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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多想了,可能是司机下车的时候将它转了个方向。

但我走了两步以后还是回去了车旁边,拿出手机给那个娃娃拍了张照片。

等我回家以后,先去把门上的锁换了个新的。

然后回到西厢房,等到晚上,房间内依然很安静。

此时我身上已经没有可以辟邪的东西了,她要是在这里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看来是真的走了,但她是借谁的身体离开的呢?

想想只能是季清麦了。

不知道季清麦把她妈带哪去了。或者,是季清麦被她妈带去哪里了?

我默默嗑着瓜子,想不通的问题就不想了,我开始想下一个问题。

我和霍思清从照面到现在才半天不到,他怎么就知道我和小花逛商场的事了。难道他一直找人跟踪监视小花?

这时微信有消息提示。

在霍家的时候,秀秀和我加了微信,我猜应该是她那边结束了。

打开后发现秀秀给我发了一个网址链接,后面还跟了个心动的表情包。

我打开链接发现是一个网站,而第一张图片就是我。这是我当时在商场试衣服时店员给我拍的照片,被他们放在了页面第一屏里,点进去就是我穿的那身衣服的详情页和订购链接。

商品销量显示已售1w+。

我记得当时店员说这个是新品,还没有开始在线上售卖,这才几天就卖这么多了。

秀秀接着发了很长一段话:当时你和霍思清竞价时,他拍了一张你的照片让人调查你,网上可以识图辨人,当时就搜到了这家网站,这个品牌是近两年才有的,目前只有那家商场有店面。调商场的监控就发现了你和小花哥哥那天的行踪记录。

我惊叹现在的寻人方法如此迅速,接着就觉得这个霍思清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思维敏捷,行为大胆。能通过查到的这些信息,在很短的时间制定一个新计划。

他既然有这么强的侦查能力,那么季清麦的存在他没道理不知道。这么多年中,只要季清麦有试图调查过他,那应该就会被他察觉。

我还不太适应打字,回消息就有点慢。

输了半天拼音最后终于打完一句话:多谢秀秀小姐。

在准备发送的时候想了想,把后面两个字删掉了,换上一个微笑的表情。

这样会显得比较亲切一点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给我发了一个晚安的表情。

她没有问扳指的事,也没有问我和小花之间的关系。

而扳指的问题,要从我屋子里闹鬼说起,小花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等小花回京后一次说清比较方便。

这两天我除了去巷子口的老伯那里买了几盆花回来,其余时间都在家里看电视。

偶尔会跟秀秀聊两句,我发现秀秀很喜欢使用表情包,可是那些表情包我手机里都没有,我只好使用微信自带的表情,用的频率最高的就是第一个。

“我先去机场接小花哥哥,然后一起去你那儿。”

我看到秀秀的消息,回了句好的。

环顾了一下房间,干净整洁无异味,我就去院子里把刚买的几盆花摆了一下位置,看着雅致了些。

突然想到家里应该备一些茶,但是现在出去买这些也来不及了。

只能暗暗把这事记下来,之后得买一套上好的茶具和茶叶,以后家里来客也不至于失礼。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小花和秀秀就到了。

我看了下他们身后,没有人跟着。

“就你们两个人?”

秀秀说道:“其他人在车上,没让他们跟过来。”

我看向小花,他也看着我。

刚下飞机却没有一点疲累的神色,今天只穿了一件粉红色衬衫,没有带外套。

当着秀秀的面,我不知道该叫他小花还是解当家,但我上次在电话里称呼他解当家,他没有回应。

最后干脆什么都没叫,先把他们请到屋里,倒了两杯清水,这还是上次去超市采购剩下的矿泉水。

然后我就开始娓娓道来。

从我住进来的那晚开始讲起,红衣女人的出现到我的探查,最后去拍卖会被霍思清带去霍家,全部详细讲明。

秀秀虽然感到不可置信,但中途一直安静听着,没有打断我,只在我最后讲到给她戴上手串可以让扳指里的红血丝停止流动时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很像她之前发我的那个表情包,然后拉着我的手喊了一句:“木姐姐,你真好。”

这句木姐姐让我麻了一下,我看向小花,他对我点了点头。

他已经跟秀秀介绍过我了。

接着我把从季清麦家里带来的那本书给他们看。

这个小说内容不长,很快他们就看完了。

小花先提出了一处疑点。

“虽然年龄和故事情节与红衣女子描述的大概相符,但是有一点感觉不对。”

秀秀问哪一点。

小花指了指书里的一个名字,“这个保姆。”

“虽然当时她被红衣女子附身,但她也是一个女人的体魄。而季清麦的父亲很大可能是有把柄被她发现才与她见面。怎么会毫无防备,就被一个女人干掉了。”

秀秀问道:“会不会被附身后的保姆力量会变强?”

“如果她的力量强到可以轻松杀死一个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壮年男人,那就没必要约到河边了。因为她爸爸不会水,所以才要趁其不备将他推进河里。”

我似乎明白了,如果当初约他出来的是保姆,又是在凌晨的时间,谈见不得人的话,怎么可能不让人防备。

除非……

我说道:“那天在河边的不是他和保姆,而是他和他的女儿。”

没有人会防备自己的孩子,而且那个时候她才十岁。

我不由的感到后背生寒,一个十岁的孩子,会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吗?

“是他的女儿,也可能不是他的女儿。”小花开始在手机上打字,不知道在联系谁。

秀秀在一旁问道:“你的意思是,当时被附身的人,其实是季清麦,不是保姆。”

“我已经让人去查当年的那个保姆现在在哪里了,如果真有这个人。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当初如果真的发生过什么,应该是很难忘的一个记忆。”

然后小花又把书翻到了另一页,思索道:“你觉不觉得,这个药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