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斗,阿忍,重云,甚至行秋和小雀儿都听到了江白这话,他们的表情一言难尽的,一斗和阿忍重云更是直接跟他们拉开了距离。
一斗看江白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怪物。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个小弟是怎么说出让女人背他这种话的?
被几人那怪异的目光注视着,胡桃感觉脸红的要滴血,小拳头更是直接攥紧了。
这种撒娇话私下里讲也就算了,这大庭广众之下,就算你江白不要脸,但她胡桃要脸的啊!
但还没等胡桃说什么,小雀儿先说话了。
她一脸鄙夷的看着江白,话语间更是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不知羞耻!看着长得一表人才,结果居然要一个女孩子来背,还说自己腿酸,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点男人该有的承担和气度都没有……”
江白松开手,原本勾起的嘴角下垂,胡桃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江白有些冷的看着面前这个对他横加指责的女人。
他有点生气了。
他跟堂主玩点小情调怎么了?
关你什么事儿?堂主都没说话呢,用得着伱在这里逼逼赖赖?
还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咋这么能说呢?
比江白更生气的是胡桃。
平日里推销业务的时候她也挨过不少的冷眼和谩骂,她一般也不会放在心上,不怎么会动怒。
虽然这个小雀儿骂的是江白,但听到她耳朵里却比骂自己还要生气。
她还不了解江白吗,也就是撒个娇,过过嘴瘾。
背个一两下还行,真要背着他到处跑,他自己就先受不了。
就算觉得他这话有些过分,但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还是客人,就这么说出来,着实没有礼数了。
行秋和久岐忍皱起了眉头,而性格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一斗直接就开口了。
他指着小雀儿,嗓门超大。
“你这个女人,我小弟说什么话关你什么事儿啊?”
小雀儿仰着下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我辈侠义之士,就是得勇于站出来鸣不平!”
重云慢了半拍,目光不赞同的看着这位小雀儿,出声为江白说话。
“但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姑娘所言话着实太重了。”
他们都是朋友,不可能看着朋友被人骂。
小雀儿还想再说,孙宇连忙拉住了她,有些生气的瞪了她一眼。
这可是客人,师妹到底在干什么?
见师兄瞪她了,小雀儿眼眶突然就红了,它咬着下唇,恶狠狠的瞪了江白一眼。
江白眉头紧皱。
他是在哪里得罪过这个人吗?
还是说这个人就是单纯看他不爽?
“诸位抱歉,我师妹向来心直口快,说话不过脑子,还请各位不要放在心上……”孙宇尴尬的替自己的师妹找补。
自家师妹这个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然有点刁蛮,但人并不坏。
“心直口快的人我见过不少,但像你师妹这样的本堂主还真是
胡桃的表情很是冷淡,话语也少,有的阴阳怪气。
听到胡桃这么说,小雀儿顿时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完全不顾刚刚师兄的劝阻,伸出手指着胡桃:
“嘿!你这个人!我是在为你说话,你怎么不识好歹!”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
胡桃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腰一弯,手一勾,直接就用了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把江白给抱了起来。
突然被抱起来,江白眨了眨眼,脸有点红。
哎呀,怪不好意思的呢。
“行秋,你熟悉这里,你带我们去休息的地方。”
胡桃直接发号施令,完全没让孙宇带路,也并不想再看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看着冷漠的胡桃,行秋也没多说,直接带路。
江白环住胡桃的脖子,朝小雀露出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看着江白这得意的挑衅样子,小雀要气炸了!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居然要女人抱!
简直是侮辱了男人这个词!
还有那个女的也真是一点都不识好歹。
自己为她说话,她居然一点都没听进去!
这样一个不能保护她,不能爱护她,不能照顾她,还要她背,要她抱的男人究竟有什么用?
亏她长得那么漂亮,看男人究竟是什么眼神!
她瞟了自家师兄一眼,目光中满是爱恋与倾慕。
找男人就应该找师兄这样的。
有责任心,温柔周到,永远为自己着想。
孙宇却没有看她。
他有些头疼的看向走远的客人,不知道该怎么向掌门交代。
这几位客人一看就风姿绰绰,仪度不凡。
刚刚那位姑娘更是自称堂主,一听身份就不简单。
自己一心想要振兴古华派,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师妹就得罪了人。
明日等他们休息好,可得好好去赔罪才行。
江白不知道小雀儿的所想,在离开小区儿的视线之后,就主动的从胡桃怀里跳了一下。
被堂主抱了一路,真怪不好意思的。
要不是为了挑衅那个女人,他早就下来了。
胡桃敲了一下他的头,“在外面你可给我悠着点吧。”
撒娇什么的私底下闹一下也就算了,大庭广众之下还撒娇,像什么样子。
江白只是挠头笑,不说话。
堂主刚才的样子真霸气。
行秋几人对江白也是佩服的紧。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江白离做到后者应该不远了。
“本堂主累了。”胡桃弯腰捶了一下腿。
“堂主我抱你。”江白将她抱起,又给周围人撒了一波狗粮。
行秋摸摸自己的肚子,“我感觉有点饱了。”
几人的感觉也都差不多。
自从这两个人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那真是腻歪的紧,跟他们待在一起,狗粮简直吃到撑。
“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啊?”
一斗还是有点不爽。
要不是对方是个女人,他刚刚就直接出手教训了。
竟然敢骂自己的小弟,当自己这个老大不存在吗?
江白摇头,“我应该没有得罪过她,甚至于我之前都没有见过她。”
“谁知道呢,可能江白的某句话刺激到她了吧。”
胡桃对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指责江白并不感兴趣。
一个人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尤其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自己对江白这个人很满意,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