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做大做强之后,有不少人往许敬明床上送美女。
但在意识到许敬明说话没她管用后,也有不少人试图拿小鲜肉讨好她。
帅哥陆蓁见过不少,但像孟淮安这样性张力爆棚的,确实是独一份。
那流畅的肌肉线条,绝不是健身房里吃蛋白粉练出来的那种肌肉可以比拟的。
不管是紧实漂亮的肌理还是强大的爆发力,都恰到好处。
就连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像是无数的勋章,彰显了他强大坚韧的军人英姿。
但他身上那种清冷的气场,又让他身上多了种矛盾的气质,像猎豹一般,危险又迷人。
这一刻,陆蓁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胸腔里沉寂已久的心脏重新焕发了新的生命力。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她甚至想对面前的男人吹声口哨。
无关于情爱,就是一种异性与异性之间的原始吸引力。
很迷人,但也仅此而已。
“你怎么还没睡?”陆蓁收起了自己的那点子小花痴,目不斜视地从孟淮安面前路过。
“睡不着,就替你做了点东西。”
孟淮安随手指了指桌子上堆放的钢圈、排扣等小零件,然后面不改色地踱步到床头,拿起衣架上的白衬衣披上,
“你看看合不合适,明早我要出去一趟,不行的话待会儿我就替你改了。”
陆蓁从那一堆零件中看到了一个孤零零的大号钢圈。
根据她多年练就的目测能力,几乎只要了零点零一秒,她就断定那是孟淮安替自己做的。
最关键的,这数据还贼他妈准确!
这男人眼睛有毒吧?
就离了个大谱!
“谢谢,都挺好的。”陆蓁冲他笑了笑。
“你满意就好。”孟淮安勾了勾唇角,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衣纽扣。
往日里雷厉风行的男人,此刻却无限放缓了自己的速度。
明明是一个极简单的动作,由他做来却带了点撩人的意味。
再加上他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让陆蓁怀疑这男人就是存心的!
“剩下的放在那儿,等我回来再替你做吧。”
衬衣里绝美的风光,随着最后一颗风纪扣的合拢被掩盖得严严实实的。
就连他性感的喉结都带着种半遮半掩、欲说还休的味道。
方才的诱人顿时变成了清冷的禁欲,却反而更勾人了!
陆蓁咽了咽口水,才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再次加快了速度。
这男人也太会了吧!
陆蓁感觉自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
“睡吧。”她索性快速拉熄了灯,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孟淮安躺在地铺上,听着床上响起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翻身将脑袋埋入了柔软的枕头里。
鼻尖充盈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是独属于她的味道。
那香味似有若无,却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鼻尖一点一点钻进他的心里。
孟淮安深吸了一口气,困意在平稳的呼吸间渐渐降临。
已经一个多月无法很好安睡的他枕着那香味,一夜好梦。
。
第二天陆蓁起床时,孟淮安已经晨跑回来了。
大冷的天他只穿了个运动长裤和无袖的白色背心。
细碎的汗珠打湿了他麦色的肌肤,顺着他线条迷人的肌肉上一路蜿蜒向下。
“早。”他声音里还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微喘,低哑破碎。
继眼睛快要怀孕之后,陆蓁感觉自己耳朵也快要怀孕了。
“早。”陆蓁面无表情地与他擦身而过,径直进了卫生间。
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耳垂,身后的男人唇角慢慢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吃完早饭后孟淮安就出了门。
陆蓁则一头扎进了储物室,一口气做了十几个大中小号的成品胸罩出来。
做完之后她又拿同色的白底紫色碎花棉布做了几条带着蕾丝花边的同款内裤。
这种在后世已经烂大街的款式,此刻却绝对是引领潮流的存在。
这一点,由齐静娴的反应便可见一斑。
“这真是送给我的?”
齐静娴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那雀跃的小表情跟她女儿孟双星拿到礼物时一般无二。
由此可见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无关年龄。
“嗯,孟姨要不要试试看?”陆蓁点头笑了笑,“如果合身的话,还得劳驾您帮我宣传宣传。”
齐静娴是军区文工团的。
虽然现在已经退居二线当上了文工团副团长,不再参加演出,但常年跳舞早就锻炼出了她出众的身材和迷人的气质。
新款的胸罩穿在她身上,让她本就出色的仪态更上层楼。
齐静娴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眼中的欣喜却是瞒不了人的。
“蓁蓁你放心,孟姨敢打包票,我们文工团的姑娘们一定会喜欢你这款文胸的。”
“那我就先谢谢孟姨了。”
陆蓁把不要钱的好话说了一箩筐,哄得齐静娴心甘情愿出门替她打广告去了。
她自己则一头扎进储物间,继续忙了个昏天黑地。
直到保姆钱阿姨在外面叫她,她才揉了揉自己快要断掉的老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此刻已经是午饭时间,但不知为何,孟淮安并没有回来。
孟青山和龙凤胎中午向来是不回家吃饭的,因而此刻偌大的小洋楼里,就只有她和钱阿姨两个人。
陆蓁看了一眼桌上的绿豆排骨汤和两个小菜,随口道:“钱姨,以后中午只有咱们两个人的话,随便吃点就行了。”
“那不行。”钱阿姨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淮安临走前专门交代过,说你身子骨不好,得好好补补。”
陆蓁微微一愣,没再多说什么。
她端起排骨汤默默地喝了一口,觉得今天这排骨汤滋味格外的好。
钱阿姨觑着她眼下的淡色黑眼圈,欲言又止。
察觉到她的神色,陆蓁笑道:“钱姨,想说什么您直说就是了。”
“昨晚起夜时我看到你们房里的灯很晚才熄。”钱阿姨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苦口婆心道,
“蓁丫头,你们虽然是新婚燕尔,但你才大病初愈,也别太纵着淮安才是。”
陆蓁:“???”
纵什么纵,说得她好像是勾着男人不放的狐狸精似的!
陆蓁刚想解释,一抬头,却看到孟淮安一脸复杂地站在客厅门口,正眼神幽怨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