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查清楚了?”沈信鸿轻轻地拿烟斗敲击着他的桌案。
“那个小子没撒谎,太太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刀疤脸,虽然藏的很好,但”蒋泽宁没有把话说完,但沈信鸿明白,身处高位的人喜欢事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有时候小姐单独外出,太太会让他悄悄的跟着,免得出现什么危险。”
“你说他脸上有一道疤?”沈信鸿陷入了回忆。
“是的,从右边内眼角一直拉到耳朵边。”蒋泽宁递上一张照片,是被一处监控拍到的侧脸。男人似乎习惯了隐藏自己的踪迹,见到摄像头都是条件反射性的避开。
“他对摄像头很敏感,锤子他们都没有拍到过他的正面照片,为人特别谨慎寡言。锤子怀疑他可能身上也背着什么事儿。”
沈信鸿点点头,“那个姓佘的小子那多花点心思打点一下,还有他爸妈那,别让他把这话再告诉第三个人。
蒋泽宁表示明白了。之前以为事情就如沈修洁交代的一样,那个孩子自己跳下去了,找人顶岗的时候,意外得知居然人都救起来了,沈修洁又让身边的保镖给丢了下去。
沈信鸿当时气的语无伦次,但再怎么也是他的女儿,他不能让这件事情毁了他,也为沈家蒙羞。
沈信鸿并没有深究朱凤琳私下养的有保镖这件事,他其实从来没有人为过她是外表上的柔弱女子,母亲担忧自己的儿女无可厚非,只是溺爱过头了,总的说来,还是不会教育孩子,不像之前的那一位。但沈信鸿不知道的是,他派去摸猛爷底的人刚走,猛爷就在郊区的一栋别墅被抓了。
猛爷进门的时候,发现屋子有被动过的痕迹,正要从沙发坐垫底下拿枪的时候,就被人从里到外的包围了。被抓进去后,他一字不说。他那些事,说不说都是一个死字。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们并不急着审他,而是把他关在一个小屋子里,每天只给一顿饭一杯水,慢慢的吊着他。他也回过味来了,这不太可能是官方的做法,他是落在不知道是谁的手上了。
第四天终于见到了那那个人,30多岁,蓄着一个小胡子,笑起来表情有点滑稽。
“我姓赵,是赵德武的儿子,你不知道赵德武是谁是吧。就是26年前你勒死的那个火车司机。”
刀疤脸猛的抬起了头,他这几天回想了他这一生中的“丰功伟绩”,有跟散打冠军单挑,废了他一只手的;也有一夜之间灭了一家七口的;有收到赎金还撕票碎尸的,还有一场大火让几十个人都丧生火海的。他们的后人或是朋友来找自己复仇了,唯独没有想起,这事跟26年前的事情有关。
“你是那个小杂种,你居然没有死。”猛爷打量了赵希片刻,终于想了起来。
“命大,没办法。”赵希嘴角依然带着笑。
“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就想听你和你背后的人亲口告诉我,为什么?怕我父亲泄露你们的秘密,杀了他还要杀他全家。”
“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难道留着儿子长大给他报仇啊。”猛爷阴恻恻的笑了下。
“我知道你是为谁办的事,想必你也不会痛痛快快的告诉我了,那么,先让你吃点苦头,不失礼吧。”说完看向屋子里那面镜子,沈修筠他们都坐在外面,闻言沈修筠 轻轻的按了一个红色按钮。
一股电流把猛爷给电的弹了起来,可偏偏又被绑在凳子上,再铁打的汉子,被电击后都是浑身痉挛,冷汗直流。周景言和叶怀昭都侧过了头,不忍心看。
“你们先出去吧,等下还有其他节目。”沈修筠对着其他的三人说道。
沈修净表示无妨,让周景言和叶怀昭出去了。
“把他的指甲一个一个的给我拔掉,包括脚指甲。”沈修筠对着张浩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