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芷,以后不要一口一个姑爷,就魏景墨那样的,你家小姐压根没瞧上。”
可利用资源是什么?
白芷挠挠头,她怎么觉得小姐好像和之前不一样,难道是因为嫁人的缘故?
她小时候听娘亲说过,女大十八变,嫁人前和嫁人后是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当时她不明白,如今看到小姐这般,她好似又有些懂了。
“哦!好,知道了小姐。”白芷乖巧回答,随着陶安冉的步伐,搜索每一个角落。
她们寻找了大半天,也没瞅见一件可用的东西,好似有人故意将东西给藏起来。
“小姐,什么东西都没有?这可怎么办?”白芷有些难过,小嘴高高撅着,有些心急,“奴婢皮糙肉厚,晚上随意猫在角落里,睡一晚没关系,可是,小姐您可怎么办?”
“大不了我和你一起猫在角落里。”陶安冉笑着逗弄白芷。
白芷连忙否决,“不行,不行,小姐您身娇肉贵,岂能和奴婢一样,再说您还生着病呢,要是不仔细将养着,日后会落下病根的。”
陶安冉斜睨一眼白芷,认真说道:“我们都是女人,生来都一样,没有贵贱之分,日后不许轻贱自己,知道吗?”
“小姐是小姐,奴婢是奴婢,怎么可能会一样?”白芷执拗的认为,这个世道上就应该有贵贱之分。
“迂腐!”陶安冉看白芷被古代思想腐蚀太厉害,知道不是她一两句话就可以说通的,干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眉峰微皱,满脸嫌弃,“这将军府真是穷得叮当响,魏景墨只顾着上阵杀敌,府中都一贫如洗了都不管。”
白芷附和:“可不是吗?要不是揭不开锅,姑爷也不会打小姐嫁妆的主意,本来小姐嫁妆就不多,现在又全部都被姑爷拿去填补中公,日后还不得让小姐饿肚子。”
“你家姑爷是不是真讨厌?穷的揭不开锅,还娶什么媳妇,真是害人害己。”可惜了原主的花容月貌,陶安冉嘴上抱怨,心中一阵惋惜。
她对白芷执着的喊魏景墨为姑爷很无语,就跟她那迂腐尊卑思想一样,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白芷,将军府洗衣服的地方在哪?”陶安冉突然来一句。
白芷诧异:“从这往西走两条小路就到了,小姐你去那里做什么?”
陶安冉大喜,“行呀!白芷,短短半日时间,你将将军府摸的够熟,走,到了你就知道啦!”
陶安冉与白芷勾肩搭背,一起朝着洗衣服的院子而去。
隔壁不远的大树上,站着因动怒而满脸阴鸷的魏景墨,还有因憋笑而脸色涨红的朔风。
“我们将军府很穷吗?”魏景墨深邃的双眸,冷冷的望着陶安冉离去的背影,问向身边的朔风。
“不穷呀!将军,整个天启除了皇上,就剩下主子最有钱了。”朔风实话实说。
“不要算我私下的财产,就单单将军府,穷吗?”魏景墨又问一句。
“将军每年的俸禄五千两,皇上和长公主赏赐下来的加一起,咱们将军府每年的净收入也有接近五万两都不止。
(按照那时候的货币的计量,五千两就相当于21世纪的300万。”
将军记得吗?前年与西夷国一战,你大获全胜,先皇高兴,特别赏赐黄金一万,白银两万,珠宝五箱、绸缎百匹,还有一块免死金牌。
去年咱们与东离国一战,还是将军全胜,当今陛下刚登基不久,为稳重朝中和百姓的心,大大褒奖咱们将军府,赏赐黄金一万,白银三万,玉如意一对,夜明珠七颗,猫眼石十颗。
今年六月份将军打胜仗,皇上还是高兴,又赏赐将军府黄金五千两,白银一万两,良田千亩,美女姬妾十名,还有......”
“那就是不差钱。”魏景墨不想朔风再翻旧账,及时出口打断。
“当然不差钱,这些年将军府没有女眷,府中开支又小,现在府上库里应该有几十万两白银,还不算珠宝,绫罗绸缎,和其他贵重物品。”朔风很笃定回答。
要说没钱,那绝对和将军不搭边。
除了这些皇上的赏赐,长公主也是每年都往将军府赏赐一下奇珍异宝。
听说长公主有一个小私裤,里面都是先皇和侯爷给长公主的宝贝,每样东西都价值万金,根据传男不传女的习俗,这些东西以后还不是要落入将军手里。
而且,将军本人就是一个经商的好手,私下的财产更是数之不尽,商铺遍布全国各省要塞,名下的农庄良田万顷都有。
魏景墨佯装无知,顺嘴便问:“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说将军府穷得叮当响,连锅都揭不开了?”
夫人这样说,将军你心里没有一点逼数吗?
先是贪没夫人的嫁妆,后又将夫人赶往偏院,搬光偏院所有的东西,就连现在夫人想出来寻找一些可用之物,你竟然还命暗卫一路清除,不留一丝东西给夫人。
她不嫌弃你穷才怪哩!
这些话朔风只敢在心里说说,他可不敢当面说给将军听。
于是马屁拍的震天响:“夫人初来乍到,对咱们府上的事不太了解,以后时间久了,她就会知道将军您是富得流油之人。”
“嗯,不过她能嫁给本将军,的确是高攀了,看看陶家送过来的嫁妆单子,那可真是寒酸,就这样她还与本将军斤斤计较,太过小家子气,当真是妇人之仁,难堪大用。”
魏景墨就像一个置气的孩子,满脸嫌弃,嘴上说着狠话,已报刚刚陶安冉的嘴毒。
朔风:“......”
朔风无语望天,将军这是什么逻辑?
抢人钱财,他还变得有理了。
幸亏夫人不在,要是夫人听到将军的话,估计会毫不犹豫赏他嘴巴子。
魏景墨也不纠结朔风心中所想,看到陶安冉没找到东西便心情大好的离去。
陶安冉也不是吃素的,跑到洗衣的院子里,将整个院子里的晾衣绳全部搜罗走,一根都没留下,回到静雅院便开始忙碌起来。
都没有赶上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