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储的工作人员也是一脸的懵逼,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至于那名叉车司机,早就干完活回家去了。
“会不会是哪里的线路出现了问题,导致那道伪装门自己打开了?”一名仓储的工作人员开口问道。
“放屁,一旦线路出现问题,警报系统就会自动报警,可是你听到警报系统报警了吗?”冯厂长一脸愤怒的呵斥道。
仓储人员也是一脸的无奈,冯厂长也不好多说什么,这里管仓储的,都是自己人,是真正的厂区内部人员,表面上发发火还行,可不会真将这些人扒一层皮。
正在此时,地下室内传来一阵枪声,接着那道伪装门再次自动打开,冯厂长毫不意外,自己安排进去的那些安保人员,可都是总部派发下来的,都是经过训练的精锐人员,并且还带着真枪的,一身战斗力十分的强悍,解决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检察人员还不是手到擒来。
冯厂长转身向地下室走去,边走边对着里边喊道:“全部解决了吧,将那些人的尸体拉到锅炉房内,一把火烧了,将现场清理干净。”
“小冯啊,解决是解决了,不过我们不知道锅炉房在哪里,还得劳烦你给指个路。”
地下室内传来王永春淡淡的声音。
一瞬间,冯厂长汗毛倒竖,怎么会传来那个小领导的声音?急忙伸头向里边看去,只见地上倒了一地自己厂区的安保人员,个个都是脑袋上多个血窟窿。
而那个小领导正淡淡的看着自己,手中还拿着一把地下室大门的遥控钥匙,看来大门就是被他打开的。
冯厂长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不料刚一转身,就看到那个小领导面无表情的现在自己面前,道:“小冯,你这是着急去哪?难道晚上的红浪漫不安排了?”
此时赶过来的邓司令怒气冲冲的对着冯厂长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袭击钦差大臣,这已经不是涉黑了,而是造反!懂吗?”
“把他抓起来!”
王永春对着一号发出命令。
一号早就拿出了腰间的手铐,上前对着冯厂长的肚子就是一拳,打的对方差点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随后将手铐给冯厂长反拷起来。
张浩波上前对着冯厂长讽刺道:“就凭你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敢在你爷爷面前班门弄斧,真是搞笑,爷爷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岂会怕你们这些小虾米?”
邓司令扭头对着王永春道:“这次多亏了你啊,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出来问题,我尽快将这些样品送到京师检验,一旦结果出来,李昌尧这些厂子就得全部关闭!”
王永春却给出了不同的意见,道:“邓爷爷,不用如此麻烦,你们化验出来的结果总归没有说服力,那些人也会否认你们的化验结果,咱们直接来个绝的,让冯厂长他们试药,咱们全程录播,如果她们出现不良反应,就说明这些营养液有问题,大众也更加信服。”
邓司令本来觉得有些不妥,这样也太不人道了,可是想到这次检查能出结果,全靠王永春从中斡旋,又想到冯厂长公然袭击调查组,甚至动用枪械,邓司令那一丝仁慈之心瞬间烟消云散。
“就按你说的办,此人交给你处理,我先去向首领汇报,并且调动军方人员将这里管控起来。”邓司令说完,竟然带着自己手下的工作人员先行离开了这里。
王永春看着面如死灰的冯厂长,微微一笑,让一号派人将其带到关押鸡哥那些人的废弃工厂暂时看押起来,等到军方的人将这里接管后,运送过去一些高浓缩营养液,用这个冯厂长试药。
废弃的工厂内,王永春带着手下押送着冯厂长走了进来,刚走进工厂内部,便听到鸡哥发出的哀求声:“这位大哥,帮帮忙,给我的菊花豁开一个口子吧,我急着解大手呢,憋不住了。”
负责看押这些人的十号,对鸡哥的哀求毫不理会,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竹条,劈头盖脸的就朝鸡哥的脑袋上抽去,嘴里还嘟囔着:“憋不住也得憋,有本事你自己将其撑开。”
鸡哥被抽的遍体鳞伤,却因为被绑在结构房的工字钢立柱上无处躲闪,只能不断的求饶,对着十号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不屙了,我还能憋住。”
说话间,王永春带着众人走进了厂房,张浩波一脸得意的对着鸡哥道:“小王八犊子,爷爷的缝肛手法不仅严丝合缝而且结实异常,岂是你能撑开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一号让人将冯厂长也绑在工字钢上,暂且没工夫理会。
王永春走到鸡哥面前,面无表情的道:“你们是如何伤害秦小玉一家的,还有人员名单、地址全部给我说出来。”
鸡哥此刻哪里还有当初的猖狂,在他心中,王永春这帮人就是魔鬼,压根就不按套路出牌,特别是那个给自己缝针的张浩波,简直就是一个变态,自己要是再嘴硬,还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折磨。
鸡哥赶紧对着王永春娓娓道来。
原来当初因为丰沮江桥墩被王永春弄倒,负责人张经轮被生生吓死,不仅严重拖慢了施工进度,而且还让张市长名声大损,张市长让公安局局长陈建斌抓紧破案。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罪魁祸首直至王永春,不过王永春那个时候已经被列为通缉犯,并且还潜逃出国,张市长也无可奈何。
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的张市长,想起来自己那已经死去远房表弟张经轮,曾经因为调戏秦小玉被王永春暴揍,便让人调查了秦小玉一家,没想到发现秦小玉一家和王永春关系莫逆,便明里暗里对自己的秘书说,像秦良工这一家子刁民,简直是给古城形象抹黑。
当然了,张市长还调查到宋潇潇似乎和王永春也关系不错,不过宋潇潇因为其父亲官职比自己还高,虽然没有实权,但还是不好得罪,那柿子只能挑软的捏,便将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到秦良工一家人身上。
鸡哥说到这里,王永春心中便已经明悟,原来罪魁祸首竟然是古城一市之长,怪不得秦良工会如此忌惮,无论怎样都不肯说是谁在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