孩子最好的年华,所以她也想当演员,于是就去了港城,想寻求机会进入演艺圈。

可是却被人骗了,她跟其他女孩子一起,被人用拍电影的借口,骗到了没人的地方后,便将她们绑了起来。

最后按姿色不同,卖到了不同的地方。

魏丹雪在那群女孩子中,算是姿色平平,所以她被卖给乡下一些光棍当老婆生孩子。

为了将她运到乡下,那些人贩子给她灌了迷药,等她醒来时,已经到了这个村里。

一开始她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只有那些人想玩弄侵犯她的时候,才会将她从笼子里带出来,用水把她从头到脚泼干净,然后带到房子里一群人一起侵犯她直到天亮。

然后又给她喂了一碗奇怪的中药水,将她关进笼子里。

不管她怎么哭喊求饶,那些人都没打算放过她。

那一个月,她天天晚上都承受着这些事情,精神和心智完全都被摧毁。

很快那些人就对她失去了兴趣,但后面的事却让她更加崩溃。

他们给另一个被关着的男人,喂了某种类似春\/药的药物,然后将她和那个男人关在一起。

那个男人神智不清,只知道侵犯她。

她天天晚上都被和这个男人关在一起,然后三天两头会有一个祭司老头过来给她把脉。

直到有一天,那祭司老头点了点头,她便被关到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