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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冉秒怂,转身就想离开。

魏景墨看到一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面孔,立即从床上飞奔到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阻止她退缩的脚步。

恶狠狠说道:“是谁允许你胆敢和冉儿有一样的面孔?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冉儿才配有拥有这张脸,你不配,你该死!”

“咳咳咳~”陶安冉被他掐的险些喘不过气,双手拼命拍打他的手臂,脸色涨紫,双眼泛红。

“放……放……放手,你……你……你混蛋,魏景墨,你……你该死!你……你胆敢掐死老娘,老娘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陶安冉被掐得半死,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想到自己今晚有可能会死在魏景墨的手中,心里十万个不甘心。

她还没笑傲江湖,还没回花族,还没发家致富,还没变成全国首富……

就这样憋屈的死了,实在太可惜。

越想越生气,开口大骂,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魏景墨,你就是一个王八蛋,你混蛋,呜呜呜~你欺负我,你想掐死我。”

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脸色都涨成猪肝色,双眼差点翻过去,眼角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

魏景默听到她的骂声,看到泪眼婆娑的女人,心里一阵抽痛,让他想起来初见陶安冉那日,她也是这样的委屈和无措,手中的力道不由得放松。

“咳咳咳~妈呀~差点憋死老娘。”陶安冉不停的咳嗽,趁机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这样的情景简直一模一样,没错,她就是那个令自己朝思暮想,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女人。

他的冉儿,他的老婆,他的夫人,他深爱的女人。

此时,魏景墨的脑袋异常清醒,一把将人搂入怀中,将自己的头埋在她颈窝处,贪婪的吸收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冉儿真的是你,你没有死,太好了,你还活着。

我就知道你属猫的,有九条命,怎么可能会死?

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我爱你,我错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认错人,惹你不开心。”

听到魏景墨的表白,陶安冉不心动那是假的,心中一软,眼中的泪流的更凶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小嘴一撅,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的样子,控诉,“你以后还掐不掐我的脖子?”

魏景墨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再也不掐了,我错了,你没事吧?”看着她白皙的脖颈处清晰的掐痕,心宛如刀割般难受,“还疼吗?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陶安冉只感觉一阵温热的气息袭入她的脖子,痒痒的,暖暖的,一阵春心荡漾,差点就此沦陷。

“呵呵呵~好痒,魏景墨,不要吹了。”她娇笑着,伸手想推开他。

魏景墨被她的笑声感染,魅惑了心神,再也把持不住,张嘴咬住她的脖子,一路啃咬,从脖颈到耳朵,然后到诱人的红唇,一发不可收拾。

陶安冉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袭击着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石化当场。

魏景墨好像越来越不满足,一个公主抱,直接将她抱起,几个大步走到床前,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嘴巴不停的在她耳边低语,“我已经洗过澡,换过衣服了。”

好似在不断告诉他,他很干净。

等陶安冉清醒时,自己不知何时被他扒光,压在身下,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夜,魏景墨像是着了魔般,一遍一遍的索取,好像不知道累似的,可害苦了陶安冉。

她本来是想让他喝自己的血试试,因为花族圣女的血解毒有起效,没想到,血没让他喝,自己的身子被他吃得干干净净。

这一夜,终于在他第八次索取完,正准备实施第九次犯罪之时,陶安冉终于忍无可忍,照着他的背后的昏睡穴,毫不犹豫的下手。

魏景墨深邃的双眸,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小女人,眸中满是震惊和微怒,“冉儿,你......”话还没说完,一头栽在她身上,像一条死狗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奶奶的,魏景墨,你丫的想折腾死老娘,这西域的尾鸽情毒,真特马的厉害。”陶安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尽全力推开身上的人,颤抖着双手穿衣服。

穿好衣服之后,还不忘将面纱戴在脸上,抬脚正欲走,衣服被魏景墨一把扯住,“冉儿,不要走!”

陶安冉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盯着魏景墨瞧半天,确信他只是说的梦话,这才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该死的纳兰杰,胆敢诓骗老娘,给他三成盈利实在是亏大发了,早知道今夜要受如此大的代价,真应该将他纳兰杰所有的产业据为己有。”

陶安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朝着屋外走。

“砰~”一声门响,房间彻底归于一片死寂。

魏景墨从床上坐起来,嘴上挂着一抹邪肆的笑,“冉儿,真不乖,既然你想玩,为夫陪你玩个够。”

今夜他是故意惩罚她,不断索取,报复她令他伤心欲绝,提心吊胆之仇。

陶安冉走在黑漆漆的路上,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回头想瞧个究竟,扫视四周,空无一人,只有自己的影子在月光下徘徊。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颤,心砰砰的跳个不停,手心里冒出了一层冷汗,步伐不由得加快,有疾步走到最后的狂奔。

魏景墨望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无奈扶额,真的担心她会摔个狗吃屎。

“就这一点点小胆量,还敢假死,诓骗众人。”

“阿墨,你不能怪我瞒着她是诈死的事情,那是她不让我告诉你的,还有,以后她要是责怪我不守信用,说是我告诉你的实情,你要为我伸张正义,对于这事,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说,都是你们两夫妻自己的事,要是日后她问责起来,你要替我担着。”

纳兰杰想起陶安冉那副无赖样,及时表明立场,真怕她会找自己的麻烦。

“她现在住在哪里?”魏景墨答非所问,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在西城一个宅院里,是于承轩的私宅。”纳兰杰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