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一把将何欣拽起,露出了嗜血的狞笑,恶狠狠道:“嘿嘿……现在知道服软了,可惜晚了!我不会给你机会了,哈哈……”
“啊!你……你要干什么?”面对如恶魔附体般的张雄,何欣浑身颤抖,眼眶里噙着泪水,显得楚楚可怜。
她不知道下一秒,这个失去理智的家伙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望着失魂落魄,楚楚可怜的何欣,张雄邪恶的笑容更盛了,“哈哈……怕了吧?我就喜欢你害怕的样子,哼!即使跪下来求我,老子也不会轻饶你的……”
说罢,一脸邪魅地看向满地的碎玻璃,“不知道你的小身板从这上面滚过是个什么感受,当你那小白脸看到你伤痕累累的身子会怎么想?我好好奇呀?”
嘶!
闻听张雄的话,何欣顿感一阵头皮发麻。
死变态!
畜牲!
她在心里骂道。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让他得逞。
既然示弱激发了他的兽性,那么用强会不会震慑他?
如此危难关头,何欣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可是下一秒,不等何欣反应过来,张雄一松手就将何欣丢到玻璃碎片中。
“啊!”
伴随着何欣的惨叫声,张雄发出了嗜血的狞笑。
“桀桀桀……”
何欣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一块碎玻璃。
张雄趁势一把将何欣提起,只见何欣的前胸已经被鲜血染红。
汩汩的血水一片殷红,显得触目惊心。
“你这个畜牲!天杀的!”何欣怒目而视,一挥手,手中的玻璃碎片瞬间划破张雄的脖颈。
霎时间,一个狰狞的伤口赫然出现,鲜血喷涌而出。
嘶!
你敢偷袭老子?
张雄下意识地放开何欣,手捂着受伤的脖子,向后退了两步。
殷红的血顺着指缝汩汩流淌,看到如此情景,张雄一声怒吼,扑了过来。
“臭三八!你敢算计老子!我跟你同归于尽!”
他一掌拍掉何欣手里的碎玻璃,抱起鲜血淋漓的何欣毅然决然地朝女儿墙走去。
何欣死命挣扎,呼喊,拔着墙的边缘,此刻,死神在向她召唤。
就在这紧要关头,天台的防盗门被人大力破开。
砰!
一声巨响。
霎时间,很多人从里面冲出来,凌峰冲在最前面,后面的人正是小丽,然后是龙武等几个保镖。
“放开她!”
凌峰一声怒吼,令人心胆俱裂。
张雄此刻已经站在了女儿墙上,何欣如一个飘零的落叶,眼神惊恐而绝望。
被张雄的手臂紧紧勒住脖子,不能动弹。
此刻,她不能呼吸,不能呐喊,嘴巴大张着,双腿正无力的挣扎着,试图摆脱束缚。
张雄回头看去,凌峰正极速赶来,快如闪电,转瞬即至。
“哼!想救她?下辈子吧?”
话音未落,张雄抱着何欣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就在何欣无比绝望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此刻,张雄与何欣还抱在一起。
突然的变化,让两个人瞬间悬空,他下意识地抓住何欣的衣领。
奈何那衣领太脆弱了,哪能禁得住一个超重的中年男人。
呲啦!
衣领在重力的作用下,瞬间被撕裂。
下一秒……
啊!
一声惨嚎……
张雄手里抓着半截衣领坠下百丈高的摩天大楼。
好久……
啊……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从楼下传来。
伴随着楼底下四散惊叫的人声,张雄的身体重重地砸在花岗岩铺就的路面上。
顿时,血花四溅,骨碎筋折。
天台上,凌峰将魂飞天外的何欣拉回来,抱在怀里。
此刻,何欣胸口腹部布满了狰狞的血口,正汩汩地流着血水。
望着如天神下凡般的凌峰,一双失神的美眸终于绽放一丝光彩。
此刻,她已经忘了满身的疼痛。
嘶!
何欣一阵龇牙咧嘴,身体不由得一阵痉挛,一股股钻心的刺痛瞬间传来。
“陈总!我……我还活着?”何欣声音有些虚弱,眼眶里噙着泪花。
“嗯!活着,我马上给你医治,你忍一会儿!”
说着抱起何欣看向一旁的小丽,“赶紧给我找个僻静的房间,快!”
小丽闻言,急忙分开人群,领着凌峰来到总经理办公室的休息室。
那里有一张双人榻。
到了房间里,凌峰一挥手,“好了,你先出去吧!”
打发走小丽,凌峰将奄奄一息的何欣放在榻上。
立刻除去她伤口处的衣物,此时,混合着血水和玻璃碎片的衣服被清除。
一副惨不忍睹的躯体呈现眼前。
凌峰虽有些不忍直视,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拔出银针。
阴阳五行针取穴,精准地刺入对应穴位,然后充分调动全身气机,将一缕缕玄黄气注入伤口中,然后利用隔空取物的手法,将没入肌体中的玻璃碎片取出。
最后注入九天玄气清除创口。
两股玄气不断交换,碰撞,霎时间,受损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修复着。
嘶!
“好痒!”
何欣终于睁开眼,半睁半闭间,看到凌峰一张异常专注的脸。
那张脸异常帅气,棱角分明。
“快好了,别乱动!”凌峰安抚道。
直到这时,何欣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状态。
霎时间,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不过,她没有大惊小怪,她知道,凌峰在给她救治。
看着高高隆起上正在愈合的伤口,何欣的嘴角不经意间微微勾起。
看来自己马上就要恢复如初了,引以为傲的身体重又焕发了生机。
好久……
因为消耗了太多精气,凌峰已经大汗淋漓。
此刻,何欣红白相间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如初。
由于流了太多血,她显得面色苍白,有些虚弱。
凌峰取出银针,急忙拉过一旁的浴巾,盖在她的风光无限的肌体上。
“好了,何总,你感觉怎么样?”
凌峰关切地问道。
“啊,好……感觉好多了!谢谢陈总的救命之恩,我……我实在无以为报!”
何欣说着,眼角泛着泪花。
“说什么谢不谢的!是我来迟了,才让你受了如此的折磨,遭了这么多的罪!”
凌峰有些自责道。
“他……他死了?”何欣下意识地问道。
凌峰没有说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顷刻间,何欣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