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怎么办?要不要出手?”湛念之看向墨泉问道。
“静观其变。”要是墨泉出手,分分钟就能把南明宇的和尚给收拾了。
但是,墨泉都没有出手,因为墨泉想看看大夏的态度,想看看大夏从官方到民间,对这件事的看法,以及处理结果。
从现在来看,民间的反应很剧烈,就是不知道官方会有怎么的反应。
说实话,因为江云市警务司孙嘉德,墨泉都大夏官方的好感。。。并没有多少。
还有,那个侍养人“浮萍一道开”到底是谁?墨泉想要将其找出来。
这人是大夏人,还是苇原国人?
是自己的动作,还是有实力在背后支持?
不管怎么,敢在大夏侍养战犯,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周家已经出逃了,我想半路截获,你去不去?”墨泉看着澹台朵儿问道。
“我去,我去!”澹台朵儿犹豫的时候,苏半青已经积极响应了。
“你去干什么?”
“我去,我去直播呀,让大家都看看欺负五位姐妹的下场!”苏半青灵光一闪,想出一条理由。
“言之有理,为了他们更好地融入社会,你们还是都别去了。”墨泉说完就飞走了。
“切,看不起谁呢!”苏半青在后面一个劲地翻白眼。
墨泉说的很在理,要是一直播,让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五位绝色美人,谁也不能招惹,那么,以后五姐妹可怎么融入社会?谁敢跟她们交朋友?
~
延迟一小时后,GJ号国际航班已经飞行了一个小时。
当航班离开大夏领空、领海,飞入公海后,齐家家主齐浩炳紧绷的神经就逐渐放松下来了。
大夏根本没有反应,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
应该就是风暴导致的航班延误,而不是大夏捣的鬼。这不,远处的天空上,风暴还没有完全消散呢。
话说回来,还得感谢这场风暴呢,因为在延误的这一小时里,齐家的核心成员都赶上了航班,齐齐整整地都坐到了机舱里。
想想睡上一觉就能到灯塔国了,齐浩炳的心情格外高兴,那是个自由的国度呀,听说连空气里都飘荡着香甜的味道。
以齐家这几年转移的财富,他们几辈子都能无忧无虑地在灯塔国享福了。
“空姐,来杯香槟!”齐浩炳眉飞色舞地说道。
“请问先生要庆祝什么吗?”空姐边开着香槟,边问道。
“庆祝自由吧,cheer!”
突然,一道身影飞速闪过,笔笔直直地站立到机头上。
驾驶舱里的机长和乘务员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这位白衣飘飘的年轻人,不正是大夏的主神搭理人吗?
机长和乘务员都是大夏人,看到自己主神的代理人高兴地飞机也不开了,手舞足蹈地向墨泉示意致敬。
墨泉微微一笑,运用其空间法则雏形,一个闪避,就进了驾驶位。
“给我看看乘客名单。”
空乘立马递过来乘客等级表,墨泉扫了一眼,就跟相工璞发过来的齐家核心成员名册对上了号,并记住了他们的座位。
“齐家人都站起来。”墨泉走进机舱,鹰视左右,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看到墨泉出现,齐建德吓得叫出了声,齐浩炳一口香槟呛到嗓子里,剧烈地咳嗽起来。
除过这两人外,现场再无其他任何声音,大家都被墨泉的气势吓的默不作声。
“我不会再说第三遍,如果是齐家人,现在站起来主动承认罪行,如果罪行较轻,我会饶你一命。
如果默不作声,继续装死,我会默认为罪大恶极,畏罪潜逃,一律活不过今天!”
“我是。”
“我是。”
……
立马有人站起来承认了身份。
“罪行呢?”墨泉不带感情地继续问道。
“三年前,在集团分公司改组重建中,我们通过贿赂,侵吞了五千多万的国有资产,并转移到了灯塔国。”
“五年前,为了搞破竞争对手,我们我们将其活活沉入江底,并通过公关,销毁了警务司掌握的关键证据,让其至今都是无头冤案。”
“五年前,我们通过蛇头,诱骗了许多少女,逼迫她们卖淫,为集团服务。”
……
墨泉静静地听着,面色越来越难看,这个齐家,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其发家史就是一部黑暗史,就是一部血泪史,这样的家族怎么能存活于大夏?
当最后一人说完,墨泉轻轻呼吸,调整了一下心态后道:
“你们能主动坦白,可以从轻处罚。返回大夏后,主动到京城警务司交代罪行,听候处罚。”
返回大夏?交代的几人怀疑听错了,现在正在航班上,怎么返回大夏?难道让航班掉头吗?
然而,不待他们有任何准备,只见墨泉双手一挥,这些坦白的人,自己都没明白过来,身体就如同空气般穿透了机舱,来到了万丈高空。
“啊!”伴随着刺耳欲聋的尖叫声,几人自由落体,直直地摔向下面的大洋。
“墨泉,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不是说可以从轻处罚吗?怎么直接把我们扔下了高空!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机舱里直接被一把捏死,至少死的比现在这样轻松容易!”
几人心里狠狠地诅咒着,突然,一股气流蒸腾而起,轻轻托住了他们。
下降的身形终于止住了,几人睁眼一看,一道人影摇着一把扇子,飘在半空。
这道人影,不是风伯代理人杨开霁是谁?
劫后余生,几人抱头痛哭,他们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来。
而机舱里,剩下的齐家人就没有这般运气了。
这些没有坦白的人,都是齐家核心里的核心,他们所犯下的罪行,枪毙十会八会都不够。
“齐建德,欺负澹台朵儿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这么怎么成缩头乌龟了?
靠关系进入大夏中医学院,就因为那里女同学多。
这几年里,糟蹋在你手里的女生少吗?”
墨泉一步步走向齐建德,把这位花花公子吓得花容失色,张大嘴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这种货色,就不配是男人!”
墨泉单手劈掌,齐建德只感觉胯部一凉,裤裆里有什么东西坠落了。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齐建德大声痛哭,头上的汗珠,一滴又一滴地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