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萱看着赵母的行为,强忍着恶心,将掺有口水的粥端到了餐桌上。
孟琳玥看了一眼赵晓萱,便知道这些粥里肯定有问题。
但孟琳玥并未揭穿她,而是盯着她看了许久。
赵晓萱被她盯的头皮发麻,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我今天不想吃粥,这碗粥就赏给你了。”孟琳玥冷笑道。
赵晓萱心中一惊,难道她母亲在粥里吐口水的事被孟琳玥发现了?她顿时慌了神,不知所措。
赵晓萱连忙摇头,“不,我不饿,还是你吃吧。”
孟琳玥眼神愈发冰冷,“我赏给你的,你竟然不吃,真是给脸不要脸。”她说着,站起身,抓着赵晓萱的头往粥里按。
赵晓萱拼命挣扎,但孟琳玥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就在这时,躲在厨房的赵母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立即跑出,想要拉开孟琳玥,却被孟琳玥一起按进那盆粥里。
赵母和赵晓萱在粥里扑腾着,她们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粥。
孟琳玥松开手,冷漠地看着她们。
“你们母女俩就好好享受这顿‘美味’的早餐吧。”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客厅。
赵母和赵晓萱从粥里爬起来,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和愤怒。
“这个可恶的女人,我不会放过她的!”赵晓萱咬牙切齿地说道。
然而,孟琳玥已经走远,听不到她们的狠话了。
赵母和赵晓萱满身污垢,气愤难平。
两人决定向赵父告状,诉说孟琳玥的恶行。
然而,当她们找到赵父时,却被赵狠狠骂了一顿。
“谁让你们去招惹那个疯子的,没看到老子昨天被她教训到现在还疼着吗,还想要老子替你们做主,做梦!”
母女俩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只能忍气吞声去收拾餐桌。
无奈之下,赵晓萱决定自己动手,寻找孟琳玥的弱点。
她去了赵小玥之前报读的那所大学,也知道孟琳玥是因为得罪了班上有身份背景的同学才躲回赵家的。
赵晓萱决定去联系被孟琳玥教训的那几个女生,想借她们的手除掉孟琳玥。
赵晓萱成功联系到了那几个女生,并向她们讲述了孟琳玥在家中的恶行。
方雅几人听后十分气愤,决定联手对付孟琳玥。
她们制定了一个计划,准备在学校里给孟琳玥一个教训。
几天后,孟琳玥像往常一样去上学。
她走进教室,发现周围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孟琳玥虽感到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在意。
然而,当她走到自己的座位时,却发现椅子上被涂满了胶水,桌子也被各种涂鸦变得乱七八糟,全都是侮辱谩骂她的字体。
孟琳玥环顾四周,知道这些人针对她的用意。
但她并未惊动那些人,而是轻轻掐了个诀,桌上的涂鸦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就连凳子上的胶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没出现过。
接着,教室内不断传出惊叫声。
原先在孟琳玥桌子上的涂鸦,全部反弹回到出手涂鸦的那些人桌上。
涂鸦倒不是最倒霉蛋,最惨的要数那个在椅子上涂胶水的人。
他整个人仿佛被胶水粘住无法动弹。
而那个人,正是方雅的一个舔狗。
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帮方雅出口气而已。
“赵、小、玥!”
贺阳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喊道,仿佛要将孟琳玥生吞活剥一般。
他的裤子被强力胶紧紧粘住,这可是他特意为孟琳玥准备的粘性堪称无敌的胶水,想要挣脱,恐怕只有脱掉裤子才能摆脱离开凳子。
就在他准备拖着凳子起身去教训孟琳玥时,上课铃突然响了起来。
上课的老师进来后,看到没有好好坐下上课的学生,不满地呵斥他们。
“老师,赵小玥在我的位置上放了胶水,害我如被胶水粘住动不了了。”
贺阳恶人先告状,其他被反弹的同学也纷纷站起来指控是孟琳玥干的。
“赵小玥同学,真的是这样吗?”上课的老师严肃的问道。
“当然不是啊,今天我是最后一个才进教室的,门口的监控就能够证明我的清白,我前脚刚进教室,后脚就上课了,我哪有时间去给他们制造麻烦,老师要是不信可以去监控室看一下就知道了。”孟琳玥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本来就不是她干的,她只是让那些人的恶作剧反弹到自己身上而已。
由于教室没有监控,根本无法查到是谁做的,但是教室外面的走廊却有监控。
孟琳玥是踩着点来学校的,她刚进教室不到一分钟上课铃就响了,这么短的时间内确实没办法搞出那么多动静。
既然孟琳玥说自己不担心查监控,那就证明她没有说谎。
这个老师不过是她们专业课的代课老师,并非班主任那般如势利眼般的存在,自然不会偏听偏信贺阳这些人的一面之词。
贺阳本以为他们仗着人多势众,一起指控孟琳玥,就能让老师处罚孟琳玥。
没想到这个老师这么不给面子,让他们的行为看起来像是无理取闹的小丑在表演。
最后,老师一声令下,这些人也只能乖乖的坐好,然后继续把课上完。
下课后,有人心怀不满,想要教训孟琳玥,于是一群人围在孟琳玥桌前,妄图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没想到,他们全部被孟琳玥打得鼻青脸肿,哭哭啼啼地去找班主任告状去。
孟琳玥再次被班主任“请”到了办公室。
“赵小玥,你真是反了天了,上次刚给你记完大过,这才几天,你又来闹事,你当学校是什么地方,我看,这次也不需要记过处分了,我会向校长说清楚,让他直接开你,你以后就不用来学校了。”
班主任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训斥孟琳玥的行为,还强制性把人开除。
其实开除不开除孟琳玥都无所谓。
赵小玥重生后都没选择继续读书,而是躲得远远的,害怕她的亲生母亲找到她,逼她捐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