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如此慌张做什么?没看到我站在窗边吗?”顾北毫不客气的将身上的南北推开,一脸的嫌弃。
“还说我,你没事站在窗边干嘛?吹东北风吗?”南北也怒怼回去。
而后一拍脑壳,差点忘记正事,急忙对着主子行礼。
“主子,大事不好了,夫人和郡主在府内打起来,您快回去看看吧!”
君子夜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所为何事打起来?”
若云的性子他最是了解,向来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至于那个女人,让她受些教训也好,谁让她昨日在他这里弄走那么多银子,总要替他出这口恶气才好。
南北看到主子一动不动,心急如焚,急忙将前因后果全部叙述一遍。
“也没多大的事,那就让若云好好教训她,让她长长脑子,收敛一下锋芒。”君子夜老神在在,还不急不缓的倒一杯水,悠闲的喝起来。
“主子,你快去看看,再不去,郡主就要被夫人打坏了。”南北急的抓耳挠腮,原地跺脚。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君子夜听到“郡主就要被夫人打坏”这几个字,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怒喝。
“属下没说吗?”
南北满脑子问号,他一进来不都说大事不好,夫人和郡主打起来了吗?
“混蛋,要是若云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君子夜来不及和南北掰扯,扔下这句话,身影从窗户一闪,消失在视线里。
顾北和南北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追过去。
那厢,陶安冉和若云郡主还在继续。
“陶安冉,你什么意思?竟然敢诅咒我哥哥出事,我杀了你。”若云郡主手脚并用,朝着陶安冉的脸挠去。
“就你,也不掂量掂量几斤几两。”陶安冉伸手抵住若云郡主的脑袋,若云郡主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碰到陶安冉的脸丝毫。
陶安冉眸中划过一抹恶趣味,打量宛如八爪鱼到处挥舞的若云,从袖子处掏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黄豆般大小的褐色药丸,趁着若云气得哇哇乱喊之际,塞到她嘴巴里。
药丸顺着她的嗓子滑进她的食道,一路到达她的胃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贱人,快说,到底是什么?”若云惊恐的大喊大叫。
“毒药,含笑半步颠,奇毒无比,这世上无解药,味甜,就是神医纳兰杰也探查不出你中毒的痕迹。”
“奉劝你一句,吃了这个药七日内绝对不能露出笑容,不能走路,否则就会爆体而亡。”陶安冉随口一说,表情却极其认真严肃。
其实哪里是毒药,明明就是她刚研制出的一颗巧克力豆,由于原材料不足,还是一个残次品。
她就想给若云一个深切的教训,故意将前世电视剧里出现的毒药名字,说出来吓唬吓唬她而已。
“啊~快给我解药,我不想死。”若云郡主看陶安冉神色不似说假,居然当真了,吓得花容失色,哇哇大哭。
“都说无解药了。”陶安冉白她一眼,暗骂“小白痴”,将手收回来。
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对付若云,没想到轻轻松松,一颗巧克力豆的残次品,就将她给拿下。
“不,大嫂,你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求求你给我解药,我不想死!”若云郡主倒是很珍惜她的小命,抱着陶安冉的双腿,死死不撒手,哭的稀里哗啦,呜咽:“我还没有嫁给修杰哥哥,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陶安冉心里冷哼,合着她怕成这样,不为别的,就为想嫁给李修杰,真是一个恋爱脑。
她动动下半身,想从若云的双手中抽出自己被禁锢的双腿,奈何她一动,若云就抱紧一分。
她扶额,自己到底是招惹一个什么样的人,不对,是她造了什么孽,老天要派一个若云来惩罚她。
最后,实在无法,她只得出声安抚,“别嚎了,解药没有,要是你在这七日内,不笑,不走路,七日之后毒自然会解。”
“嫂嫂,我要如何做到不笑不走路?”若云一口一个嫂嫂叫的那是恭敬有加。
“待在长公主府闭门不出,躺在床上不动就可以了。”
陶安冉答的随意,若云却听得仔细。
“那我现在就回府,不打扰嫂嫂睡觉。”若云很是通透,立即拍着马屁。
“告诉你,以后不要随意来招惹我,否则这种药我还有上百粒,七日喂你一粒,也够你一辈子躺在床上,变成活死人。”陶安冉腹黑的威胁。
若云忍不住打一个寒噤,“嫂嫂,若云再也不敢管嫂嫂的事,也不敢招惹嫂嫂。”
她是一大早听到外面一些流言蜚语,替哥哥打抱不平,同时也为杜绝陶安冉红杏出墙而来。
哥哥不在家,母亲又去礼佛未归,整个魏家只有她才是正经八百的主子,也只有她可以管制这个不安分的女人。
没想到弄巧成拙,差点将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这。
现在是真心不敢再管哥哥府上的事,回去修书一封,告知哥哥京城发生的事情,从此以后再也不过问。
陶安冉摆摆手,不想再和若云聊下去,示意下人将若云抬走。
君子夜赶到将军府静雅院的时候,若云郡主已经被人抬回到长公主府自己的房间,她真得就躺在床上七日未曾下床,吃喝拉撒都让人伺候。
“若云呢?你把她怎么了?”君子夜一进院门,就看到陶安冉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立即出声询问,语气明显不悦。
“哎吆吆~君老板?你怎么跑到将军府后院?这会子倒是不避嫌了。”陶安冉满脸嘲讽和不屑。
君子夜被她的神色彻底激怒,向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语气冰冷,身上散发着萧杀之气。
“陶安冉,你最好不要逼我,说若云在哪里,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陶安冉凤眼微眯,这感觉似曾相识,也许之前她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但是今日她猜到这个面具男背后的真实身份。
她并未做出任何反抗,任由他掐住自己的脖子,不答反问。
“她当然是在该待的地方,君老板跑带本夫人院子里来要人,是谁给你的权利?护国大将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