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望长延边,萧瑟无比,多少年头日夜,不过化作几缕尘烟飘过罢了。
曾凡站在擂台上面,这是他不知道几次拿起了剑,虽然不是真真正正的剑,但是重量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思索着父亲的嘴里的话,说是等到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可以拿真正的剑,不过曾凡现在已经是忍受不住了。
他不知道多少次和他的父亲讲过长剑的事,他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他已经可以驾驭得住真正的剑,而不是那钝的出奇的木剑。
曾林每一日要事繁忙,自然没有多少时间和曾凡交流,他当时便让一个侍卫来帮助曾凡。
侍卫名为—阿迪亚,是一个出色的战士,同时也是一个极其细心的男人,做事一丝不苟,适合当做曾凡的老师。
曾凡不止一次和眼前的阿迪亚说起他的父亲,不外乎说,曾林对他一点关心都没有,只知道做事,做事。
其实曾凡内心也清楚,他的父亲担子有多么重,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说道说道。
每当曾凡这么说的时候,阿迪亚便会站出来,以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长延边每日事情不知道有多少,曾林大人的琐事也是异常的繁多呢。”
曾凡缓慢站起身来,看着周围的战士训练新兵。
基本上每一天都会有几个新兵来到长延边,当然了大部分人都是被逼的过来的,这里已然成为了一个流放犯人的根据地。
寻常人可是对长延边这三个字退避三舍,甚至在某些地方这些都是提都不能提的话题,有些人因为犯了罪过,便会被流放到这里,以作为惩罚。
目前好似中原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长延边的重要性,一旦长延边失守,北方那些残暴的民族免不了南下,到时候又是多少硝烟纷飞呢。
擂台上的克洛斯不断地叫喊着:“你们这群小鬼,养尊处优,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拿出你们的气魄来,你们这一个一个病殃殃的,像是被病毒侵染了一样。”
长延边可没有人情可言,管你是哪里的人,来到这里一视同仁。
那些新兵中有些人便叫唤着雷累累,克洛斯可不会忍受着他们,立刻拿出一把剑,直直用剑脊拍打他们。
只打得他们后背血痕累累,在这里如果不这么训练他们,他们可忍受不了敌人的攻击,所以教练一般都会凶狠狠地盯着他们,他们或有些不和规范的地方,克洛斯也是直接用家伙来伺候。
在此期间,曾凡特别上心一个人家伙,那个家伙是从钮太律来的,前几天刚来到这里,身世不详,不过身手异常不错,他甚至可以熟练运用剑、盾、长矛之类的兵器。
那样的年龄和曾凡不相上下,所以这让曾凡格外的注意,而且那般年纪便会这些,可见他的身世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刚来到这里便和克洛斯有了冲突,秦袂可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持有脸色,就连克洛斯也不例外。
当时克洛斯便着急起来,直接和秦袂决斗了起来,不过最后再曾林的组织下,这才没有扩大冲突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