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记着这些事,所以在村长开始回来想要帮他做事的时候还很坚定的拒绝他。
后面实在是遇上事才找他开口,不过每次都是等价交换的。
为此也让他私下去了城里找黑市做了交易,才淘换出一些票据和钱用作生活。
后来他看准时机又做了几次生意才发家的,在城里有了谁也不知道的一间小院子,连某委会都不知道。
借着房子有了,他也吃上了城里的供应粮。
有了这一层因素,他才总算不用冒险去城里倒卖,抽空去找小头头私下拿供应粮就行。
加上地库的东西他根本不缺什么,所以总是把一些没用的票据给村长花算是弥补。
现在加上牛棚修建的事,虽然给了钱但那看来并不算什么正经的感谢,他想着打算等住进去请村长一家过来吃一顿饭。
他会下套子猎个野兔野鸡不算难的,再买条鱼和菜什么的搞丰盛点。
想到这里,刘庆伟和女友商量起来这事的可行性。
橙橙也没意见,从两人昨天在一起之后他基本就把这些年的情况说清楚了。
她也觉得村长为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
等吃了饭大哥把带来的碗筷洗好,橙橙烧了一壶热水一起喝了两碗热茶才离开的。
走的时候看他今天睡不成床就倒腾柜子上的东西暂时铺在上面将就一晚上。
听他话音明天大概率就能组建好,毕竟这种砖加瓦片的房子村里很多人都盖过。
他们要的厚度是不一样,但里面架构是一样的。
最主要的一点还是这房子盖的不像村民那样好几间屋子,就算是一个连通房子分成了里屋外屋中间还隔着一扇门罢了。
晚上橙橙睡在村长家插着小门躺在床上从仓库里拿出平板点开下载好的电视剧看了两集。
仔细一算这一年过得日子还挺田园的,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发生看着很平淡安稳。
连着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好几年就叫她有点觉得无聊了,毕竟每天就是围绕着那些事忙活。
原身这样的人生经历放在她刚来那会儿算是天崩开局了,她想她该知足的这样生活总比成天在学校被人拉着羞辱强百倍。
只是有一点,原身父母她托人打听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回信。
她也不敢在信上直接问人家,万一有人拿这封信做文章她也很快日子就难过了。
只能兜着圈子乱绕着问,也知道这些人能不能看懂。
不过想想,这些人很多都是上过学混迹社会这么多年的人物,应该是能看出来她想表达的意思吧?
反正这信一天不回,她就心里难安呐。
归结起来这件事和她本身没关系,完全是原身之前种下的因。
但落到她这里,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也想着是否能有机会帮助一下原身的父母。
……
村长劝说着想叫大哥也住他家里,但刘庆伟知道轻重迟迟不愿意去住。
要说住进去放在村民眼中会怎么想他也不知道,但总归还是撇清一点关系对大家都好。
孟老师去住还能说是女生住在外面不方便能理解什么的,而他再去住就看着太奇怪了。
会有人想着他们和村长的关系是什么样的?!万一有人告发了可能他们新建的牛棚都保不住。
这放在别的村子里,可从来没有给他们这样人开后门的例子。
所以才更有风险更不能去了,刘庆伟坦然的把事情说清楚村长也明白他的顾虑,但站在他个人的角度来看还是很想让大哥去的,可是又劝不动人想着让孟老师劝劝结果听了他们聊天的橙橙也不愿意让他去。
上次使用金手指搞疯的前村长可谓一家最近过得那叫一个惨烈,从前还是村官的他们在村里没少话家常酸里酸气的说别人。
现在风水轮流转了,前村长疯了又因为那件事被关进了特殊的精神病院,家里的小孩也被受影响。
传在学校里不少同学还怀疑他们的精神是否正常,学校老师又不作为的这些孩子就恨上了现村长。
他们算是和村长走的近的人了,倒不是说怕那家人怎么报复就是担心别人会借着他们做刀来捅村长。
那样即使现在看来现村长在村里很有威望也难免会遭到影响,这种事传来传去的说的人多了盲目相信的人也会有的。
村长看两人都不愿意就没再开口,只是从家里还偷偷带了个薄毯子接过来给他盖。
晚上几人分别回去用了晚饭洗漱好就躺下了。
还没睡着橙橙就听见有人往这边砸的声音,只不过没砸中像是掉了门口,她就感觉出不对劲爬起来挪动了一下位置。
而后跟着的第二响就听见玻璃被砸碎的声音,还没等她出去看看是谁干的,就听见隔壁传来了一声惊呼。
她刚开门出去门口就被人丢过来一个摔炮啪的声音吓得她后退一步,再看过去四面的墙已经没人了。
顿感不对劲,冲出去打开大门就看着两个小屁孩跑远的样子。
大喊一声,“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大晚上这么淘气?!”
后脚出来的村长手里还搀扶着他媳妇,一听她说的话就知道有猫腻在。
接着开口对她说:“孟老师,你也经历了刚才的事,你有看清是谁干的吗?我们睡得好好的,我婆娘的头冷不丁就被人从外丢进石头砸了一下,窗户都破了个角万幸着玻璃渣没扎到她。就这石头的分量也不轻啊,你看看!这么大一块呢!”
“儿,刚什么动静啊?”
说话的声音惊动了老人家,村长和几人对视一眼决定把这事先咽下去。
暂时不叨扰老人家的睡眠。
“爹娘没事,就是老鼠叫得人睡不着我去抓了就安静了。”
“老鼠?咱家买了耗子药哪来的老鼠啊?!”
村长心里一突,转身便听见门开的声音,忙挡着媳妇说着:“真是老鼠,爹娘你们回去睡这事我们年轻人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