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魏重君熟练的解剖了一条三百年蛇妖,又目睹她烤着蛇肝吃下去后,东岳三蛇组本能的跟她拉开了距离。
三蛇此刻的想法就是……
胖墩:她吃蛇!!!
青月:她吃蛇!!!
红恋:她吃蛇!!!
其他小蛇全都瑟瑟发抖,连红蚺都害怕的躲得远远的了。
太可怕了!太危险了!这丫头喜欢吃蛇肝!!!
重要的是,她打蛇的能力还很强!非常强!
它们打不过她!
……
而在魏重君等人坐在山里烤蛇吃的时候,山下不远处一个村庄前,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群。
这些人有本地村民,也有附近村里来的,还有镇上一些重要人士。
他们聚在这里,统一的看向邪山的方向。
下午提醒过魏重君等人的那个老头,就站在这群人的前面。
“看来今年的供品不需要费力的去准备了啊。”老头看着山那这传来的动静。
虽然因为距离所以不知道山里发生的情况,但从那突然惊飞而起的无数鸟类来看,他们就知道,那个东西醒了。
“它醒了。这次那些人应该够它吃了吧。”另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头子,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摸着自己的胡子,遥遥的望向那座山。
这时突然有个年轻男人从邪山的方向跑了回来,大喘着气说道:
“长老!那些人……那些人没死!!!”
“什么?!”众人一听他这话,全都是一愣,一脸意外又震惊的看着他。
“没死是怎么回事?那东西不是已经醒了吗?他们没有被攻击?”拄拐杖的老头严肃的看着他问道。
年轻男人连连点头,然后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
“没错,他们没死。而且,他们还杀了一条很大的蛇!很大!超大的一条!!!那条蛇的身体比水桶还粗!”
“什么?!!!你说那条蛇被杀了????”几个老头一听,全都惊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表情。
“怎么可能???那条蛇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杀了???要是它这么容易被杀,那我们之前请的那些高人都去哪了?”
拐杖长老难以相信的瞪着那青年。
“真的死了吗?那条蛇它真的死了吗?被谁杀的?怎么死的?”
“死了吗?尸体呢?尸体在哪?”
“怎么会?它怎么会死!不可能的吧?你说的是真的吗?!”
另外几位老者反应过来后。突然激动的抓着那个青年追问道。
青年坚定的点头道:
“真的!被谁杀的我不知道,我跟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已经在烤蛇肉吃了。”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道:
“而且那条蛇的尸体就躺在他们旁边,肚子都被剖开了。他们还把那蛇的内脏都挖了出来,烤着吃……”
众人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被……被烤着吃了???”
其中一个老头还算冷静的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尸体在哪?蛇的尸体在哪!!!快带我们去!”
很快,他们一群人拿着手电火把什么的纷纷进了山。
到了山里后找到了那条死蛇的位置,一到那里果然看到了一条面目全非的巨蛇尸体。
血腥味浓重到众人想吐,整条蛇几乎只剩下骨头了。
还有一堆食肉动物围在蛇骨上啃食着,周围的地面草木也是被台风卷过一样,凌乱不堪。
众人看到这条蛇的尸体后,都震住了,这么大的一条蛇,很多人都没见到过。
只有几位年纪大的老者,表情虽然震惊的是震惊,但他们震惊的不是这条蛇的体型有多庞大,而是这条蛇竟然死了!
这条折磨了他们全镇两百多年的蛇竟然死了!
“真的死了……真的死了……”其中一个老者盯着那蛇尸,呆呆的呢喃着。
但下一秒他突然大笑了起来:“死了!!!它死了!哈哈哈哈!!!它真的死了!”
另外几位老者被他的声音唤醒,突然都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死了!它死了!”
“对!没错!以后再也不用给它送祭品进来了!!!”
“我们得救了!!!”
“但是……那些是什么人???”
在这些人离开了山里后,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蛇尸旁边,然后俯身在蛇尸身上,开始啃食着剩下蛇血蛇肉。
妖蛇的血肉之中,蕴含着妖力。
对某些修为低的邪物来说,是可以吸收到自己体内,提升自己修为的。
……
魏重君带着众人绕过了那座蛇山,到了山的另一边,才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休息过夜。
因为那条蛇太大,吃不完的蛇肉被魏重君精心处理过后,直接用火烘干了血水,做成了蛇肉干。
接下来几天好歹不用只吃馒头和烧饼了。
几天后,众人终于来到了老开镇。
一到这个镇上时,魏重君就感觉这镇上透露着一股怪异的气息。
直到她走到了一座桥上,看到了桥下的河水才了然。
这条河贯穿了各个镇,是条大河。河水看着幽黑泛绿,水质浑浊。
魏重君并不想多管闲事,只是想将陆巧儿的尸骨送到家里就完事了。
因为是晚上,路上并没有多少人能遇到。
但并不代表没有人,在去陆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些人。
这些人走在路上,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魏重君却从他们身上感受了一股诡异的气息。
一个就算了,在魏重君从每个路过的路人身上都感受到这股气息时,就叹了口气。
到了陆家后,陆家是住在镇上的,普通二层楼的住户。
魏重君只是让抬着陆巧儿棺材的两人上来,将棺材放在陆家门口前,她才敲门。
给陆巧儿抬棺的是董家的人,是董跃明的亲侄子和大孟。
原本从村里出来的时候,大孟兄弟俩抬的是另一个女孩的棺材的。
不过那女孩家在前面就已经送到家了,所以这里魏重君才让他和董跃明的侄子一起上来。
门敲了一会儿之后,屋里才有人过来打开门。
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