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苡纯气的眼圈都红了,可就是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下来了。
这时候她才明白,自己就是喜欢上权烨燊了。
喜欢他做的每一餐,喜欢晚上被他抱着睡。
喜欢他有事没事的叮咛,哪怕被他训都觉得是小幸福。
可现在他居然问那种问题,还问她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当然是离婚了!
“权烨燊,我告诉你,你要是有孩子了,我就离婚!”
“我不光离婚,我还要分你一半家产!”
“等我成了海城第一富婆,我就拿着你的钱去包他十个八个小鲜肉!”
盛苡纯实在是气急了,说话也不管会不会踩到权烨燊的底线了。
直到胸膛起伏,气喘吁吁了,她才停下来。
她这边正气着,却见权烨燊一脸笑意,如此她又恼了,甩了下胳膊。
“你撒手!”
可权烨燊不仅不松手,还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将人直接带到自己怀里。
额头顶着她的,权烨燊真是气笑了。
“纯纯,看来我还是太宠你,把你惯的无法无天,居然敢想拿着我的钱去包养小鲜肉!”
他的声音低沉,嘴里说着生气的话,却听不到半点生气的意思。
反而还有点撩。
盛苡纯吃不准他现在的脾气,却也不带怂的。
“我现在就算不用你的钱,也能包的起!”
权烨燊舌头顶了下唇,松开她的胳膊,转而捏住她的下巴。
“盛苡纯,你能有点良心吗?”
“怎么想从你嘴里听点好听的话,就那么难呢?”
“一口一个小鲜肉,你老公很老吗?”
“还有你需求,你的胃口,那些小鲜肉了解吗?他们满足得了你吗?”
这话说的实在暧昧,盛苡纯不想歪都难。
脸红到了耳边,她挣扎了一下。
“权烨燊,你流氓!”
权烨燊才不怕被她骂,她越骂,他反而越开心。
正好证明了自己在他心里并非只是一个提款机,而是可以牵动她情绪的人。
如此一想,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卑微。
每次都因为她的一些事,头疼烦恼。
偏偏有了下次,他还是乐此不疲,愿意继续为她伤脑筋。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栽进去了。
“我对自己老婆流氓怎么了,你说我哪次没满足过你?”
盛苡纯越听,越是羞臊。
即便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可这到底还是在外面,他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抬手直接捂住他的嘴,“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可下一秒,她就感觉到手心里一片湿濡,这狗男人竟然在舔她手心!
触电一般的收回手,盛苡纯还没说话,就见男人已经低下头,和她唇间相碰。
“纯纯,我有没有教过你,想让我闭嘴其实有更好的办法。”
盛苡纯瞪大了眼睛,没等她反应,整个人的呼吸就被夺了过去。
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权烨燊直接推着她背靠在树干上,更加用力的亲吻。
直到盛苡纯都要喘不过气了,他这才大发善心的放过了她的唇。
接着路灯,看着女孩被自己亲的两颊通红,呼吸急促,权烨燊就满意的不得了。
如此,他这才捏捏她的脸,声音里带着蛊惑和威胁道:“离婚?这个念头你还是趁早打消了。”
“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到哪都带着,看你往哪跑?”
说着,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便一把抱起有些腿软的她快步进了电梯。
有些事情,他不想等,也等不了。
尤其是跟她一起尝到了那么多欢愉,他都上瘾了。
她说要离婚,那是离婚吗?
那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盛苡纯没想到,权烨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往床上带。
拼命推开俯在她脖间啃吮的某人,她不满的说道:“权烨燊,我们刚刚还在吵架的!”
权烨燊抬起头,一双眼里满是欲色,但还是耐心道:“所以说床头打架床尾和。”
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哑着嗓子凑到她耳边道:“想要宝宝吗?我们生宝宝好不好?”
盛苡纯虽然已经被他磨的没办法了,但还是强撑着理智。
“我不!你话都没说清楚过!”
权烨燊可不管她要不要,该做的事,他还是要继续的。
只是她居然埋怨自己话没说清楚,她这算是反应迟钝,还是没良心呢?
捏住她的小脸,权烨燊忍着快要炸的感觉,和她理论。
“你还要我怎么说清楚?”
“你天天吃着我的饭,睡着我的人,还要我说清楚?”
“我没说清楚,难道做的也不清楚?”
这话说完,他也没再客气,直接攻城略地。
盛苡纯深吸一口气,才缓过来。
“你……你不讲理!”
权烨燊也不急,反正明天不上班,他有一晚上的时间和她慢慢聊。
“是吗,那你呢?你讲良心吗?”
盛苡纯就气恼的很,凭什么他在忙,还可以气定神闲的说话,自己一出口声音就破碎了一样呢?
“我……我怎么……不讲良心了?”
权烨燊双手撑在她的两边,“你坦诚过吗?”
“我话没说,事做了,你呢?”
“半点甜头都没给我!”
盛苡纯觉得他就是不讲理,要说甜头,他现在在干嘛?
见她紧蹙着眉头不说话,权烨燊又俯下身子慢慢哄。
“乖纯纯,说出来。”
盛苡纯抿了唇,“你……要我说什么?”
权烨燊感觉自己都要化了一样,就这她还要逼自己。
“叫老公,说爱我,说永远不离开。”
听他这么说,盛苡纯像是明白过来什么,偏偏这时却要跟他对着干。
“我不,你怎么……不说?”
见她又不乖,权烨燊干脆重几下,“我觉得我做比说更能表示内心。”
这种感觉盛苡纯有些受不住,羞恼的垂他心口。
“我就不说……”
权烨燊要被她打败了,干脆也不逼她,专心做好眼下的事。
直到最后,盛苡纯嗓子都哑了,他才罢手。
搂着她,在汗湿的额间吻了一下。
“盛苡纯,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