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业到底在厕所发生了什么?徐丽丽到底又偷拍到了什么?她为什么忽然去跟踪朱建业?那个清洁工见了朱建业,现在又去了哪里,那个眼熟的戴帽子的年轻人又是谁?
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却串起了更多的谜团。
“去把我以前那个助理找来,她也许知道徐丽丽跟踪朱建业为什么,她们有私交。”沈修筠说道:“朱建业一直给她钱,让她监视我。”
“那你还留着她?”mandy曾经几次挑衅周景言,虽然周景言脾气温和不计较,但是心理还是很不舒服的。
“胸大无脑而已,留着让她传递一些假消息。”沈修筠不以为然的说道。
沈修净摇摇头,他这个弟弟啊,对自己没有放在心上的人,说话一如既往的刻薄。
周景言今天起来的很早,因为沈修筠昨天说了句想吃她现包的小馄饨。
“去休息一下吧。”沈修筠把周景言强忍哈欠的表情看在眼里,也知道今天是她的生理期,将一个已经充好电的热水袋塞到她手里。
“我不困。”虽然嘴上说着不困,但窝在一个暖呼呼的椅子上,不一会儿周景言就睡着了。
她感觉自己顺着一个走廊一直在往前走,但是走的轻手轻脚的,偷偷摸摸的,好像怕被人发现。
电话响了起来,“你跑哪里去了?不要乱跑,等下要是乱拍被人发现了,知道是我带你进来的,我会倒霉的。”周景言听出来了,电话那边嗲嗲的声音,正是沈修筠的前任生活秘书mandy。
“放心放心,不说了,我正跟着你的金主,拍到点什么,咱们就更上一层楼了。”
“说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
对面不知道还在说什么,她把电话挂掉了。
她将左手臂上的微型偷拍摄像头拿了下来,闪身跟着进了厕所最外的一个隔间,当时厕所一个人都没有。她把那个摄像头放在地面和门的缝隙里,刚好能看见外面的洗手台。
里面一个隔间开了门,出来的不是朱建业,而是一个清洁工。穿着工作服,拿着抹布,整理着洗手台的台面。
“吱丫”,又一扇门打开了。
“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新鲜。”可能是上完厕所一身轻松的朱建业一边洗手一边在洗手台前哼着戏曲。
“朱二?”一个上了年龄的男声喊了他一声,大概是长期抽烟,喉咙里就像有一口咳不出的痰。
戏曲停了下来,朱建业沉默了一下。
“你是杨三?”朱建业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年纪大了,被人打的。”那个苍老的声音开口说道,他好像想笑,又想哭。
“你还在赌?”朱建业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的气势。
“嚯嚯。”苍老的声音笑的有点怪异,而且有点不怀好意。
“嚯嚯嚯,我现在哪有钱赌,没想到你现在混的这么好,我们真的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啊。你是大老总,我是个清洁工。嚯嚯。”
“你没有跟着力哥了?”朱建业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本事咯,被人嫌弃了。”男人又咳嗽了几声。
“想起年轻时候一起做事的时候,仿佛还是昨天啊。”男人带着笑意说道。
“闭嘴,你不要命了吗,提以前干嘛?”朱建业压低声音呵斥道。
“嚯嚯嚯,这个就是天不绝我,朱二,没想到今天碰到你了,老朋友落难了,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外面响起了衣服的摩挲声,“我今天没有带钱,你给我个联系方式,我明后天联系你。”
“嘿嘿,你可别当我是个叫花子,35年前,我们可是一起做的大事,我现在可是个光脚的。”
“你想怎么办?”朱建业从嘴唇缝里漏出几个字。
“明天上午十点,我在沈氏大楼的负三楼停车场b区等你,二十万,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