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你们损我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吧,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呗。”
“单身狗不必考虑感受,阿程,我们走吧,和单身狗聊多了,情商智商都会降低的。”
“夫人说得对,赶快走。”
言逸挠了挠头,自己真有他们说的这般愚笨?当真一点情商没有?
……谁不说呢,谁家大好人,对喜欢的女孩又捏又欺负的……
“不行,我得去请教一下摄政王,能搞定安安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不得不说言逸这算盘还真打错了,追人这件事,还真不能看月锡元,那得看言安啊。
“子尘,我的病真的可以治好吗?开了颅人还能活吗?”
徐念夏有些垂头丧气,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确实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开膛破肚已经到大逆不道了,别说把脑袋打开,从里面取出不好的东西,再缝合上。
墨子尘上前握住徐念夏的手,轻轻将她鬓角的碎发挽在耳后。
“这一次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生与死。”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错过太多年了,这一次我不准,也不允许,你再丢下我!”
“好!”
其实那日徐念夏将门外言安和墨子尘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她明白自己的心意,现在也明白了墨子尘的心意。
但她的脸、她的病,都不允许她与墨子尘厮守一生。
可她一直都是一个光明磊落、从不拖泥带水的女孩子啊,经过他们的彻夜长谈,徐念夏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她要为爱试一把!给自己也给墨子尘一次机会!
“放心吧,安安的医术天下无敌,你绝对会健健康康的,我还等着你做我最美丽的新娘。”
徐念夏的脸上起了一道薄薄的红云,接着又露出很温和的微笑,两颊微微现出两个酒窝。
“那是自然,做你的新娘子那一定是最美的!”
……
“安安,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
言安看着抱着自己痛哭流涕的月锡元,这家伙不会被人夺舍了吧……
“安安,我决定了,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说我是上门女婿我也愿意,只要以后天天在你身边。”
哟呵,这才离开几日,这月锡元就对自己这般舍不得,还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啊。
“我就离开几日你就这般模样,看来以后我得多多外出才好。”
月锡元这一听就耐不住了,“不行!”
热烈的吻接着落下,像是瞬间被打开了阀门,潮涌逐渐淹没了理智。
良久,月锡元才停下缠绵在唇边的吻,“还敢不敢了?”
“敢!”
言安见月锡元又要扑倒她,立马改口,“不敢!不敢!保证以后去哪都带着你!”
月锡元轻轻在言安唇边啄了一口,“这还差不多。”
“我有一样好东西给你看。”
言安牵着月锡元神识一闪进了实验室,从柜子里拿出来了自己研制的毒药。
“这是什么?”
月锡元细细看了看,晃了晃,那滴毒药就在瓶子里来回动了动。
“就好像有生命一样。”
“上次我不是说要送给月智骁独一无二的毒药吗,这就是我专门为他研制的。”
月锡元也没想到,这小家伙还真的是言出必行。
“毒了你那么多回,也该还他一次了。”
月锡元听着言安的每一字、每一句,浑身感到暖烘烘的,仿佛有一阵暖流涌遍全身。
“安安,有你是我的福气。”
“那可不,日后你的福气大着呢。”
“好,我等着安安的福气。”
月锡元的眸中笑意宛如一汪春水,让言安深陷其中。
“对了安安,这既然是毒药,为何和活物一般?”
“这是我用念夏姐体内引出的蛊毒,辅以其他药材研制而成,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是没人救治他,七日必死,若是有人出手,那每月的十五,就是月智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时候。”
言安奸诈一笑,仿佛都能看到月智骁的死期。
月锡元一看言安这兴奋劲就知道,这毒她非要自己下不可,所以要出手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月锡元就这么一直看着言安闹,倏忽伸出右手将言安捞入怀中,这喋喋不休的双唇对他来说诱惑极了。
“月锡元,马上就到雅南姐大婚之日了,我们努努力,争取让我送给她一份满意的礼物。”
言安环抱着月锡元的脖子,忽闪着自己的大眼睛。
“所以这里时常出现的物品都和我有关?”
这好像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为何这里经常会出现一些从来没有的东西。
言安有预感,这次出现的东西,必然是顾雅南很喜欢的。
“所以……你愿不愿意吗?”
言安轻轻抚摸过月锡元的喉结,突然的触摸让月锡元身体一紧,吞了吞喉结。
“安安,你惹起来的火,你得负责灭。”
月锡元起身就抱着言安朝卧室走去,慢慢将她放在床上。
如潮水般的吻尽数落在了言安的身上。
良久……
“安安,你就是只小狐狸!”
月锡元环抱着言安,身子有些颤抖,言语中充满着委屈,别说灭火了,这一顿操作下来,他身上的火愈演愈烈。
言安除了发饰有些乱,衣服还是穿戴整洁的,反观月锡元这,衣服都被脱了大半。
“是你自己不动手的,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没良心的,你就可着我一个人折磨呗,等着成婚之后,我再好好收拾你。”
言安躺在月锡元的左臂上,左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圈,不得不说,月锡元这胸肌、腹肌摸着真舒服。
月锡元也不阻拦了,任由着言安玩弄着。
“安安,你说的随机出现的东西就是要折磨我之后?”
“这怎么能是折磨呢,这明明就是……恩爱!”
……他才不会承认这是在培养感情,明明就是在折磨他,要说恩爱,那肯定是洞房花烛夜啊。
洞房花烛夜才应该是他的主场!
此刻正在沉浸在摸腹肌的言安,丝毫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只待吞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