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听南疆圣女说顾清玥恶毒,瞬间杀意上涌,想也没想的就扔出一枚暗器,深深的刺入她的肩胛骨。
“嗯哼......”南疆圣女捂住肩膀,痛苦的闷哼一声,鲜血潺潺,从她的指缝蔓延。
“圣女!”
跟随她的南疆人惊呼一声,立即移动身形,挡在她的面前,不让萧衍再有伤害她的机会。
“呵......凭你们也想拦住我?”
萧衍抬手轻轻挥动,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倾巢而出,将南疆人围住。
“杀!”
萧衍一声令下,暗卫手里的刀尖便毫不留情的开始砍杀保护南疆圣女的南疆人。
不过顷刻之间,刚才还活生生的人便成为了一具具了无生气的死尸。
他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瞪着,仿佛在诉说他们的不甘心。
负伤的南疆圣女看着她脚边的尸体,流露出来满满的嫌弃。
她一脚踢开其中一具尸体,走出沾染鲜血的地方,走到一块相对于干净一些的地方站着。
“废物!”她怒骂一声,跃上舞台站到顾泊简的身边。
“爹爹,你放心,我今天一定会带你回去,我们一起回家......”
顾清玥看着她温柔低语的样子,和刚才置属下性命于不顾,拿他们做挡箭牌的狠毒模样判若两人。
“爹爹,不怕,我们会回家的,我保证,我一定会带着你回家的。”
南疆圣女轻轻放开顾泊简的手,拿起放在腰间的洞箫放在唇边开始吹奏。
萧声回荡在空荡的大堂,轻缓的萧声逐渐凌厉。
第一只蛊虫从南疆人的尸体中爬出来,它展开翅膀轻轻煽动,在它飞起来的那一刻,萧衍的暗器击中它,把它钉在柱子上。
南疆圣女见状,刚想加快召唤蛊虫的速度,还没付出行动,她手里的洞箫便被顾清玥的白绫卷走。
顾清玥把洞箫拿在手上观看,洞箫玉质通透,触手生温,是用一块暖玉做的。
“夕颜,你就只有这么一点儿本事吗?既然你已经黔驴技穷,那么接下来......就是你的死期!”
她话音刚落,袖中的白绫便化作流光飞射而出,在众暗卫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南疆圣女的头颅就已经落地。
鲜血喷涌,染红垂挂在舞台两侧的轻纱帐幔。
头颅落地,在地上滚落几圈,沾满灰尘和鲜血,再也看不清南疆圣女姣好的面容。
“我的天,王妃好强!只一下就把南疆圣女的头切断了,用的还是轻飘飘的白绫!”
初五震惊的看向地面上染血断裂的白绫,这是他第一次见顾清玥出手,惊得嘴巴都快合不拢。
在场的,除了初一和初二以外,其余的暗卫纷纷被顾清玥的操作吓得目瞪口呆,佩服的五体投地。
萧衍淡淡的睨了他们一眼,拉着顾清玥的手站起来。
“你们留下来把他们的尸体烧掉,清玥,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好......”
他们走后,剩下的暗卫麻利的收拾干净残局,所有能烧的,都被烧的一干二净。
南疆圣女死后,京城中暗地售卖五石散的人失去货源,五石散售罄,不再出售。
吸食五石散的百姓没有办法在吸食五石散以后,纷纷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发疯的时候,不止伤害自己,还会伤害家中亲眷和无辜之人。
京城中陷入一种少有的混乱状态,皇上下令,只要是家中有曾经吸食五石散的人,都可以把他们送到大理寺,统一治疗。
那一段时间,傅佑廷是忙的脚不沾地,焦头烂额。
大理寺的监牢人满为患,每时每刻都充斥着大喊大叫的咒骂声。
“小姐!你快去看!小世子会走路了!”
青黛大喊着跑进青玉阁,找到在内室研究绣花的顾清玥和秦素素。
瑄王萧明祁死后,曾经是瑄王妃的秦素素一直跟着秦老将军待在边关,最近老将军的身体大好,交接完南城的军务后,才带着她回来。
秦素素一回到京城,就把当初顾清玥交给她的休书递交给了皇上。
皇上做主,把秦素素的名字从皇家玉蝶上除名,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是瑄王妃,只是秦家女。
秦素素的女红是出了名的好,所以顾清玥才找她请教。
为的,就是想学会之后,能够亲手给自己的夫君,孩子,缝制一下荷包,香囊,衣物鞋袜。
“小姐,小世子会走路了!真的,你快去看看!”
顾清玥一惊,手上的绣花针刺进白嫩的指尖,一滴血珠染红白色的绣帕。
“小姐!疼不疼啊,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青黛说着就拿出自己的帕子要去缠绕顾清玥渗血的指尖。
顾清玥看着她那紧张的样子轻笑笑,自顾自的拿过帕子按在出血的地方。
“没事,就是一个小伤口而已,你不是说安安会走路了吗,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
她起身看向秦素素,“秦小姐,你要去看看吗?”
秦素素笑盈盈的点头,放下手里的绣布和针线,“好啊,我还没有见过小世子和小郡主呢。”
顾清玥和秦素素到达萧祈安和萧忆桐居住的秋水阁的时候,萧衍也正好得到消息赶过来。
他一眼就注意到顾清玥手上缠绕的丝帕,登时就顾不上朝他走过去的萧忆桐,径直走到顾清玥的身边查看她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出血了?”
“没事,就是被绣花针扎了一下而已,现在已经都不流血了。”
她说完,直接把包着的丝帕拿下来,递给青黛。
萧衍拿起她的手,寻找她指尖上的伤口,见没有再流血后才放下心来。
走到一半的萧忆桐看着无视他的萧衍,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干脆不走了。
哼,父王的心里眼里只有母妃,根本就没有我!
坐在垫子上的萧祈安淡淡的瞥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阿衍,你看桐桐,桐桐也会走路了呢。”
“桐桐?”萧衍疑惑的看向坐在地上的萧忆桐,“不是说会走路的是安安吗?”
两岁的萧忆桐面对她父王的疑问,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脸不想理他。